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詹怡(2份)、念晚的100起點幣打賞。[]
----*----*----
安夜錦的人剛剛到渝州省城的郊外,就有人來報,說夜辰的人行刺之時,司徒亦被人救走了,此時下落不明,安夜錦留給他的藥物全部都在薛安的手中,司徒亦並沒有按時服用,此時說不定已經毒發了。
“被人救走了?可知那人是誰?”安夜錦當即低喝了一聲,一向沉穩的安夜錦,竟然也有這般驚慌的樣,當真罕見。
不過,碰到這種情況,也容不得安夜錦不驚慌。
司徒亦若是晚服藥,僅憑夜辰之毒的霸道,就能要了他的命,晚上一刻,就會有生命危險。
“我們只知道叫白瑤,並非漢人,曾經與大人見過面,還……還是一名女。”
她聽了之後點了點頭,直接回頭吩咐:“青盈,帶我騎馬,我們騎馬趕去。”
青盈立刻點頭,飛身上馬,隨即將安夜錦拉上馬,讓她坐在自己的懷裡,幾乎不猶豫的一夾馬腹,大喝一聲:“駕”,便揚長而去。
青顏、青楓被安排留在渝州省城保護盞樂,追在安夜錦身後離去的,是來報信的人,還有夜辰送給她的侍女。
與此同時,樹林之中有幾道身影穿梭,顯然,這些人也是保護安夜錦的人,且武功極高。
安夜錦的背後,還有着一股勢力,三個青心知肚明,卻沒有一個人提起。
不眠不休的趕了一日多的路,安夜錦渾身睏乏,疲憊得幾乎走幾步就能夠倒下。她根據薛安給的消息,到了一間客棧,剛剛進入其中,就被司徒亦的人迎了上來。快步的帶她上樓,同時介紹着:“我們是在昨天夜裡找到大人的,那個時候大人的身體渾身發紫,皮膚也有要裂開的跡象。渾身就像腫了一樣,薛總管給餵了藥,情況纔沒有惡化,臉色也好了一些,今日剛剛服用了第二粒藥,效果明顯不如之前。”
安夜錦點了點頭,也顧不得去看自己身上因爲趕路有多麼的狼狽。只是衝進了屋中,卻看到牀邊坐着一個人,站着一個人。
坐着的是一名陌生的男,但是仔細一看,就可以發現她其實是一名女。而站着的,是薛安。
“夫人!”薛安看到安夜錦過來大喜,當即歡喜的叫了出來。
白瑤卻皺了皺眉,心說這司徒夫人就算是不眠不休趕來的。這也太快了些吧?
不過她還是很快的起身讓了地方,站着一側開口說:“我本想將他手臂砍了的,可是這毒發太快。我也不能救了。”
安夜錦並沒有時間仔細去看她,而是坐在牀邊去看司徒亦的情況。
一向溫文爾雅的司徒亦,此時臉色發紫,皮膚暗黑,看起來竟有些猙獰與恐怖,她伸手按了按司徒亦的皮膚,又開始探司徒亦的脈搏。
青盈則是快速的準備好藥箱,剛剛打開,就發現這裡面就跟百寶囊似的,什麼藥物都有那麼一點。
安夜錦一邊看司徒亦的情況。一邊在藥箱中取出幾味藥來,一邊咀嚼,一邊繼續找別的藥物,直到找了幾種,在她的口中咀嚼成了碎末,她才俯下身。直接嘴對嘴的將藥餵給了司徒亦。
其他的人看着一陣不好意思,紛紛看向別處,只有白瑤很感興趣似的,還在那裡伸脖看,又很好奇的取了一種藥放在嘴裡咀嚼,剛咬一口就吐了出來:“呸呸呸,真苦,味道好惡心!”
誰知安夜錦根本不理她,只是自顧自的蹲下身,在藥物中取出其他幾味藥,用紙包好遞給青盈:“去煮了,要一個半時辰,火要大。”
青盈很快的點頭,捧着藥就跑了出去。
安夜錦又很快的按照剛剛的藥方取了那幾味藥,用紙又包了幾包藥,放在了一側。
“聽說你曾解過一次毒師夜辰的毒,今日這毒你可有法解?我在之前可是請了幾位胡都胡花的老頭來呢。”白瑤蹲在那裡,睜着大眼睛去看安夜錦,對於安夜錦,她很是好奇似的。
就好像她當初十分好奇占星師司徒亦一樣。
“碰巧罷了。”
“這次中毒的人可是你夫君,若是救不好你可就成寡婦了。”她又問,這句話說得很沒有禮貌,且有咒人之嫌,偏偏她語氣之中全無惡意,有的,也只是好奇。
“那又如何,若是夫君去了,我便隨他而去,絕不獨活,也不會讓他在奈何橋邊望眼欲穿。”安夜錦回答的極爲平靜,且極爲堅決,那種從容的說出自己甘願賭出生死的模樣,讓白瑤一怔,隨即她大笑起來:“果然是一烈性女,我喜歡,待他日方便之時,我定然與你把酒相聊,既然你來了,我也不多留了。”
說着,她起身,一副準備離去的架勢。
“還多謝白姑娘仗義相救。”安夜錦在這個時候平靜的開口,臉上卻沒有多少誠懇。
“還希望我的相救沒有耽誤你的好事。”她說着仰臉一笑,說道:“司徒夫人來的真是及時呢,不過你放心,待我到軍營之時,只會說司徒亦中毒,不能過去。”
“雖然不懂白姑娘在說什麼,不過好像很深奧的樣。”安夜錦重新坐回到牀邊,看着司徒亦的樣,也不再看她。
白瑤卻站在那裡說:“我啊,就是喜歡你這性格,難得見到中原女有你這樣性格的。”她說完,就轉身走出了房間。
安夜錦卻嘟了嘟嘴,心中腹誹:原來司徒亦前一世的妻是一個這樣的人,樣高傲得就好像鳳凰一樣,說話也不怎麼中聽,雖然性格不至於讓人討厭,安夜錦卻還是不喜歡她,還覺得她幫了倒忙。
司徒亦的臉色漸漸的好轉,安夜錦終於安心,吩咐薛安他們先去休息,她一個人坐在屋裡面,從藥箱之中拿出一柄匕首來,在自己的腕間一劃,便有血珠流出,她將手臂湊到司徒亦的脣邊,讓他去飲用自己的血,覺得足夠了,她才虛脫了一般的倒在了司徒亦的身上,從袖裡面掏出一個藥膏的盒,在自己的傷口上塗上藥膏,僅僅是瞬間,傷口就依舊癒合了,且未留下任何的傷疤。
她脫了鞋,湊到了牀鋪的裡面,掀開被躺在司徒亦的身邊,抱着他的手臂就那樣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是真的累了,不眠不休的趕路,讓她渾身痠痛,就連身上因爲顛簸而出現的酸臭味道都忽略了,只是碰到枕頭,就直接睡着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青盈正小心翼翼的喂司徒亦喝藥,房間中並沒有其他人,想來是不想打擾她。
“我來吧。”安夜錦起身,接過藥碗對青盈說:“你也去休息一下吧,你要比我還累上一些呢。”
青盈連連搖頭:“我沒事的,東家,我在天宣閣的時候,曾經三天三夜沒閤眼,就連肚都沒填飽過,那我都挺過去了。”
安夜錦卻瞪了她一眼,嗔道:“你現在是在我這裡,快去睡去。”
青盈嘿嘿一笑,也不再拒絕,只是走了兩步又回頭:“東家,那白姑娘已經走了,帶着一羣人,可用我派人去調查他們?”
安夜錦搖了搖頭,答道:“我已知曉他們的身份,與他們之前的事情。”
“哦……”青盈沒再說什麼,直接出了房間。
安夜錦捧着藥碗給司徒亦喂藥,此時他的臉色明顯已經好了許多,青紫色變淡了,且在漸漸的恢復到原來的模樣。
她小心的喂完藥,又起身取來了巾帕,幫司徒亦擦身。
原本她作爲一名女,第一次看到男的身體該感覺面紅耳赤,可是她看到這發紫的身體,真就沒有任何的感覺,只有在脫司徒亦褲的時候,心口跳了兩拍,不過還是繼續幫他擦身體,就算是他的男劍,也一口氣全都給擦了。
弄好了司徒亦,她才起身去了淨身室去清洗了一番,回來的時候薛安守在牀邊,見安夜錦回來,便對她點了點頭說道:“安郡王派人來了,此時還在別的房間中,夫人要去見一下嗎?”
安夜錦搖了搖頭:“我一婦道人家,見那些士兵並不好,你且去替我傳話說:司徒大人的身體如今十分虛弱,隨時都有性命之危,不可移動身體,需要在這附近休養幾月的時間,纔可走動,到時會去軍營赴任。”
安夜錦說完,就坐在了牀邊,想來李瀲之的探已經得到了消息了吧?
“夫人,他們所說還有一事。”薛安猶豫的開口:“安郡王請夫人到前線去,說那裡有不少的將士已經中毒,這毒很緩,只是從手腕的脈絡開始的血管變爲漆黑的顏色,且血管突兀,幾乎可以爆出身體的模樣……就好像當年司徒皇后中的毒一樣……”薛安說到這裡,聲音已經越來越小了。
安夜錦也是身體一震,隨即苦笑了起來。
那毒是安夜錦研製的,她從研製的那日起,就從未想過要配解藥,以至於此毒無解。更是因爲傷及了無辜的人,而讓她刻意的迴避這種毒,沒想到,如今周國再次用了出來。
方禹,你在想些什麼,難不成你見不得我與司徒亦在一起,你寧願毀了我與他之間的感情?
方禹,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安夜錦苦笑着在心中想着這些。
----*----*----
本書絕對不悲劇,如果悲劇,以後我就不開新書了!
第一百二是四章 憤怒
感謝dora_hsiao(2分)、15端木景晨、清q清的粉紅票只是,感謝15端木景晨的和氏璧打賞。
好基友,好朋友,歡迎大家去看15端木景晨的《衣香》,同時,書裡喜歡夜辰的那個將軍也是端木景晨客串的喲~
----*----*----
就算如此,安夜錦依舊沒有去見李瀲之派來的人,而是寫了一封信,要那些人轉交給李瀲之,人則是沒有跟着他們離開。
處理完這些事情,安夜錦就一直守在司徒亦的牀邊照顧他,寸步不離,她突然有些後悔,不該出這餿主意,讓司徒亦如此受罪。
她心中好痛。
她從未這般後悔過自己的決定。
青盈與幾個侍女會交替着幫她煮藥,看得出,司徒亦的情況在好轉,只是一直都沒有睜開眼睛的跡象。
至於安夜錦寫給李瀲之的信,內容無非就是一些關於女不能進軍營的大道理。女以夫爲天,男則是心懷天下之人,她一介婦道女流,怎可進入軍營,那般拋頭露面的進入到男人堆中?這事若是傳出去,司徒亦的顏面何在?就算煙國風氣開放,這種事情也是萬萬不可的。安夜錦若真的進去了,就算是爲了救人,出來之後的名聲,也該與煙花柳巷的女差不多了,就算有好評,與花魁也是差不多了。
還有就是,安夜錦不過碰巧解了一次夜辰的毒,不可能將他所有的毒都解了,更何況如今司徒亦昏迷不醒,命在旦夕,她怎麼可能拋棄夫君,而去那“龍潭虎穴”之中?司徒亦如今就是她的天,天若是塌了,她何以支撐?這樣的她還去了不該去的地方。救一羣其他女的天,這樣豈不是可笑?
最後,她還表示,若是司徒亦會在這次事情中死去。她同樣也會跟着去死,絕不獨活。就算是陪司徒亦在黃泉路上走一遭,也是她這等婦人該做的。
她言辭犀利,態度堅決,根本不肯退讓半步,話語之中還隱藏着一道消息,就是李瀲之若是強行帶她去解毒。她甘願殞命當場,也不會去軍營毀了名聲。若是李瀲之將司徒亦強行帶入戰場,就是逼着司徒亦去死。
李瀲之看完信,沉默了許久。
微微泛黃的宣紙上寫着娟秀的字體,明明就是這樣如同刺繡一般精緻的字體,也隱隱的透着一股決絕,與瀟灑。
他揚起嘴角,從身邊的盒中取出一張紙來。與安夜錦的信對比,隨即遞給了莫凌。
莫凌接過去看了看,又看了看李瀲之的表情。這才試探性的問:“這安姑娘被拐賣之前,該不會是……周國人吧?”
李瀲之的手指輕點桌面,並不言語,就算嗓音已好,此時也不說話,證明莫凌的話並不得他心意,而且,沒有說到點上,他懶得回答。
“這一張,是安姑娘的書信。這一張,則是在周國太方禹那裡得來,寫給方禹的信,兩張紙的筆跡一模一樣……這安姑娘之前不但是周國人,有可能還是天宣閣或者是方禹身邊的人。”莫凌又說道。
李瀲之這回才點了點頭,嘴角微楊。隨即在那裡說道:“那是一封警告的信,言辭犀利,字字都在指出方禹的不足,還有就是對他的一些建議,顯然,寫信的人是在指點方禹,敢如此大膽的直接說出方禹的過錯,還被他如此珍惜的收起來,你覺得這兩個人會是什麼關係?”
莫凌沉默,他不敢妄言。
“她會醫術,能解夜辰的毒,遇到危險從容不驚,碰到欺辱,甚至敢在我的面前,將我的手下按倒在地,並揚言要扎瞎他的眼!她能得到凌瑤郡主的好感,還能得到莊妃的青睞,幾次三番的送去請帖,邀請她入宴。她會使出手段來陷害莊妃,事情過後,方禹卻不動怒,反而是莊妃親自去了司徒亦的府中,這樣的女,會是什麼樣一個身份?”李瀲之再次問道。[]
莫凌臉色發白的說了幾個字:“正妃之位……”
“對,就是讓方禹留了五年正妃之位的女,他曾經說過,他所要迎娶爲正妃的女,是他的良師,也是他的益友。他一直將她放在心中最高的位置,這個位置永遠爲她而留,他的心意也永遠不會改變,就連莊妃家族的顏面都不顧了,這樣一個女……”他說着,突然覺得心中氣結,一股無名火從心中冒出。
爲什麼生氣,他不知,知曉安夜錦不願意過來,那種莫名其妙的失落感,讓他同樣迷茫。
他覺得自己變得很奇怪,竟然如此在意這件事情。
不過是一名女!
莫凌忍不住在這個時候提醒:“司徒亦這毒中的詭異,有些太合這兩個人的心意了,且安姑娘在司徒亦中毒的第二天就到了,時間上也有些說不過去。”
“區區一名女,還能折騰出花來不成?”李瀲之一拳砸在了桌面上,口中暴喝出聲。
雖然這麼說,可是他的心中已經翻騰出了千層大浪,將他心中的堡壘擊打得不堪一擊。
莫凌沉默的站在一邊,他也覺得李瀲之發怒的有點奇怪,不過很快他就撇嘴,心說將軍如此在意,不會是看上司徒亦的女人了吧?如果真是這樣可就麻煩了,先不說司徒亦這人如何難纏,就單論安夜錦對李瀲之的印象,就是極其不好的,還有李瀲之那脾氣,與安夜錦真要是在一起,還真是前景堪憂,更何況安夜錦說不定對李瀲之十分排斥呢!
總之,就是李瀲之與安夜錦就是水火不相容的兩個人,根本不配,也沒有什麼可以繼續發展的必要。
只是李瀲之如今也二十好幾了,答應了皇上在他生之前絕不娶妻,也沒有真心喜歡過誰,如今難得有個在意的,還是別人的媳婦,這不是鬧呢嘛!李瀲之的確可以靠權勢將人搶過來,可是……名聲也就毀了。
相比較安夜錦與司徒亦這平民與知府的組合。李瀲之要想與安夜錦在一起,難度係數更大!
想明白這些,莫凌便只是站在那裡,什麼也不說。可不能讓李瀲之知道自己的心意,到時候就麻煩了,還不如找個機會,就將此事在萌芽之中扼殺了。
李瀲之在感情方面就是一個呆頭鵝,沒人點播,絕對不會發現。
這個時候,外面突然傳來聲音:“李將軍在麼。我要進來咯。”
說話的是一女的聲音,掀開簾走進來的,赫然就是白瑤,她進來之後看到李瀲之就咧嘴一樂,隨即大馬金刀的坐在他對面,開口問:“怎麼,那安姑娘不來?中原女就是嬌氣,你們中原男也是一個個腦袋裡面像灌了菜湯似的。將女看得那麼死,她那種烈性女都不願意來,瞧瞧你們都把女逼成什麼樣了!”
李瀲之努力的調節情緒。最終也只是冷哼:“你的確豪氣,怎麼如今雙九年華還沒嫁出去?”
“我立誓要嫁一個我佩服的漢,可惜我一直沒碰到,難得碰到你這個能打過我的,結果你還不娶,我也就這麼先閒着咯!”白瑤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隨即又揚起一張笑臉來。
李瀲之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嘆氣:“真替戰遠將軍着急,怎麼就生出了你這女兒?”
“當然咯,我爹也替你着急呢。怕你打不過周國那小太,特意派我過來幫你呢。”
“這是一回事嗎?”
“這怎麼就不是一回事了?”白瑤強詞奪理,哈哈的大笑起來,突然站起身來,走過去給莫凌推了一個踉蹌,接着取笑他:“你老小跟着你家將軍一起打光棍是吧?夠意思。我就喜歡你這種夠意思的漢。”
莫凌被誇得老臉通紅,他只是看上了京城一世家小姐,只是還未及笄,不過早早就已經透露了口風,那小千金早晚是他的妻,非爲是他願意跟着李瀲之單身。他府中的美麗侍女可是不少呢……
李瀲之瞪了一眼白瑤,在他的眼中,白瑤與水月郡主的地位幾乎持平,平日裡也算得上是兄妹一般的人,只是白瑤住在草原之上,是邊疆將軍的女兒,別看是女兒身,卻彪悍如男,平日裡在草原上摔跤比武,漢都打不過她。
爲了捍衛男人的尊嚴,李瀲之看不過去,每次見到她,都要收拾她一頓。
誰知白瑤越是打不過他,越是與他關係不錯,每次出了戰事,她都會過來幫忙,帶軍打仗,一名女也不輸男兒,更有人說她有着當年降龍女將的風範。
“整日胡鬧,這一次的戰爭很危險,你還是早早回去爲妙。”李瀲之呵斥了一聲,接着將莫凌手中的書信拿了回來,放入到了自己的袖口袋裡。
“我還想問你呢,司徒亦不來,誰做軍師,莫凌嗎?”白瑤依舊是那麼直言不諱的問了出來,樣絲毫不顯拘謹。
“總之不是你。”
“嘖嘖嘖,誰說女不如男!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知道,女不輸於男。”白瑤不服氣,擡手就打了李瀲之一拳。
李瀲之側身躲開,接着坐在桌上問白瑤:“我且問你,若是有人將正妻之位爲你留着,五年未娶正妻,且那人身份尊貴,你可會答應?”
“你說方禹?”白瑤一下就猜到了是誰,隨即一笑,搖頭道:“看情況。”
“以你這種烈性女的性,有什麼情況你會不願意回方禹身邊,而選擇嫁給一個地位遠遠不如他的男人?”李瀲之也不避諱,緊接着又問。
----*----*----
最近更新的確有些不給力,下個星期會加更的喲~
最近手裡還有一本要出版的書得快速寫結局,有點無力更新……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