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客棧的牀上,春草想着呂子祺是不是也應該多跟這些個來參加春試的學子們交流交流,便推了推身邊的呂子祺,“睡了麼?”
“嗯?”
“你是不是也該去跟那些學子們交流討論下學問,說不定對你考試會有所幫助。”
“不必。”
“怎麼不必,多人一起研討學問,總會有收穫的。”春草覺得還是有必要,現代也會有學術研討會。
“那些人都是打着交流的幌子,希望多結識幾個人,若是結識的人中有高中的,說不定便能提拔自己一把,你說這個個都抱着這種僥倖態度的人,能有多大學問?”呂子祺耐心的給春草解釋。
“那也不等於沒有啊。”
“你是讓我去大海撈針麼?還不如呆屋子裡抱媳婦兒。”
春草使勁在呂子祺腰上掐了一把,這書呆子臉皮越來越厚了,還學會調戲自己了。
這一掐卻掐出了火,呂子祺一把將春草撈進自己懷裡,趴在自己身上,溫熱的嘴脣準確的吻住了春草的脣,春草掙扎的拍打了呂子祺兩下。
溫柔纏綿的深吻,春草很快便迷失了自己。
春草快喘不過氣來了,呂子祺才鬆開,呂子祺輕輕啄了啄春草紅腫透亮的脣,讓春草躺在自己臂彎裡,輕輕的道,“睡吧,明天一早還要進城。”
第二天一早,春草還在被子裡香甜的會周公,便聽見呂子祺叫自己, “春草,起牀了,要出發了。”
春草懊惱的轉了個身,蒙上被子繼續睡。
呂子祺將春草整個人連着被子撈起來,拿了枕邊的小襖往春草身上套。
春草終於有了點反應,眼睛微睜,看着呂子祺替自己穿衣,一點都不想動,任由呂子祺給自己穿好衣服。
待穿戴好呂子祺將春草放地上,春草便跟沒長骨頭似的靠在呂子祺身上。
“站好,我收拾包裹。”呂子祺無奈的開口。
春草不樂意,抱着呂子祺的脖子便是一口,脖子出現了明顯的牙印,終於解氣了,才走到桌前的板凳上坐下,等着呂子祺收拾。
待兩人下了樓,其他人已經在樓下等着兩人吃飯了,吃過早飯便往青陽城出發。
時候尚早,天色還有些暗沉,春草沒有睡醒,有些不滿的開口,“幹嘛走這麼早啊。”說完整個人往大丫身上靠,她還想再睡一會兒。
“嘖嘖嘖,真是能折騰。”薛月月一臉曖昧的看着春草,她可是看見呂子祺脖子上鮮紅的牙印了,春草眼皮都未擡一下,閉着眼睛醞釀瞌睡。
大丫看薛月月的表情,很是好奇的道,“折騰什麼?”
“你還小,不懂。”薛月月一臉神秘的開口,大丫無趣的癟癟嘴不再說話。
春草一覺睡醒,牛車已經停了,“到了麼?”擡起頭,眨了眨眼睛一臉懵懂的開口。
大丫的手臂都被春草靠麻了,終於自由了,不停的甩着自己的手臂,春草很是抱歉的給大丫揉了揉肩膀。
將頭伸出車外,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排在前面的長長的隊伍,遠處高高的城牆,上面印刻着青陽城三個大字。
到是到了,只是怎麼這麼多人排隊?
“爲什麼這麼多人?”春草出了車棚坐到呂子祺身邊,問出自己的疑惑。
呂子祺轉頭,理了理春草散亂的頭髮,纔開口,“春試在即,進城的人就多了,官府爲了方便管理,每一個進城的人都要查驗並登記身份,故而排起了這麼長的隊伍。”
再往後看了看,她們的身後同樣是長長的隊伍,春草也終於明白爲什麼要早點出發了,這不早點,估計到晚上都進不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