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2)
足足七八千的狂熱者,出動去偷襲徐興夏,居然被全部打死,一個都沒有回來。這樣的結果,的確讓瑪莎蒂妮感覺很不爽。她倒不是關心那些人的死活,而是沒有達到目的。她本來還以爲,在徐興夏到來哈密衛的時候,可以給他一個小小的警告呢。就算不能將徐興夏當場幹掉,至少也得讓他狼狽不堪,大吃一驚。
然而,最後的結果,卻是徐興夏屁事都沒有。數千的狂熱者出動以後,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平靜。到後來,情況更是詭異。在戰鬥結束以後,白衣軍方面,居然沒有任何的反應。一切,都彷彿從來沒有發生過,除了地上殘留的數千具狂熱者的屍體之外。
因爲有強大的背景,瑪莎蒂妮一直覺得,東方的軍隊,應該是不難對付的。這些生活在東方的人們,只知道碌碌無爲的生活。他們甚至沒有自己的信仰,沒有自己信奉的真神。從信仰的角度來說,他們都是異類,是極端,是應該被全部的,毫不留情的消滅的。
但是,殘酷的現實,給了瑪莎蒂妮一次很大的打擊。八千人啊,足足八千人的狂熱者,就這樣被輕而易舉的收拾了。就好像是一個金幣落在了水裡,轉眼就不見了。她不得不對徐興夏這個人,稍微提高了警惕。這個人,難道真的有那麼厲害?
用最惡毒的語言,將徐興夏狠狠的詛咒一番,將憤怒的情緒發泄過後,瑪莎蒂妮忽然說道:“羅莎,你怎麼看這個人?”
羅莎琳德謹慎的說道:“他是一個強大的對手,不容易對付。”
瑪莎蒂妮顯然不希望聽到這樣的言語。她聽不得任何對徐興夏有褒義的言語。她條件反‘射’的冷冷的說道:“一定不是這樣的。我想,一定是薩婉娜那個賤人,在他的旁邊,給予了充分的指點。薩婉娜這個賤人,這個陷阱,一定是她佈置的。哼,等我抓到她,她一定會後悔的。賤人,賤人,賤人!下三爛的賤人!”
羅莎琳德的內心,其實不太贊同瑪莎蒂妮的說法。和瑪莎蒂妮相比,羅莎琳德更加的冷靜謹慎一些。她畢竟是‘女’王,平時接觸政事比較多,對軍事有一定的瞭解。而瑪莎蒂妮身爲‘女’祭司,對於政事和軍事,接觸較少。老實說,這次她以‘女’祭司的身份,參與軍事鬥爭,其實是不太妥當的。她沒有這個能力。
但是,羅莎琳德不能將自己的真實想法說出來。因爲,一方面,她和瑪莎蒂妮的‘私’‘交’,的確不錯,不忍心打擊瑪莎蒂妮的積極‘性’。另外一方面,瑪莎蒂妮到前線來,也是後面那些神教高層長老的意思。後面的龐然大物,除了擴張人口和地盤之外,更希望將神教傳播到遙遠的東方。甚至,後者的重要‘性’,更加突出一些。
這次戰爭,爲什麼會出動這麼多的狂熱者,而不是出動正規的軍隊,就是因爲這個目的。後面的龐然大物,希望以宗教戰爭的方式,控制東方。如果勝利了,自然最好。如果不能取得勝利,也可以‘激’發更多狂熱者到來。羅莎琳德很清楚,她們都不過是來打前站的。真正的主力,還在伊斯坦布爾沒有動靜呢。
其實,薩婉娜的猜測,的確沒有錯。三百萬的狂熱者,還是少數。如果有需要,伊斯坦布爾會發布聖教令,鼓舞更多的狂熱者到來。後世的兩伊戰爭,兩個彈丸大的國家互相開片,前前後後,居然死傷了幾百萬人。可見,這種戰爭的冷酷和血腥。
徐興夏的突然出現,狂熱者的失敗,已經充分的提醒了羅莎琳德,徐興夏這個人不好對付。或許,她們的計劃,應該做出改變。最起碼,應該取消原來的速戰速決的計劃。但是,她擔心這個思路,會被瑪莎蒂妮阻止。因爲,瑪莎蒂妮的思路,就是速戰速決,利用狂熱者的蝗蟲戰術,將所有的反對者,所有的異類,都全部殺死。
薩婉娜的確是個很大的麻煩。當初,瑪莎蒂妮發動政變,羅莎琳德也是默許了的,還暗中派人,助了瑪莎蒂妮一臂之力。因此,如果薩婉娜要報復,肯定會將她羅莎琳德也計算在內。如果是以前,羅莎琳德一點都不擔心。失去了王位的薩婉娜,什麼都不是。隨便一個男人抓到她,就能將她蹂躪得死去活來,‘欲’生‘欲’死的。
可是現在,薩婉娜和徐興夏攪到了一起,事情的‘性’質就改變了。羅莎琳德可以肯定,徐興夏這個人,對於西域,早就有覬覦之心。這一點,從他連中原都還沒有完全平定,就派遣軍隊殺去西域可以看出來。這是一個有野心,還有很強大實力的男人。而薩婉娜的出現,剛好給他提供了最好的藉口,最好的契機。
薩婉娜爲了奪回自己的王位,肯定會千方百計的幫助徐興夏的。她甚至可能已經向徐興夏獻上了自己的貞潔。薩婉娜瞭解西域各地的一切情況,掌握着她們很多人的秘密。而徐興夏的手裡,又有強大的軍事力量。他們兩個‘混’到一起,的確是令人擔憂啊!
羅莎琳德無法想象,要是自己落在薩婉娜的手裡,會遭受到什麼樣的待遇。被許許多多的男人蹂躪,那是肯定的。這是美麗的‘女’人,誰也逃脫不了的命運。越美麗的‘女’人,下場越慘。別看她們這些‘女’王,祭司什麼的,平時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凜然不可侵犯,甚至沒有多少人敢正視她們。但是,如果她們失勢了,下臺了,失去了原來的一切,不知道有多少齷齪的,兇殘的男人,想要糟蹋她們呢。到那個時候,死,估計已經是最奢望的下場了。
心有所感,羅莎琳德苦澀的說道:“這是肯定的。”
瑪莎蒂妮的臉頰,頓時變得扭曲起來,狠狠的說道:“這個賤人,我一定要將她綁在聖火柱上活活的燒死。哦不,我要先讓萬千男人輪流的蹂躪她,將她變成最爛最爛的婊子,再讓萬千的畜生輪流的騎在她的身上,活活的將她‘弄’死了。”
羅莎琳德情不自禁的皺皺眉頭,‘欲’言又止。
瑪莎蒂妮顯然是被憤怒導致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大祭司應該有的矜持了。她居然連用畜生去凌辱薩婉娜的話都說出來了。她提到的畜生,可不是罵人的話,而是實實在在的牲畜。其中,最令人恐怖的,就是一種驢。那種驢的某樣東西很長很長,要是‘女’人被那種驢‘插’入的話,真的會被當場活生生的‘弄’死的。
連這樣惡毒的招數,都忍不住從瑪莎蒂妮的嘴裡跑出來,可想而知,她對薩婉娜的怨恨,到底有多深了。事實上,她和薩婉娜的仇怨,的確很深,深到完全沒有辦法化解的地步。因此,她現在能做的,就是趕緊想辦法將薩婉娜抓來,從‘肉’體上消滅掉。
只有將薩婉娜殺死了,她的危險,才能得到徹底的解除。否則,只要薩婉娜一天都還活着,她瑪莎蒂妮,就一天都不能睡安穩覺。特別是在白衣軍到來西域以後,這樣的情況,更加明顯。白衣軍三個字,就好像是一把鋒利的長劍,時時刻刻的掛在她們的腦‘門’上啊。
如果瑪莎蒂妮落在薩婉娜的手裡,薩婉娜也不會讓她有好日子過的。甚至,薩婉娜的報仇手段,可能被瑪莎蒂妮更加的恐怖,更加的沒有人道。她是被瑪莎蒂妮從王位的寶座上推下來的,她的家族親人等,也都受到了瑪莎蒂妮的迫害,她內心的怨恨,可想而知。這可要比一次戰場上的失敗,來的濃郁多了。
正是因爲如此,對於瑪莎蒂妮來說,她是絕對不能失敗的。因爲,她的失敗,不但意味着她本人會遭受到最難以想象的非人的報復,就是她的家族親人,也會遭受到最難以想象的報復。
問題是,在打倒徐興夏之前,她們怎麼抓到薩婉娜?在白衣軍的庇護下,薩婉娜的安全,幾乎就是鐵打的,她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機會。唯一的機會,就是將白衣軍消滅了。沒有了白衣軍的庇護,薩婉娜就是赤‘裸’的羔羊,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了。
“怎麼樣才能打敗白衣軍呢?”瑪莎蒂妮不斷的轉動着亮麗的眼睛,苦苦的冥思苦想,搜索枯腸。絲毫沒有注意到羅莎琳德已經進去房間了。好大一會兒以後,她聽到有腳步聲傳來,
卻是羅莎琳德已經換了睡袍出來,準備就寢了。按時作息,這是美麗的‘女’人們保持美麗容貌的秘訣之一。否則,不管你是如何的天生麗質,如果睡眠不足,經常熬夜的話,美麗的外表,也會很快褪去的。對於這一點,羅莎琳德和瑪莎蒂妮都非常清楚。
爲了安全起見,兩‘女’當然是要住在一起。她們的臥室,就在大廳的兩側,中間只相隔一個大廳。在大廳的外面,都是虔誠的‘女’‘性’信徒,她們會很忠心耿耿的保護‘女’王和大祭司的安全的。除非得到‘女’王或者是‘女’祭司的允許,否則,其他任何人都無法進入大廳。
羅莎琳德穿着一襲金黃‘色’的睡袍,兩根細細的吊帶系在她渾圓的肩上,雙臂如藕,雪白無暇。雙‘乳’前聳,‘乳’溝深深。她是完全成熟的‘女’人,雙峰‘挺’拔的高度,可以讓所有的男人,在瞬間停止呼吸。一串‘精’致的金項鍊掛在她潔白細膩的脖子上,憑空多了幾分端莊‘豔’麗。其實,任何的裝飾,戴在她的身上,都是多餘的。只不過,她們戴習慣了,總是下意識的往自己身上佩戴一些小飾物。
睡袍彷彿按照她的身段所裁,緊腰,至髖‘臀’部也緊包着,勾勒出她美好的腰身和豐滿的‘臀’。再看她如‘花’的面龐,彎而細的眉‘毛’被‘精’心描過,隱約可看出眉黛中含粉,更增嫵媚,睫‘毛’曲捲,雙目含情,紅‘脣’‘欲’滴,睡發彎彎曲曲。‘女’王陛下的睡袍光柔而垂墜,只有前面的一根腰帶繫着。只要將腰帶輕輕一拉,裡面的一切,都會毫無保留的顯‘露’出來……
“好吧,我也睡覺了。”
莎蒂妮也開始打呵欠了,她也感覺到困了。
其實,她還是不怎麼想睡覺。她總是感覺自己好像是如鯁在喉,很不舒服。但是想要說些什麼,卻又無法準確的說出來。這一切,都是被徐興夏給害的。自從該死的徐興夏來到哈密衛以後,瑪莎蒂妮就感覺,自己好像開始不舒服了。
可是,羅莎琳德已經進去臥室睡覺了,順手將房‘門’鎖上了。瑪莎蒂妮只好站起來,怏怏的進去自己的房間,換了睡衣,心有不甘的上‘牀’就寢了。然而,瑪莎蒂妮翻來覆去,轉輾反側,始終睡不着。她的腦海裡,除了薩婉娜之外,又多了一個仇人,那就是徐興夏。她恨薩婉娜,恨徐興夏,結果越恨越睡不着。
只看到寬大而舒適的,鑲嵌着鑽石白‘色’胡木大‘牀’上,躺着一位美麗的成熟‘女’‘性’,她烏黑的長髮披散在雪白的枕頭上,雙手無力的彎曲着放在小腹上,‘誘’人的‘胸’部隨着呼吸輕輕起伏,散發着某種奇怪的韻律。身體稍稍側臥,將她優美的身體曲線暴‘露’無遺。
淡藍‘色’吊帶裙睡衣的下緣只遮到小‘腿’的中段,‘露’出一截皓白瑩澤的小‘腿’。那光潔的足踝,晶瑩的足趾,足以讓任何的男人‘欲’火焚身。幸好,現在沒有男人在她的身邊。但是,也正是因爲沒有男人在她的身邊,她平時受到的束縛,都全部解開了。
反反覆覆睡不着,瑪莎蒂妮乾脆爬起來,走到鏡子的前面。據說這碩大的全身玻璃鏡,還是從白衣軍的手裡買回來的。但是,對於這一點,瑪莎蒂妮一點都不介意。在潛意識裡,她已經將白衣軍的所有好東西,都全部納入自己的囊中了。
忽然間,瑪莎蒂妮將身上的連衣裙睡衣,慢慢的扯落下來。這完全是無意識的動作,信手而爲。每次站在全身鏡的前面,她就忍不住做這樣的動作。她對自己的身體,的確是太滿意了。她相信,這是真神送給她的最好的禮物,是上天賜予的,任何人都無法替代。每天如果不仔細的看幾眼,都會覺得不舒服。作爲一個美麗的‘女’人,誰願意每天都被嚴嚴實實的長袍,包裹在裡面啊?
但見玻璃鏡裡面的‘女’祭司,一雙‘玉’桃般嬌滴滴,水靈靈的雪‘乳’,在微微的顫抖中無所遁形了。半球形的‘乳’房大小適中,線條格外的柔和,膚‘色’格外的潔白,光滑細嫩的肌膚閃動着白瑩瑩的光澤。尖尖的‘乳’頭微微的向上翹起,那‘乳’尖頂上小巧渾圓的嫣紅兩點,猶如漫天白雪中的兩朵怒放的紅梅傲然屹立在耀眼的燈光下……
目不轉睛的打量着鏡子裡的自己,瑪莎蒂妮的眼神,逐漸的悽‘迷’起來。她慢慢的將自己的雙手,放在兩座鼓圓的聖‘女’峰上,輕輕的‘揉’搓着硬‘挺’高聳的雙峰。她的呼吸,隨着自己的‘揉’搓,漸漸的變得沉重起來。‘乳’房中間的潔白,也漸漸的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兩顆原本深紅的瑪瑙,在被‘揉’搓以後,漸漸的變得鮮紅起來,如同是兩顆鮮美的櫻桃,只等着有緣人來品嚐……
她的雙手,慢慢的從雙峰滑落向下。小腹平滑細膩,沒有絲毫的瑕疵,如同一片光潔無比的平原。‘玉’臍鑲在圓滑的腹壁之中,好像是平原中的一個神秘禮物。在小腹向下,則是那令人遐想的桃源‘洞’口。但見‘花’房高隆,嬌香可溢。黑濃的茵茵芳草覆蓋其上,‘欲’蓋彌彰的籠罩着萬千男人嚮往的神秘幽谷……
整個赤貝粉紅清幽,嬌嫩無比。一條‘誘’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後延伸,把這高‘挺’‘脣’‘肉’一分爲二。鮮紅閃亮的桃‘花’源入口,在芳草底下若隱若現。‘門’戶重迭,‘玉’潤珠圓,輕張微合。隨着她的深情的,自戀的撫‘摸’,桃‘花’源‘洞’口,悄悄的滲透出幾滴晶瑩的水珠……
忽然間,外面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正在自戀的瑪莎蒂妮,就如同是正在高‘潮’的男人,被硬生生的打斷了一樣,內心的煩躁,‘欲’望的倒流,可想而知。她不耐煩的說道:“誰啊?”
在沒有刻意的掩飾之下,她的聲音裡面,還帶着明顯的某種很容易讓人誤解的信息。只要是‘女’人,都能夠從她的聲音裡,聽出一些異樣來。而有經驗的男人,同樣可以。果然,敲‘門’的人,大概是從她的聲音裡聽出了一些什麼,顯得有點沉默了。
片刻之後,羅莎琳德的聲音才略顯急促的傳來:“瑪莎,對不起,我沒有打擾你的意思。神官送來了最新的消息,白衣軍向我們發起進攻了!白衣軍的前鋒,已經到了黑風川了。黑風川守軍已經潰散了。有確切的消息顯示,乃是徐興夏本人親自帶隊。”
徐興夏三個字,就好像是一支毒‘藥’,立刻讓瑪莎蒂妮冷靜下來。白癡都知道,徐興夏到來,後果非同小可。她急忙穿上貼身的衣服,又將大祭司的長袍罩上,然後用力的深呼吸,努力的穩定自己的情緒,又恢復了平時不苟言笑的樣子。
求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