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毅等人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毛細孔’,面面相覷。
“給我點時間!”叫靜的女人說着蹲了下去,緊跟着安毅看到她跟變戲法似的,一件接一件的小工具出現在她的手中。
“她還是做手術?”那些小工具安毅看的出來,都是些戰地醫用器械,就算一些負責外科手術的老大夫也未必掌握的像這個叫靜的女人這麼熟練。
光頭男聳了聳肩,意思不言而喻。
叫靜的女人謹慎的剖開那具屍體,先是類似肌肉組織的部分,然後連骨骼也沒有放過。
“好像是……蟲子?”叫靜的女人把工具又像變戲法似的收了起來,她臉色有些驚疑不定,同時語氣中滿是不確定。
安毅就在旁邊看着,自然也看到了叫靜的女人‘手術’的過程,雖然他對這方面不瞭解,但他剛纔細緻的看了一眼,同樣看到了那些類似肌肉組織甚至是骨骼中,同樣有着一些小洞的,也就是說有些東西鑽進這具軀體中把它咬死的。
可是……
那麼小的孔洞,再加上身體的張力,只能說明那些所謂的蟲子很小很小。可那麼小的蟲子,完全已經違揹物種存在的規律。至少是人類認知的規律。因爲那麼微小的體積,只能是處在細毛級別,不可能成爲物種的。就算曾經安毅看到過的那些爬蟲,也是在破開那層保護層後,迅速膨脹體積。
“難道這些鬼東西越來越多,還有那些大傢伙不出現,是因爲這個?”眼前發現的情況讓安毅他們忍不住生起個猜測,同時頭皮發麻。
相比那種無比微小的蟲子,安毅他們更樂意麪對那些變異種,甚至是更危險的東西,因爲這種小東西完全防不勝防,可能不知不覺的就進到你身體中咬死你。
尤其是安毅他們接觸過類似的那種爬蟲,對於這種東西的難纏很瞭解。
安毅他們相視了一眼,心中都生起了退意,畢竟沒有誰真想死,面對這種超過一定尺度的危險,放棄無疑是中很好的選擇。
就在這時,一聲吼叫在走廊深處出現,嘶吼中刺耳,而且聽起來彷彿是在悲鳴。
“這是……”安毅他們臉色微變,捂住耳朵,那聲音太噁心了,感覺像是有東西在刮他們的骨頭,緊跟着他們臉色再次變化,因爲眼前那密密麻麻的變異種竟然全都暴躁起來。
“完了,死定了!”十四五歲少年打了個哆嗦,眼下他們被圍在這些鬼東西正中,前不前後不後的,就算想跑也跑不掉,如果這些鬼東西一旦爆表,那他們真的死定了,光堆也能把他們堆死,甚至他懷疑搞不好他們最後會被吃的連渣渣都不剩的。
“跑吧!也許還來的及!”十四五歲少年提議的了句,他打算原路返回,雖然希望不大,但在他看來總比原地等死強。
“你怎麼決定能跑出去嗎?”大大咧咧的女人捂着耳朵,隱約能聽到十四五歲少年的言語,畢竟那聲持續不停的刺耳聲音,與其說是聲音不如說是一種音波更爲恰當,並沒有把周圍其他的聲音遮掩下去。
“老孃他媽的還是處女啊,還沒找過男人,不想死啊!”緊跟着大大咧咧的女人突然滿是怨念的說了一句。
安毅有些無語,沒想到這女人這時候了還有興趣想這些東西,可緊跟着安毅眼皮一跳,因爲他看到大大咧咧的女人目光盯向掃向自己。
“你不行,你不是我的菜!”大大咧咧的女人先是看了光頭男一眼,自己否決的這個選擇,然後他又掃了一眼十四五歲少年再次搖頭:“不能摧殘祖國的花骨朵。”
“就你吧!將就將就得了!”大大咧咧的女人不太情願的看着安毅,但目光卻是灼熱的,活脫脫的像個女流氓。
“靠!”安毅本來還驚訝這女人這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可沒想到她竟然玩真的,當着其他人的面,猛的把自己撲倒在地,甚至撕扯自己作戰服的褲子。
“你瘋了?”安毅真是怒了,在這種情況下這女人還有心情玩這東西,讓他真的想爆表,可不等安毅反抗,他頭就大了,因爲不光大大咧咧的女人,就連那個叫靜的女人都撲了上來,甚至他們兩個瞬間把安毅褲子脫了下來。
“快把她們兩個按住!”光頭男大喊,同時跟十四五歲少年扯開她們兩個,把她們按在地上,而安毅此時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因爲他發現這倆女人臉上通紅通紅的,像是喝了假酒似的。不!應該像是發了情的母野貓一樣,發瘋的想要尋找交配對象。
“這是……”安毅隱隱意識到了這可能跟那持續不段的刺耳聲音有關。
“咱們我們三個沒事?”安毅發現他跟光頭男還有十四五歲少年並沒有受到影響。
“誰叫她倆是母的呢?”十四五歲少年嘟囔了一句。
“不對!也不能說是沒有影響!”安毅突然搖了搖頭,他發現自己也是受了點影響的,起碼底下出現了反映。這看起來並不值得驚訝,可在這種時候,這種環境下出現反映,就顯的有些不正常了,他可不認爲自己是什麼色中惡鬼,任何時刻都能提槍上馬。
“有影響?”光頭男跟十四五歲少年楞了一下,他們沒想到安毅會這麼說,很驚訝。
“你們沒有影響?”安毅驚訝的看着他們兩個,從他們的表情中意識到他們可能身體並沒有出現變化,這讓安毅嘴角抽搐,對自己產生了懷疑,難道自己真是色中惡鬼?
“我有病,不能人道!”光頭男很隨意的說道,彷彿在說一件無關緊要,而且與他絲毫沒有關係的事情。
安毅嘴巴張大,沒想到光頭男的豁達,畢竟這種事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不是什麼樂於啓齒的事。可稍稍想了下,安毅就釋然了,以他們這些人的情況,其實這些東西已經不怎麼重要了。甚至安毅聽說過有些參與者更是故意把自己那裡弄殘掉,就是爲了讓自己時刻保持冷靜,不要因爲這一口吐沫的事害死自己。
“你也有病?”安毅驚訝的看向十四五歲少年,他有理懷疑這倆貨是自宮流的,不然不可能這麼巧,兩個人同時有病,這讓安毅本來對這個團隊的好感出現了偏移,認誰發現自己跟倆公公在一起,都不會怎麼舒服,畢竟安毅可不是皇帝,沒適應過這種待遇。
跟公公經常在一起的,要麼是皇帝,要麼也是公公!安毅不認爲自己是皇帝,那麼很可能會在某一天被這倆貨潛移默化的也弄成個公公,那可是安毅無法接受的事。
“你纔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十四五歲少年憤怒的瞪着邵雲,然後露出了個很靦腆的表情,羞答答的說道:“其實人家只是發育慢點。”
安毅眼角狂跳,意識到了十四五歲少年說的什麼。
畢竟人跟人不同,有的人可能身體發育會稍稍晚上那麼一兩年,也沒值得驚訝的地方。甚至安毅還記的當初自己有個同學,上高一了才第一次吐沫染內褲。
“快想想辦法吧,不能讓她倆一直這樣吧?”光頭男苦着臉催促,因爲眼前倆女人雖然被安毅他們三個按在地上,但卻死去活來的,雙眼通紅的盯着安毅。
“要不你傷她倆一人一炮算了!”十四五歲少年幸災樂禍的說道,完全沒有壓力。
“靠!怎麼非認準我了!”安毅無語,強忍着身體的異樣,他意識到了自己確實也受了影響,只不過相比女性來說,男人受的影響可能要小許多,他把頭扭了過去,儘量不去看被按在地上的兩個女人。可是……
“靠!”安毅再次忍不住罵了一句,因爲他發現走廊中亂七八糟的,到處都是一些糜爛的景象,那些變異種竟然在瘋狂的交配。
相比普通的異族,那些變異種要多噁心有多噁心,就像腐爛的屍體一樣,可看着她們交配安毅發現身體的異樣竟然越發明顯,他真的快崩潰了。
“不管怎麼說,暫時似乎沒有危險,這挺不錯!”十四五歲少年鬆了口氣,眼下情況雖然很詭異,但至少沒有性命之憂。
“不試試,趁機來兩炮就是了,我會默默支持你的!”十四五歲少年幸災樂禍的看着邵雲,笑嘻嘻的慫恿,因爲他發現安毅的異狀越來越明顯,而且臉色要多彆扭有多彆扭。
安毅此時現在確實不怎麼自在,他往哪看,入眼的都是那些糜爛的畫面,要麼看那些鬼東西,要麼看被按在地上搔首弄姿的兩個女人,甚至最後被逼的沒辦法了,安毅竟然閉上了雙眼,可就算是這樣也沒用,因爲他還要幫忙按着這倆女人,不然光頭男跟十四五歲少年未必能制住這兩個已經發狂的女人。
可按着這倆女人,掌心傳來的觸感比視覺還要恐怖,讓安毅身體越發異樣。
“實在不行,就上唄,這種事是可以理解的。而且一次撈倆,挺覈算的!”光頭男一本正經的說道,但他這話比十四五歲少年的調侃還要無恥,太有殺傷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