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子祺春草回了葡萄莊園,春草便開始忙着畫各個建築詳細的設計圖,其實也已經畫的差不多了,就是有一些細節,春草還想完善完善。
呂子祺跟着呂勇處理完絕影山莊的事情,過來看春草,剛好春草完成,正在跟每個院子取名字,看着呂子祺進來,便興奮的道,“書呆子,看看我取得名字怎麼樣?”
“什麼名字?”呂子祺不知道春草說的沒頭沒尾的什麼意思。
春草興奮的侃侃而談,“亭子的名字啊,院子的名字啊,這些我都取了。這個果園就叫桃花源,我們的院子就叫桃源居,其它幾個院子我也想好了名字,摘星樓,攏月閣,醉日軒,怎麼樣?”
待一個個名字說完,春草一臉希奕的看向呂子祺,臉上只差寫上求表揚了。
呂子祺看着如此嬌憨的春草,在春草旁邊坐下摟住她的肩,忍不住輕笑着道,“你高興就好。”
本是一句寵溺的話,春草聽着卻不樂意了,期望等到呂子祺的讚揚,卻是隻等到一句自己高興就好,撅着嘴開口,“你聽不聽的懂我說話啊,我問你名字怎麼樣,你應該給意見。”
“我們春草是大才女,名字取的都很好聽。”呂子祺順着春草的意思,開口讚許,不過這幾個名字,也確實還不錯。
春草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好聽吧,到時候請人訂製牌子,我就不自己折騰了,咱們的桃花源要有古韻的味道。”
突然想到娘他們的舊房子也要拆了重新建,便繼續開口說道,“哥哥在軍營,娘他們也還沒回來,要不咱們幫忙把院子建起來?”
呂子祺搖了搖頭,“等娘跟嫂子回來了,讓她們自己建吧,我們再幫忙,娘總是說吃住都靠着我們,若是我們幫忙把院子建好了,娘便更是覺得欠我們的了,不如等娘跟嫂子回來了,讓她們自己張羅,我們偷偷在中間幫忙就是了,這樣她們也安心。”
春草忍不住擡起頭,直接摟住呂子祺的頭,在呂子祺脣上親了一口,“嗯,還是相公想的周到,獎勵你的。”
呂子祺被春草撩的心裡癢癢,反客爲主,摟住春草的肩,再次親上春草的脣,深深的吻,春草瞬間迷失在呂子祺的深吻裡,暈呼呼的由着呂子祺折騰。
“嗯……”,身體略微的不適,讓春草清醒了過來,已經是**的跨坐在呂子祺身上,契合的沒有一絲縫隙。
“書呆子,你個臭流氓,我跟你商量事情呢,啊……”
春草正罵的歡,呂子祺一個深頂,春草瞬間語不成句了,緊緊的摟着呂子祺的脖子,生怕自己被頂飛了,哼唧着由着呂子祺折騰。
呂子祺突然停下動作,春草迷離着雙眼不解的看向呂子祺,不樂意的道,“幹嘛不動了?”
看着猴急的春草,呂子祺忍不住輕笑,“我累了,歇歇,要動你自己動。”
春草咬了咬牙,這丫的太無恥了,準備起身,剛擡起身,卻被呂子祺一把拉了下來,刺激的春草一聲尖叫。
“再大聲點,正廳都能聽見了。”呂子祺說完,便開始繼續動了。
春草儘量忍着,不發出聲音,呂子祺卻是故意折騰,邊動着邊上下其手,嘴也不閒着,硬是刺激的春草忍不住發出聲音。
待呂子祺終於結束,春草已經被折騰的渾身痠麻癱軟在呂子祺懷裡不想動了。
兩人就這樣靜靜摟着休息,沒一會兒,呂子祺卻是又甦醒了,直接就着這個樣子,摟着春草的臀,抱起她去了軟塌。
這天晚上兩人晚飯都沒吃,折騰累了,都早早睡下。
第二天一早,兩人都是被餓醒的,春草也沒賴牀,還有事情要忙。
兩人起身,呂子祺精神抖擻,春草卻感覺自己的腰跟腿有些不像是自己的了,一臉憤怒的看着呂子祺,“禽獸書呆子,我都被你弄殘廢了。”
“瞎說什麼?起身動一動,就沒事兒了。”呂子祺邊說着,邊拿了衣服幫春草穿。
春草幽怨的開口,“這幾天不準折騰我了,還得忙家裡果園的事情,這樣折騰我哪兒還有力氣精神呢。”
呂子祺直接開口拒絕,“你肚子爭氣點,懷上個小的,我就不折騰你了。”
春草憤憤開口,“沒人性,只想着要孩子,不心疼我。”
“怎麼不心疼你了?爲了讓你滿意,我不都是聽你的話麼,叫我快點我就快點,叫我慢點我就慢點。”
春草被呂子祺說的紅了臉,伸出自己的光腳丫子,踹了呂子祺一腳,呂子祺卻是紋絲不動,繼續服侍春草穿好衣服。
吃過早飯,呂勇趕着馬車,帶上秋菊冬梅,一行人去了青陽城城門口,接趙工頭。
趙工頭早就在城門口等着了,待他們一到,碰頭就往雙石鎮去了。
呂勇趕馬車,呂子祺跟秋菊冬梅在外面騎馬,春草跟趙叔一起坐馬車,剛好春草將畫好的詳細圖紙給趙工頭,兩人在馬車上研究房子的各部分細節。
晌午時候到了雙石鎮,在雙石鎮十里長亭吃了一頓飯,纔去小王村。
之前春草埋怨沒找萬風找個令牌什麼的,去十里長亭吃飯還要錢,之後萬風要娶上官玉,春草便逼着萬風吩咐下去,她去十里長亭吃飯,不論是哪兒都不準收她錢。
去了小王村,春草直接讓呂勇把馬車停在了村長家前面的小河邊,自己下了馬車,對着呂子祺道,“咱去村長家看看,呂勇,你帶着趙叔先過去看看,我們一會兒便過來匯合。”
趙叔知道春草估計是昨天說的收拾荒山需要人手,去找村長,便跟着呂勇先過去村南了,秋菊冬梅也被春草指使着先過去。
呂子祺下了馬,牽着馬,拉着春草,兩個人單獨往村長家去,春草看了看前面的小河,笑着開口,“我們第一次遇見,便是在這裡,你還救了我呢。”
呂子祺也很是好奇,當初春草爲何會跳進河裡,便問道,“你爲何會掉進這河裡的?”
“知道王小六麼,我被他調戲,不小心掉河裡了。”春草當初不認識王小六,後來嫁給呂子祺之後,常在村子裡走動,也就知道了。
呂子祺很是無語的看着春草,“你能被人調戲的掉進河裡?”
春草不滿的撅着嘴道,“那是因爲他身上太臭了,離我太近了,我被薰得受不了,不小心退到了河裡。”
呂子祺忍不住輕笑,繼續開口道,“那麼淺的水,居然也差點淹死。”
想起這個,春草就忍不住輕嘆,“唉,誰讓我溺水兩次,還差點死掉呢,對水都有恐懼症了。”
“我是不是得感謝王小六呢,不然就娶不上這麼聰明能幹的媳婦兒了。”
聽得呂子祺誇自己,春草得瑟的開口,“不用感謝他,我不掉進河裡,看到你從這邊過,也會纏上你的,誰讓我一眼就看上你了呢。”
兩人說說笑笑,很快便到了村長家了,村長家裡這會兒正在吃午飯,見着兩人過來,趕緊客氣的讓兩人進屋坐。
呂子祺將馬栓在門口的樹上,纔跟着春草一起進屋。
如今的呂子祺春草,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窮書呆子和傻子了,傢俱店吳老闆本就是雙石鎮的人,青陽之危兩人的事蹟,也早就傳回了小王村,村裡人對着兩人更是欽佩了。
村長請了兩人進屋坐下,又催促自己老伴兒趕緊的去泡茶來,又問兩人有沒有吃飯,讓兒媳婦兒趕緊去重新做飯。
呂子祺開口阻止,“吃過了,不用麻煩,我們馬上就會走。”
春草看着自家書呆子那冷淡的表情,還是自己開口說道,“村長,您就別忙活了,飯我們在雙石鎮吃過了纔回來的,我們來是有事情麻煩您。”
村長聽着春草的話,笑着道,“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有什麼事兒你說就是了。”
春草便繼續道,“我們把村南我們家後面的那片荒山買下來了,想建成一個果園,就是人手不夠,可能要用到村裡的人,您看能不能給鄉親們說說,家裡的農忙儘快忙完,然後去我們那邊幫忙,工錢的話,男人就兩百文一天,女人一百五十文一天。”
村長聽着春草的話,先是震驚,他們居然把他們後面那片荒茶山買了,之後是吃驚,居然還要建成果園,最後卻是開心激動,這麼高的工錢,村裡人的收入都不高,有些家裡人多的,都吃不飽,青黃不接的,這麼高的工錢,得給村裡人增加多大一筆收入啊,他們這是造福了小王村的村民啊。
當初呂子祺帶着人過來挖了一條支流小河,也找了村裡人幫忙,卻是誰都不知道要幹什麼,更沒聽說後面荒山居然被他們買了。當初大家都只是猜測,是不是打算引水開荒。
村長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這哪裡是麻煩啊,這麼高的工錢,村裡的鄉民肯定都願意的,我會告訴鄉親們的,他們到時候肯定會過去的,你們這是在幫鄉親們啊,這麼高的工錢。”
春草聽着村長語無倫次,既然已經答應了,春草便想着趕緊過去跟趙叔匯合了,開口道,“那就麻煩村長了,我們回來還帶了人過來看地形,先過去了,我們也就先走了。”
待村長熱情的將兩人送出門,兩人便上了馬,直接往村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