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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夜錦坐上馬車,吩咐車伕離開。
至於那名辱了安夜錦的盜匪,則被李瀲之隨意的一甩繩索,就綁了一個結實。他被李瀲之用馬拉着,跟着他們一同行走。以至於他們之後的情形就是這樣的:馬車行駛在最前面,咕嚕咕嚕的發着一陣陣聲響。李瀲之騎着馬跟在後面,隨時提防後面有人使詐。那名辱及了安夜錦的人時而跟着馬跑,時而被馬拖着移動,十分狼狽。那羣盜匪則是有一部分騎馬跟在後面鬼哭狼嚎:“六子,苦了你了,六子!”
“他孃的,放了六子,不然老子跟你們沒完。”
“六子,你挺住,到距離了我們就把你帶回去。”
安夜錦坐在馬車裡面笑得十分開心,做了劫匪之後的她興奮得可以,拿着槍擺弄了良久,那模樣差點就上去親一口。
李瀲之被那羣人吵得煩了,乾脆放了那個人,然後探頭探腦的看她,問她:“你認識這東西?爲何遼國會押送這東西,莫非有什麼陰謀?”
她將車簾打開,與司徒亦介紹起槍來。
“其實這東西叫做火槍,裡面有**,至於什麼是**嘛……就是焰火放多了,能爆炸的那種……”安夜錦說着,撇了撇嘴角,後來乾脆拿出對盞樂的耐心與李瀲之說起來:“這槍與弓箭、弓弩相比較,顯然是節省體力,如果練好了,一名女子也能爆發出絕對的力量。弓弩比弓箭省力,卻要比弓箭射程近,這槍則是既省力。又範圍遠,殺傷力還大。”
她說着,走出簾子,站在外延上。看向天空,接着擡起手中的槍支,對準了天空上飛翔的鳥兒,當即開出一槍來。
只聽得嘭的一聲,天空之中發出一聲鳥兒的悲鳴,接着便是鳥兒掉落。
李瀲之看着那鳥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後側頭問她:“你爲何會知曉這東西?”
“英雄莫問出處。”
“貧嘴。”
安夜錦笑了笑。然後說道:“如果遼國有這麼一批武器,接着練出一批出色的射擊手的話,將是一支恐怖的力量。不過如今子彈什麼的緊缺,他們不可能大批量的真槍實彈的訓練,所以,目前這種力量還是在可控制範圍內。 ”
李瀲之沉默的騎着馬,然後看她笨拙的鑽回馬車裡,又問:“這東西爆發力能有多強?”
“若是薄一些的鎧甲。或者是盾牌,都可以輕易的穿透,它的穿透力勝過弓箭與弓弩。當然,如果是弓箭與弓弩的好手的話,這火槍也不算什麼。”
李瀲之點了點頭:“也就是說,如果遼國訓練出了這批人馬,就會是一批等同於精銳弓箭手的部隊。”
“是的。”
“你可知這種火槍的出處?”
“我也不知,不過應該是洋人手中的,來自西域那邊。”
“如果我也得到這種武器,讓你幫我練兵的話,你可有把握?”
安夜錦坐在那裡,完全不理。聽見李瀲之不耐煩的“嘖”聲,她纔開口:“李兄,我可是女子!”
“剛剛你還不是生龍活虎的將一羣劫匪給反劫了?”
“特俗情況特殊對待!”安夜錦說完,不高興的嘟囔:“當初沒錢的時候還說要劫人呢,如今有了銀兩就擺起譜來,不當盜賊。哼,我看你啊也就那麼回事。”
李瀲之當即豎了眉毛,隨即又大笑起來,然後嘆道:“我當初見到你,曾想過納你爲妾。”
安夜錦側頭看他,沒想到這人這般坦蕩,這種事情都說得出口。
“那後來呢?”
“後來再想,當初不如收了你,然後殺了你,這樣我還能省下許多麻煩。至少煙國如今是風平浪靜的。”他說着,扭頭看向安夜錦,見她面上閃過不快,也不解釋,只是繼續騎馬,完全不顧及安夜錦的感受。
大男子主義。
就在安夜錦略有不快之時,李瀲之再次開口:“如果你肯助我,說不定將會是我很大的助力,你可願做我的幕後謀士?”
安夜錦沒說話,這種邀請她接到過很多,多半是拒絕的,可是李瀲之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對她十分客氣,並沒有男女之間那種尷尬情愫,也沒有什麼排斥情緒。
他在躲避煙國宮闈之內的喧囂,同時也十分尊敬安夜錦,就好像一個紳士,一直十分有分寸的對她進行保護,曾經那種對她莫名的情愫也消失不見,這讓安夜錦對他十分佩服,以至於對於他的邀請有些不好直接拒絕。
一路相伴下來,兩個人相敬如賓,真真就好似好友一般。
見她沉默,李瀲之便只是懶洋洋的眯縫着眼睛,看着道路,一邊坐在馬背上晃,一邊趕路。
安夜錦也在途中放下了車簾,坐在裡面休息。
馬車行駛了四天,到達了一處小鎮,一行人準備住店休息。安夜錦也覺得疲勞,早早的到了樓上休息。
李瀲之則是坐在二樓窗邊喝酒,時不時的往樓下的小城鎮看,別看着鎮子不大,卻也十分熱鬧,附近有耕田,想來是農戶較多。
這時,一隊人馬走入到了李瀲之的視線之內,這些人行裝都十分普通,偏偏氣宇非凡,不難看出他們並非此地人。
這些人騎着駿馬,護着一輛馬車,馬車的車簾是合着的,並不能看到裡面的人。
他們在李瀲之落腳的店邊停下,恐怕也是行了幾日路,想要過來歇腳的。
待他們上了樓,李瀲之依舊看過去,只見爲首的是一個女孩,不過**歲的模樣,偏偏舉止十分得體,人也落落大方,並非大家閨秀的模樣,而是有些武功的底子,與白瑤氣度相仿,卻沒有白瑤的那種大大咧咧,而是十分沉穩的模樣。
她並非是如何美貌的美人胚子,卻極爲靈動,鳳眼柳眉,巴掌大的小臉。她面部曲線柔和,香嬌玉嫩,百般難描。
似乎是感覺到了李瀲之的目光,她向李瀲之看過去,明明僅有**歲,卻氣度非凡,見到李瀲之之後,雖稍有驚訝,卻還是恭恭敬敬的對他頜首,算是問好,接着款款走到樓上的房間。
跟在她身後的有兩名女子,七名男子,皆爲有功夫之人,僅僅從相貌上遍可以辨別非凡之處。
他們似乎也注意到了李瀲之,紛紛看過去,接着又跟着那個女孩上了樓。
過了片刻,便有三名男子結伴下樓,坐在了二樓的一處座位,點了些酒菜,就開始閒聊:“這幾國之大,到哪裡去尋人?夫人就是急性子,如今小姐都被派出來了,恐怕是真的動了肝火。”
“不是說有畫像嘛,就憑藉畫像去尋吧……”那人嘆了一句,便不再多說了,恐怕是怕隔牆有耳,說話什麼的都極爲小心。
李瀲之瞥了他們一眼,起身上樓。
剛剛準備上樓,就看到那兩名女子下來,手中拿着一副畫,他停住腳步,站在那裡看着,然後跟着她們下了樓。
那兩名女子拿着一副畫像,正在問店家,李瀲之走過去看了看,當即眉頭一挑,抿脣直笑。
他什麼都沒說,只是轉身上了樓,然後到了安夜錦的房間門口叩門,本想告訴她這件事情,給予他的卻是三枚飛針,他當即嘆氣,這位姑娘起牀氣又犯了,還是不要去打擾她比較好,這纔回了自己的房間。
夜間,外面響起響動來,李瀲之從牀鋪上坐騎,將窗戶推開一條縫向下看,便看到一行人正風風火火的入店,接着便是人入客房的聲音,他裝作不經意的出門去看,便看到這些人與今日傍晚的那羣人是認識的,此時正在聚在一起說着什麼。
李瀲之遲疑了一會,不知該不該去叫醒安夜錦,最後還是準備作罷,剛剛到了二樓,就看到一名婦人大馬金刀的坐在那名**歲的女孩身邊,與她一起吃飯。他打量了一番那婦人,突然忍不住想要笑,剛剛笑出聲來,就引得那羣人看向他。
他不以爲意,只是看到那名婦人回頭。同樣是鳳眼柳眉,看起來十分凌厲的模樣,模樣卻要柔和許多,看着也很是和氣,完全不像安夜錦此時的樣子。
他也是因爲這個纔會笑。
安夜錦的確是被她的師父弄成了孃親的樣子,卻並非照着她娘本人的模樣弄的,而是照着世間流傳的人物畫像弄的,要知道,降龍女將在畫報上定然是極其威猛的,樣貌也是極兇惡的,以至於安夜錦如今看起來就有些尖酸刻薄似的,其實她娘本人卻是一個十分柔和的女子。
好笑,當真好笑,這安夜錦最後還是被她師父給擺了一道。
就在這些人起疑的時候,李瀲之突然拔劍,劍尖向着那婦人說道:“不知在下可否見識一下降龍刀的威風?”
一語道破這婦人的身份。
誰知,應聲的卻並非那婦人,而是那**歲的孩童,只見她不高的個子,卻單手拿起了重達白斤的九環大刀來,指向他說道:“之前就見你古怪,如今還敢如此與我娘挑釁,你若報上名來,並且賠罪,我尚且可饒你一條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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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姬傾泠同志的賜名,安夜錦的妹妹就叫君傾泠了。同時感謝大家賜名呀,都很喜歡,好難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