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歸元氣的三種神功已經集齊,三分歸元氣的修煉也步入了小成。
獨屬於寧塵三分歸元氣的第一招是由《雲影劍法》與《紫氣天羅》的精華融合而成的“繞指”劍氣。
這第二招便是《雲影劍法》與得自姜立的《將軍令》融合而成的“不容”,取水火不容之意,一手將軍令的熾烈與另一手便是雲影劍法澎湃,兩者同時出手,若是擊中敵人便會產生吞噬性的爆炸。
第三招,《將軍令》與《紫氣天羅》相融合形成“八方”,八道陰柔相繼的力道從寧塵的周身發散而出,同時攻擊敵人,專破敵人的護身罡氣。
這三招都是兩兩結合,最後一招便是這三招融合到一起的“萬象”。
以《紫氣天羅》爲心,《雲影劍法》爲骨,《將軍令》爲魂,形成一個寧塵專屬的氣場,一旦展開,佈下層層的罡氣,或是陰柔,或是鋒銳,或是熾烈,或是陰寒,全都存在於寧塵一心之間,“萬象”的攻擊招式,都是基於《雲影劍法》與《將軍令》的招式。
寧塵的修爲越是高深,這氣場的範圍便會越強大,攻擊力自然也是越高。
若是三元歸一,還能發揮出自身攻擊十倍以上的一擊,只是這一擊之後,則會有七日的虛弱期,期間施展者本人的武功將只有全勝時期的三成左右。
這三元歸一,也是屬於萬象的法門的一種。
“發達了!”這是寧塵此刻心中唯一的想法。
且不說三分歸元氣原本的自帶特性,三元流轉生生不息,將任何打向自己的氣勁都能分化成虛無,除此之外還有封穴止血,去朽生肌的奇效。
再者說,練成三分歸元氣,之前的三門功夫也是可以照常使用,這樣一來別人便不知道自己的底細。
所謂扮豬吃老虎,就是如此了。
當然,前提是你本身就要有吃掉老虎的本事,
寧塵畢竟先修煉的是雲影劍法,最熟悉的也是雲影劍法,這練到最高深的也是這劍法無疑。
現在寧塵的功力那是十分的深厚,畢竟是有着他二叔不得和尚的宗師級真氣打底,這底氣也是充足了很多。
再加上《若水不爭》的特性,寧塵將若水真氣緩緩的渡入到了《將軍令》之中,寧塵單獨運轉《將軍令》就是要無限制的熟悉它,雖然寧塵最終的目的是要修成《三分歸元氣》,但是這還有一個前提,便是其餘的三門神功,必須逐一大成之後,三分歸元氣才能更上一層樓。
這就意味着,寧塵不僅要將《將軍令》學會,更需要將之學通,學精。
多大的成就,在於付出多少的努力。
寧塵知道,自己此刻多花費些時間多用功,來日對敵的時候,便多幾分把握與勝算。
畢竟有一個時不時就坑害自己兩下的義父姜立,對於自己的小命,寧塵還是十分在意的…
《紫氣天羅》與《將軍令》,寧塵交替修煉,儘可能的藉助《若水不爭》讓二者追趕上雲影劍法的境界。
雲影劍法,差一步便是大成,寧塵可以隨時踏出這一步。
當然對於將自己情緒融入到招式之中的這件事情,寧塵也感到很慶幸,因爲恨雨愁雲…本不屬於雲影劍法中的一招,而是夏遠山在他的結髮妻子身死,心有所感而自創;後來因爲夏瑤的昏迷不醒而大成,這只是招式,並不屬於《雲影劍法》原本的系統之中,只是夏遠山將之添加進去,並且一路傳下來。
兩天的時間轉眼即過。
寧塵從後園之中出來,美滋滋的泡了一個熱水澡之後,便向着錦衣衛衙門走去。
只是在路上,被兩個人給攔下了。
“公子,我們二人總算是見到公子了!”慕白頗爲興奮的看着眼前的寧塵說道,並且還在寧塵的身上摸了兩把,好像是在認證一下這並不是幻覺。
“原來是你們兩個。”寧塵自然認得這慕白與王懷蕩。
“鄱陽湖水寨的事情搞定了?”寧塵看着二人問道。
“搞定了。”王懷蕩當下點點頭,接着說道:“現在整個鄱陽水寨都是在下與慕白兄弟說了算…”王懷大正說着話,卻是被隔壁的慕白輕輕的撞了一下…同時也被慕白拿去了話語權:“我們兩個都聽公子的話,所以這鄱陽湖,現在就是公子的了!”
“對對對!”王懷蕩也是一陣瞭然,偷眼看到寧塵面帶笑容並無異常之後,心中暗暗讚歎慕白心思靈活。
“只是…霸刀蒼雄,蒼老爺子?”寧塵還記得當時佔據了鄱陽湖水寨寨主之位的,是這位霸刀蒼雄的老爺子。
“自然是說服老爺子在安心在水寨之中養老。”王懷蕩頗有一絲心虛的說道。
“哼!”寧塵輕哼了一聲,看着王懷蕩說道:“我本以爲你會殺了他的~”
“呵呵…呵呵…”王懷蕩現在完全搞不清楚寧塵的套路,尷尬的笑了兩聲,並且擦拭了一下鬢角留下來的冷汗,“他畢竟是提拔屬下的恩人,屬下雖然與他觀念相左…若是真讓屬下下殺手…屬下…唉!”
王懷蕩破罐子破摔,看着寧塵說道:“也就是老爺子了,就算是他兒子,公子說讓我殺了,我也絕不會皺皺眉頭,還請公子繞過老爺子一命。”
“我姑且相信你是讓他在水寨之中養老.,當然,這中間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我不希望鄱陽湖再出什麼幺蛾子。”寧塵突然眼珠子一轉,看着王懷蕩問道:“你是想繼續做水匪,還是想投靠朝廷有個編制?”
“自然是歸順朝廷有個編制了!”王懷蕩一聽此言,當即激動的說道:“若不是生活所迫,誰又願意在腦袋上頂着“強盜”二字過活?”
“好。”寧塵點點頭,對着二人說道:“若是沒有要緊的事情,你們便等我片刻,正巧我要去一趟洞庭湖,等我見過了義父,咱們便一同出發。”
“公子放心。”王懷蕩聞言一樂,對着寧塵說道:“公子且去,屬下與慕白兄弟,這就去江邊的碼頭將船準備好。”
“只是你們要記着,我去洞庭的事情,你們要給捂嚴實了。”寧塵並不希望自己此去洞庭的消息被太多的人知曉。
錦衣衛衙門。
“義父。”寧塵對着姜立輕輕的一拜。
“你來的正好!”姜立看到寧塵,原本繃着的臉,也突然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