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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以現在的朝局來定這東林黨和閹黨之間的火藥味皆已達到了最濃烈的時候,並且在雙方內部來說也都想通過爭來達到自己上位目的,可千萬不要以爲這‘被分爲’了兩派,那內部之間就是真的呈鐵桶一塊的,這是人都會有追崇權利的決心,雖是同道中人,可還是我上你下的要好!
只不過現今的局勢呈現的是兩派之鬥那如此一來就必須一致對外咯,當然若是能在斗的過程中展現自己達到讓廠公看重的目的,那也是極好的啊!
於是乎率先登場的便是稍顯熱心的黃立極!
而聽了黃立極所言韓曠當即輕甩官袍,雙目怒視,冷哼道:“天子與民奪利其事非暴不可言,江南士紳自大明出現國難之際便捐銀、捐物,一向是以國事爲重,怎會如黃大人所言那般不堪!”
如果是捐獻了千餘兩銀子、30石陳稻算是救國難的話那這國難是不是未免也太過不值錢了吧,當初在西南發生奢安之亂時國庫空虛,爲了能夠儘快籌備餉銀、糧食來做軍餉、軍糧,朱由校便下旨讓內閣出面向朝中、地方進行捐銀,按朱由校所想如今國難之際這在朝爲官員的、地方當士紳的,那肯定會踊躍表現啊!
畢竟你待愛國不是嘛……
可現實卻給了這個少年天子一次沉重的打臉,這平時一個個的都過的奢華享受,可真正讓他們爲國解憂時卻沒有一個人選擇幫助,一個個皆道自己過的哭啊,這府內人窮的那都快吃不起飯了!
是啊,肯定吃不起飯啊!
這些主都是**細美宴的,誰沒事兒吃飯呢?
也正是藉助這次機會讓魏忠賢這位廠公好好地露了一次臉,以魏忠賢爲首的‘閹黨’先後放血10萬兩白銀,原‘浙黨’、‘楚黨’、‘齊黨’諸黨的地方基本盤也是踊躍捐糧捐銀啊,好好地在皇帝面前刷了一波好感,也正是藉助此事才使得魏廣微能夠繞過威望資歷更高的葉向高而直接統轄西南之事!
並藉助這事兒一步步的在皇帝面前刷好感並去掌握朝中政事的話語權,而在這一點上魏忠賢這位賭徒的心性就徹底體現了出來,通過前期用鉅額銀子開闢朝中之路在掌控了相應權利之後再言成本回收的事情,雖然說藉助此事讓閹黨多數人皆獲得了實利可官場之中卻沒有一人去挑明這一點!
聽了韓曠那義憤填膺的回答卻讓在旁的顧秉謙笑了,於是接着話茬就講道:“韓大人這話說的確實是不錯啊,好一個天子與民奪利啊,難道說您說的可是陛下的不是?那江南之地的士紳還好意思說爲國解憂?恐那合捐的銀子、陳稻還不夠某些人家一頓飯的花銷吧,韓大人此言恐有不實之處吧!”
這顧秉謙所講之中句句皆含殺機,如果稍有不慎中了他埋下的坑,那對韓曠他們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情啊!
“顧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等忠臣爲國解憂在你等眼中竟成了腌臢事?那江南開明士紳錯非是當初被權閹搞得民不聊生,又怎會在此等國事危難之際想爲國解憂卻拿不出該有的東西出來,這說到底還是那內廷閹人爲虎作倀,搞得我大明現在是民不聊生!”見顧秉謙也出來了這在旁的周嘉謨忍不住也發生了,這真可謂不是冤家不聚頭啊,前世這周嘉謨就和魏忠賢不對付最終使得其被貶黜,而這一世就更直接了,直接將周嘉謨推到了東林黨大懷抱之中!
可你講道理就講道理唄,你沒事兒在這旁敲側擊講什麼內廷啊,你說內廷那不就是隱喻當今昏庸無能嗎?
再者說這正是顧秉謙想看到的結果。
有些時候這講話也是一門學問,雖然說黃立極他也很想搞一搞這樣的事情,但是和顧秉謙相比他明顯還是差上一些道行,畢竟這顧秉謙也不是屈居他人之下的主!
只見顧秉謙面帶笑意的緩步朝周嘉謨走去,慢條斯理的講道:“周大人,你這意思是不是想說當今陛下昏庸無能,錯用魏公?說!你周嘉謨到底是何居心!居然敢侮辱當今聖上,是誰指示你的!”可說到最後那眼神中閃爍的厲意讓本無防備的周嘉謨當即就後退連連。
“我說了……”
這原本是周嘉謨爲自己開罪的話,可卻被在後的黃立極當下故意曲解道:“好啊!你周嘉謨當真是太大膽了,居然還敢當着我等內閣的面說自己沒錯?!”
這說來也真的是夠諷刺的!
原本這內閣議事講的是如何在年後給鎮守薊州的孫承宗撥送餉銀以完成其在薊遼沿線薄弱地鞏固防線,以防止竊占遼西的建奴得以繞過山海關對京城行獵擊之事,這原本商量的也算是好好的,可又有誰能夠想到能從餉銀到最後卻搞到了雙方相互攻擊的地步上來呢?
見自家同志受到了圍擊,那身爲老大的韓曠肯定就不能罷休啊,當即就對顧秉謙等斥責道:“爾等到底是何居心,我等皆乃國之棟樑,又豈是你們這些腌臢之輩的閹黨所能講的!!!”
老大啊,你要是不會講話就不要講話好不好!
同爲內閣大學士,並且在這一屆中擁有着9名內閣大學士,可神奇的卻沒有內閣首輔,就你東林黨的官員是國之棟樑啊,難道說魏廣微、顧秉謙他們就不是啊!
這話說給別人聽沒什麼,但是這內閣大學士是誰選的?
雖然說魏廣微、顧秉謙他們投到了魏忠賢的羽翼下,但你要清楚這些官位那最初可都是當今皇上欽定的啊,你這不是拐着彎的罵皇帝昏庸無能嗎?
韓曠此言算是捅了大簍子了,於是乎這大明的內閣再一次陷入到了不安定的狀態中,全武行在這個皆已過不惑之年的內閣大學士間開始了!
而這也驚動了本在乾清宮處理政務的大明皇帝朱由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