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春草想了想,貌似真沒怎麼找過自己,好像自己這個娘可有可無,哎,看來自己真的是生了兩個小沒良心的啊!
既然都出來了,春草也懶得去想家裡跟孩子了,就出來好好玩兒一玩兒再回去吧。
這時候呂子祺開口說道,“等到了大一點的鎮子,咱們就去買一匹馬,然後帶你騎馬,別一臉的不高興了。”
春草點了點頭,靠在呂子祺身上,忍不住道,“可是這一路上坐馬車,好無聊啊。”
呂子祺跟變魔術似的,從身後拿出了兩本書遞給春草,道,“就知道你會喊無聊,給。”
春草接過來一看,兩本雜記,翻開,裡面寫的各種奇聞異事,還挺有意思,便窩在呂子祺懷裡,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有不認識的生僻字,就問一旁的呂子祺,最後乾脆將書丟給呂子祺,讀給自己聽,聽着呂子祺好聽的聲音,也不覺得坐在馬車裡無聊了。
似乎一路上早就規劃好了,天擦黑的時候,便到了一個稍微大的小鎮,準備在這裡歇息,明天繼續啓程,在客棧裡吃過了晚飯,兩人便在小鎮上溜達,天氣熱,鎮上似乎還挺熱鬧,一個燈火通明的酒樓裡圍滿了人,春草便好奇的拉着呂子祺過去,卻是原來有個說書的,正在酒樓裡擺了個攤子,繪聲繪色的在說書,一聽,卻是在講護國大將軍萬風攻打沙漠月亮城的故事,簡直將萬風說成了天上有地下無的神人,聽的春草忍不住眼角微抽,想起萬風那吊兒郎當的樣子,實在聽不下去那說書的鼓吹了,趕緊的拉着呂子祺走了,繼續去溜達。
看着這邊小鎮里人們清閒的模樣,春草忍不住道,“這些人似乎日子都過的挺清閒啊,可比咱雙石鎮的人過的好。”
呂子祺笑着道,“這邊的土地富饒,可沒有雙石鎮那麼貧瘠,日子相對要比雙石鎮過的好很多,越往洛陽的方向,越是富饒。”
兩人圍着小鎮轉了幾圈,只到人漸漸稀少了,纔回去了客棧休息。
而此時的家裡,豆豆蛋蛋並不像呂子祺春草想的,找不到爹孃了也沒有關係,兩人一直嚷着爹孃在哪兒去了。
萬風想起呂敬天夫婦說的,兩人去了荻國,心裡忍不住把兩人從頭到尾鄙視了個遍,居然丟下自己的兒子女兒不顧,跑出去瀟灑去了。
蛋蛋豆豆纏着幾個老人,沒找着自己的爹孃,正在纏着萬風帶他們去找爹孃,萬風無奈只得哄兩個孩子,爹孃出去有事兒,很快就回來,好不容易纔將兩個小傢伙哄睡着,想着明天估計要繼續面對兩個難纏的孩子找爹孃了。
回了小樓,萬風心裡就不爽的很,自己巴不得有個孩子,呂子祺春草這兩人,居然還丟下兩個孩子不管。
萬風摟着懷裡的上官玉撒嬌,“你身子還沒調理好麼?咱們也生一個自己的孩子。”
上官玉輕聲道,“師傅說調理的差不多了。”
沒等上官玉說完,萬風已經翻身把上官玉壓在了身下,自己得努力點,爭取在呂子祺春草他們回來之前,也讓上官玉懷上孩子。
第二天,蛋蛋豆豆果然還是纏着要找爹孃,第三天,還沒見到爹孃,兩個孩子便開始哭鬧了,自己圍着院子滿到處找爹孃,萬風上官玉只得無奈的跟在孩子身後,邊哄着孩子,邊圍着孩子轉,這個時候的萬風,簡直是在心裡把呂子祺春草兩人罵了個遍。
最後還是把春草娘跟小寶兒接了過來,哄着兩個孩子玩兒,才勉強哄住。
而呂子祺春草兩人,坐了兩天的馬車之後,呂子祺便買了一匹馬,帶着春草騎馬,呂勇在後面趕馬車跟着。
越往洛陽的方向,地勢漸漸的變的越開闊,正是秋收的時候,兩個人騎馬走在大路上,便能看到那一片片的金黃的麥田,和在田地裡忙碌着的農民,似乎是因爲豐收的喜悅,時常能聽見田地裡人們歡快的說笑聲。
春草看着那一片片金黃的麥田,忍不住道,“這邊都是平原,果然是比青陽城那邊好上許多。”
而田地裡忙碌的衆人,看到那大路上的同乘一騎的兩人,都會多看上幾眼,如此的男才女貌,穿着不凡,肯定是哪個世家大族的公子帶着娘子出來遊玩的。
也不急着趕路,兩人慢悠悠的往着洛陽的方向,走了六天,纔到洛陽城,洛陽遠比青陽城繁華,雖比不上上京熱鬧,但卻有着一種小橋流水人家的感覺,別有一番滋味。
兩人直接住進了洛陽城的十里長亭,準備在洛陽城停留兩日,看看洛陽的牡丹園,剛好趕上九九重陽節,洛陽熱鬧異常,晚上的洛陽街上到處掛滿了花燈,家家戶戶都出了門,在洛陽城裡的河邊,放孔明燈,春草拉着呂子祺,興奮的在人羣裡穿梭。
停留了兩天,便繼續趕路,準備往錦陽去了,春草坐在馬車上,悶悶的開口,“書呆子,我想豆豆跟蛋蛋了,要不咱回去吧?”
好不容易將春草拐出來,呂子祺怎麼會聽春草的,現在就回去,直接無視春草,繼續看着手裡的雜記。
春草撅着嘴,推了推呂子祺,“書呆子,跟你說話呢?”
呂子祺不得不擡起頭,看向春草道,“想孩子了,看看我就是了。”
春草撅着嘴不滿的道,“我想豆豆跟蛋蛋,看你幹嘛?”
呂子祺一本正經的開口,“豆豆跟蛋蛋都是我的孩子,你看看我,不就等於看到了孩子麼。”
春草被呂子祺的話逗的噗嗤一笑,“你這是什麼歪理,你又不是豆豆蛋蛋,我纔不要看你呢?”
呂子祺放下書,一臉壞笑的看向春草,“既然娘子不看爲夫,那換爲夫看娘子吧。”說完便雙手捧起春草的臉,看的一臉的認真。
馬車突然抖了抖,坐在外面趕着的呂勇,差點從馬車上栽了下去,這是他家少主麼,他的小心肝啊,被少主嚇的不輕,呂勇立馬意識到,自己不該偷聽的,應該認真趕車,眼觀鼻鼻關心,心裡默默唸叨着,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春草被呂子祺看的滿臉不在意,雙手拔拉着呂子祺的手,“書呆子,你幹嘛啦?趕緊的放手。”
書呆子看着春草殷紅的脣,就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漸漸的靠近,讓自己的脣覆蓋上了那一張一合的紅潤的小嘴。
馬車裡瞬間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和急促的心跳聲。
呂勇鬆了一口氣,少主終於正常了,自己可以安心的趕車了,可是沒過一會兒,爲甚麼馬車裡又傳出了更奇怪的夫人的聲音,馬車也開始不正常的晃動。
似乎理解到什麼的呂勇瞬間紅了臉,他好想跳下馬車,立刻消失,最後他還是跳下了馬車,到前面牽着馬前行,雖然累了點,至少離那馬車遠些了。
等一切平息下來,春草還衣衫不整的跨坐在呂子祺身上,呂子祺的肩膀上有一個深深的牙印,呂子祺一臉似笑非笑的摟着春草。
春草回過神來,這纔想起外面的呂勇,羞紅了臉,狠狠的瞪着呂子祺,看春草瞪自己,呂子祺抱着春草動了動,春草警覺的飛快從呂子祺身上下來,窩到了角落整理自己的衣服,看着春草麻利的動作,呂子祺忍不住輕笑出聲。
至於春草說的要打道回府的事情,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在錦陽跟汾陽,都沒有做過多的停留,等都了萬州,春草才知道,呂子祺果然不只是單純的帶她出來玩兒的,沒想到在萬州,居然還有個絕影山莊的分部,他們直接住進了這絕影山莊的分部。
等到了萬州分部,呂子祺把春草安頓好了,便跟着萬州分部的人,去了議事廳商量事情了,春草很是好奇,呂子祺辦事一向不瞞着自己,這次卻搞的神神秘秘的,出來也不告訴自己是什麼事兒,現在商議事情也揹着自己。
於是春草便出了門,對着守門的小丫鬟道,“帶我去議事廳。”
小丫鬟驚慌的開口,“夫人,少主讓奴婢照顧好您,沒說讓奴婢帶您去議事廳。”小丫鬟還是第一次見少主跟夫人,很是惶恐。
春草故意擺出主子的架勢,“叫你帶我去議事廳聽不懂,再不帶路,直接把你發賣去妓院。”
小丫鬟嚇壞了,帶着哭腔的道,“奴婢知錯了,奴婢這就帶夫人去議事廳,求夫人不要發賣奴婢。”
春草道,“那就趕緊的帶路,還囉嗦什麼?”
小丫鬟嚇的不敢說話了,乖乖帶着春草去了議事廳外,對着前面的屋子說道,“夫人,那就是議事廳,奴婢是不能過去的。”
春草揮了揮手,“好了,你下去吧,我自己過去。”
小丫鬟鬆了一口氣,看來夫人時不會發賣自己了,聽夫人叫她下去,趕緊麻溜的閃人了。
見小丫鬟走了,春草才輕手輕腳的去了議事廳,躲在了門外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