蕭景璃:“……”
“放我進去吧。”
守城的人見蕭景璃承認了,連忙卑躬彎腰的跑去打開了城門,讓蕭景璃往裡面走了。
趙明暄正欲跟上,卻被守城的人給攔了下來。
“這位不能去,我們太子說了,縉朝來人,只能是寧王殿下一人。”趙明暄當下眉心一跳,就欲拔出腰間長劍相救蕭景璃。
他們怕是中計了!
蕭景璃卻急忙回首,按捺住了趙明暄的動作。
“你回去。”
說完,從自己的腰間掏出來一枚印信,交給了趙明暄。
“這是本王私印,憑它可以調度五萬兵馬,你回去找衛將軍帶齊人馬,壓陣譽陽!本王若有什麼意外,你便帶着大軍殺過來便是。”
趙明暄聞言眉頭緊皺,語氣急切。
“王爺,萬萬不可啊,這分明是慕衍那個小人設下的奸計,你……”
“明暄,你該懂我的。意意和孩子,如果他們有意外,本王爭到什麼都沒用!”
他本來只想暗暗蟄伏,尋着機會殺了蕭景璵和淑妃,替母后報仇雪恨而已的。
是意意,改變了他的人生,讓他對那至高無上的位置的有了爭奪之心,所求的也不過是有足夠的能力,護住自己心愛的女人罷了。
他不想讓意意變成他母后那般……
趙明暄無話可說了。
只能重重點了點頭,“那,你一定要保重!”
趙明暄連夜趕回北疆大營,找衛靖西領了五萬人馬,帶着就往譽陽趕了過來,連錦繡的面都沒見上。
這一來一回,足足花費了六七日的功夫,蕭景璃和樓詩意半點音訊也沒有從北辰傳出來,弄得趙明暄整個人焦躁不已。
更焦躁的人,還有熔池國的一羣人。
“砰……”
暴戾的拍案聲響起,一羣黑衣人急忙屈膝跪倒在地,朝着坐在上首的人磕起頭來。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
“本殿要你們何用?好好的國印,到手了還能被別人給搶走,你們還能再蠢一點嗎?”
池昊騫陰沉的眸子,瞪視着跪在自己跟前的一幫人,氣得簡直頭頂冒煙。
他帶着樓詩意回來,本來就是做的兩手準備。
要麼,樓詩意自願放棄孩子,心甘情願跟着他,替他賣命!
要麼就把樓詩意當成棋子,趁亂攪局,他則趁機渾水摸魚,偷走傳國玉印,屆時,太子又如何?沒有玉印,他就登不了基,他又何懼他?
“殿下恕罪,非是吾等不盡心盡力,實在是北辰太子過於狡詐,趁着吾等爲了奪印大受打擊之時,突然冒出來強搶了國印,打了吾等一個措手不及……”
他們到現在都沒搞明白,爲什麼好好的,北辰太子會知道他們的計劃,還派了人攪局。
不但搶走了國印,連殿下手裡唯一的一張牌……寧王妃也搶走了。
“無能便是無能!你狡辯有何用?那日是趁人之危,現在呢?本殿給了你們快一個月的時間了,你們不但沒把國印搶回來,連人也搶不回來,本殿要你們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