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爲何不跑了?!”燕驚寒亦是渾身溼透,聲音更是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眸光定定地落在藍翎的臉上,看着藍翎此時的模樣,燕驚寒心中升起了一股無名的怒火!
整個人如落湯雞一般,狼狽不堪!原以爲她離開他,會過得如何的好,不想卻是這般模樣!
然而燕驚寒只看到藍翎此時的模樣,卻不知道自己此時的模樣並沒有比藍翎好上多少,跟落湯雞沒什麼區別。
“我……”藍翎抿了抿脣,不知道能說什麼,雖然被他抓住是預料之中的事情,雖然猛地看到他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心中是驚喜的,但她也知道她要慘了,燕驚寒不會輕易饒了她。
“怎麼不說話?你以前不是挺能說的嗎?不也是能把本王騙得團團轉?!”燕驚寒的話語中已經帶上了明顯的怒氣,一想到藍翎說的什麼想要銀子開酒樓,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非但沒有對他說過一句實話,而且還時刻想離開他!
雨依然下個不停,冰涼的雨水非但沒有澆滅燕驚寒心中的怒火,反而愈燒愈旺!
藍翎自然聽出了燕驚寒話語中的怒氣,她知道他在生氣,而且非常生氣!
“對不起,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騙你了。”藍翎弱弱地說了一句,從她決定回去的那一刻起,她便沒有再騙他的必要。
“而且再也不會偷偷地離開你。”藍翎趕忙又加了一句,隔着層層雨簾,看向燕驚寒的眸中已經帶上了一抹柔情。
既然已經砰然心動,既然已經別無選擇,那麼縱然她和他之間橫着一條無法逾越的天塹鴻溝,她也要試着去搭起一座橋。
即使最終依然避免不了粉身碎骨,她想,到那個時候,她應該不會再有遺憾!
畢竟,她努力過了,她就沒有再遺憾的理由!
“保證?”燕驚寒話語中帶着明顯的質疑,“你的保證何時算數過?你照樣不是謊話連篇?你對本王說過一句真話嗎?!”
藍翎張了張嘴巴,很想說,我當然說過真話,只是你不相信罷了。
但藍翎知道,此時燕驚寒正在氣頭上,她還是少說兩句的好,免得招來他更大的怒火。
“夫君,你要想斥責我,是不是應該換個地方?”藍翎又弱弱地說了一句,畢竟此時依然下着大雨,兩人都如同落湯雞一般,他即使想這樣懲罰她,也不必陪着她一起淋雨吧?
“你既然都敢逃跑,淋這點雨就受不了了?”聽着藍翎那一聲柔柔的“夫君”,燕驚寒心中的怒氣莫名地消散了一些,但他依然不想就這麼放過她!
“不是我受不了,只是我覺得你沒有必要陪着我一起淋雨。”被雨淋了,藍翎覺得她可以說是自作自受,但燕驚寒卻因爲她被淋成了落湯雞,藍翎心中還是很內疚的。
“怎麼?現在知道內疚了?”燕驚寒心中的怒氣又減少了一分,但依然不爲所動!
藍翎抿了抿脣,擡腳上前兩步,握住燕驚寒的大手,柔聲道“夫君,我們先找一個地方避避雨,之後,你想怎麼懲罰我,我都沒有意見。”
渾身溼透,此時藍翎感到身上冰冷冰冷的,小手自然也熱不起來。
碰觸到藍翎冰涼的小手,燕驚寒鳳眸中頓時又升起了一團怒氣,但他這一次並沒有再出聲,而是拉着藍翎轉身快速往後走去。
很快,一個山洞便出現在了藍翎的眼前,藍翎心中一喜,“夫君,前面有一個山洞,我們進去避避雨。”
燕驚寒沒有理會藍翎,徑直拉着藍翎快速進了山洞,他此時心中怒氣未消,他根本不想告訴藍翎他早就發現了這個山洞,若不是因爲她,他也不會被雨淋到。
看着燕驚寒抿成一條直線的薄脣,藍翎自然知道燕驚寒在生氣,也知道這個時候,她還是少說話的好,免得說多錯多,又惹怒了他。
進了山洞,藍翎快速環顧了一圈,見山洞裡面的空間雖然不大,但地上卻放着一些柴草和兩塊打火石,巖壁上還掛着一塊動物的皮毛,有點像獵人打獵時暫時落腳的地方。
藍翎心中一喜,沒等燕驚寒動手,便把乾柴架好,用打火石點着火。
燕驚寒看着藍翎的動作,再一次懷疑藍翎作爲一個大家閨秀怎麼會有如此野外生存的技巧,從她架起的乾柴就可以看得出,她可不是一個生手,架柴雖然看起來簡單,但這裡面也是有技巧的,架不好的話,要麼點不着火,要麼燒不了多久火就會熄滅。
燕驚寒站着沒動,靜靜地看着藍翎,鳳眸中已深邃如大海!
架好了柴火,藍翎回頭看向燕驚寒,自然猜到了燕驚寒心中的質疑,笑了笑,來到燕驚寒的身邊,輕聲道“夫君,以前我不管出於什麼目的,確實說過很多謊話騙你,但我要跟你說的是,藍致紳也好,藍巧鳳也罷,我不會聽從他們的話做出任何對你不利的事情,以前沒有,今後更不會有!我知道我的身份讓你不可能很快相信我所說的話,但我會做給你看,我相信日久見人心。等有一天,我會告訴你我所有的一切,包括你現在心中的疑問。”
穿越這種事情本來就匪夷所思,藍翎擔心燕驚寒一下接受不了,若是被他當成了妖怪,那她豈不是要欲哭無淚?還是等他愛上她之後再說保險一些。
燕驚寒看着藍翎沒有出聲,似乎在細細品味藍翎話中的意思。
“夫君,把衣服脫下來烤烤吧。”藍翎說着沒等燕驚寒點頭,伸手解開燕驚寒的腰帶,幫燕驚寒把外衣和中衣脫下來,放到搭好的木架上烤。
隨後,藍翎也把自己的身上的外衣和中衣脫了下來,放到火堆旁烤,便準備拉着燕驚寒坐到火堆旁。
燕驚寒撥開藍翎的手,看向藍翎扔在一旁的包袱,隨即快步走了過去,藍翎不明白燕驚寒要做什麼,但並沒有出聲詢問。
燕驚寒快速打開藍翎的包袱,包袱裡的衣服自然也全溼透了,燕驚寒拿出藍翎買的還剩下的那件男式外衣,隨後又在山洞裡找了幾塊小石塊,就在藍翎不明所以的時候,藍翎便見燕驚寒快速把手中的衣服扔向洞口,緊接着幾塊飛石準確無誤地把衣服釘在了洞口周圍,把整個洞口遮擋了起來。
看着洞口被遮擋得嚴嚴實實,藍翎更疑惑了,她不明白燕驚寒爲何要這麼做,她並沒有感到有風從洞口吹進洞來,再說又沒有其他人,有必要遮着嗎?
燕驚寒做完這一切,看了藍翎一眼,徑自把裡衣脫了下來,放到火堆旁烤,白希結實的上半身頓時展現在了藍翎的眼前。
到這時,藍翎終於明白燕驚寒爲何要把洞口遮擋住了,原來他是不喜歡別人看到他沒穿衣服的模樣。
他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怕的?藍翎在心中咕噥了一句。
藍翎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燕驚寒光着上半身的模樣,但看着此時的他,藍翎還是無法做到臉不紅心不跳,爲此,藍翎看了一眼後,便把視線投向正在燃燒着的火堆,準備坐下來。
“把你的衣服也脫了!”燕驚寒毫無徵兆地出聲,藍翎頓時一怔,隨即快速看向燕驚寒。
“我是女人。”藍翎咕噥了一句,意思無外乎是說女人哪有光着上半身的?雖然山洞裡只有他們兩個人,他們也不是沒有“坦誠相見”過,但藍翎還是做不到毫無顧忌。
“我當然知道你是女人!”燕驚寒沒好氣地說了一句,“你若不想成爲病人,就趕緊把溼衣服脫下來!”
“烤着火應該不會那麼容易生病的,再說,脫了衣服,我怕冷。”藍翎弱弱得說了一句,偷偷瞅了瞅燕驚寒,眸光躲閃着,便把臉扭向了別處。
聞言,燕驚寒也不再跟藍翎廢話,快步來到藍翎跟前,猛地一扯藍翎腰間的絲帶,絲帶瞬間被扯斷,落到了地上,隨即又快速把藍翎的裡衣扯了下來,往木架上一扔。
藍翎很想阻止燕驚寒的動作,但看着燕驚寒緊鎖的劍眉,藍翎生生壓住了心底的衝動,小臉上更是帶上了一抹粉紅的羞澀。
然而這還沒完,燕驚寒看着藍翎胸前纏的一圈又一圈的白布,鳳眸中頓時霧靄沉沉!
“我想女扮男裝,只能這麼做。”藍翎自然感覺到了燕驚寒的怒氣,小聲地解釋道,心中雖然想着她只是把她自己的胸部藏起來,又沒有藏他的,他幹嘛要生氣?但藍翎卻不敢說出來,因爲現在這隻老虎正在氣頭上。
一聽,燕驚寒好看的鳳眸中更是烏雲翻滾,猛地一揮手,瞬間,藍翎胸前的白布便化作一塊塊碎布快速飄落到了地上,白希如玉飽滿圓潤便毫無意外地映入了燕驚寒的眼底,燕驚寒呼吸頓時一緊!
羞澀,本能,藍翎快速雙手環胸,嗔了燕驚寒一眼,坐到了火堆旁。
燕驚寒隨即也在藍翎的身旁坐下來,眸光落在眼前不停跳躍的火光上,沒有看藍翎,也沒有再出聲。
燕驚寒作爲一個男人,袒、胸露、乳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但對藍翎來說,卻是渾身不自在,雖然燕驚寒除了最後一步,對她該做的幾乎都做過了,但在他面前裸、露着身子,藍翎心中無法做到心靜如水,眸光更是時不時地偷偷瞅向燕驚寒。
“冷?”毫無溫度的一個字,燕驚寒轉頭看向藍翎。
“嗯。”藍翎趕忙輕輕點了點頭,雖然她的前面烤着火,但她的後背還是感到涼颼颼的,確實有點冷,而藍翎見燕驚寒如此問,更想要的是讓燕驚寒同意她把衣服穿起來,畢竟此情此景令她萬分無所適從。
“衣服應該幹得差不多了,我想把衣服穿上。”藍翎趕忙又道,看了燕驚寒一眼,便伸手去架子上拿自己的衣服。
“還沒有幹。”燕驚寒說着長臂一伸便把藍翎撈進了懷裡。
藍翎沒有想到燕驚寒會有如此舉動,輕呼了一聲,但並沒有拒絕,任由燕驚寒把她抱在了懷裡。
藍翎的輕呼聲對燕驚寒來說更像是輕吟,身體的某種快速地發生着變化,鳳眸中更是覆上了一抹顏色。
熟悉的松竹的清香,溫暖而又讓她眷念不已的懷抱,藍翎心中輕嘆了一聲,勾了勾嘴角,靜靜地蜷縮在燕驚寒的懷裡,聽着愈發不穩的心跳聲,小臉上愈發地紅了。
溫香暖玉在懷,春、光一覽無餘,燕驚寒心中的浴火愈燒愈旺,身體的某處更是蓄勢待發!
燕驚寒快速閉上了眼睛,壓了壓心中排山蹈海的,他一點都不想在這個時候碰她!
燕驚寒也是一個孤傲的男人,藍翎的逃跑已經讓他怒不可遏,他還沒有好好懲罰她,怎麼能如此經不住,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放過她?
燕驚寒覺得若是跟藍翎耳鬢廝磨後再去懲罰藍翎,這會讓他看不起自己,更會讓他沒辦法懲罰她。
畢竟吃人家的嘴軟,雖然他並不想把藍翎完完全全地吞入腹中,但一番過後,燕驚寒覺得若是再懲罰藍翎,他在氣勢上恐怕就要弱上幾分,甚至可能覺得他已經佔了便宜,小懲大誡一下就可以了,這就勢必大大降低他的懲罰力度!
他當然不能眼看着這種事情發生!
他寧願委屈自己也要讓她記住這一次的教訓,讓她永遠再也不敢離開他!
燕驚寒一點都不相信藍翎的保證,她的白紙黑字的保證書都對她來說是形同虛設,更不要說是口頭保證了。
蜷縮在燕驚寒的懷裡,藍翎自然感到了燕驚寒某處的威脅,但見燕驚寒遲遲沒有動作,便偷偷地擡眼看向燕驚寒,見燕驚寒正閉着眼睛,慢慢地調整着呼吸,藍翎隨即抿嘴一笑,有着絲絲緊張的心也慢慢放鬆了下來。
鬼使神差,放鬆下來的藍翎慢慢伸出手,穿過燕驚寒的腋下,摟上燕驚寒光滑的後背,輕輕地撫摸了兩下,燕驚寒頓時呼吸一緊!剛剛的努力頓時功虧一簣,某處叫囂得更厲害了。
“你做什麼?!”燕驚寒有些惱怒地看着懷裡的罪魁禍首,話語中更是帶着咬牙切齒的味道。
“我……我沒有做什麼。”藍翎頓時有一種做了壞事被抓了現行的尷尬,快速收回了手。
“沒做什麼?”燕驚寒伸手挑起藍翎的下顎,又接着道“沒做什麼,你爲何臉這麼紅?做了壞事還不敢承認!”
藍翎磨了磨牙,撥開燕驚寒的手,嬌嗔了燕驚寒一眼,並沒有出聲,她覺得此時還是不跟燕驚寒一般見識的好,這傢伙正在氣頭上,一顆芝麻粒大的小事,到他的嘴裡都能變成了不得的大事,她不就是摸了他兩下嗎?他有必要這樣吹鬍子瞪眼嗎?她的哪裡他沒有摸過?
“怎麼不說話?”燕驚寒依然不依不饒,快速收緊了手臂,讓藍翎的身子更緊密地貼着他的身體。
“好了,夫君,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向你道歉,我不該隨便摸你。”藍翎說着快速伸手摟住燕驚寒的脖頸,在燕驚寒的脣上印上一吻,心中想着,這傢伙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祖宗,她此時似乎除了小心伺候着,還是隻能小心伺候着。
藍翎自然不知道燕驚寒在氣什麼,而在她看來,她爲了討好他的一吻對燕驚寒來說卻是火上澆油!
讓他愛不釋手的柔軟緊緊地貼着他的胸膛,如玉藕般的手臂環繞着他的脖頸,令他百嘗不厭的小嘴貼山的脣瓣,瞬間,他身體裡的如洶涌的海水,再也抑制不住!
“該死!”燕驚寒低咒了一聲,在藍翎微微愣神中,快速掠住了讓他朝思暮想的脣瓣,帶着無比的狂熱,帶着燃燒一切的猛烈!
脣齒相碰間,藍翎輕輕合上了眼簾,既然已經心動,就再也沒有一絲抗拒的理由,唯有身體裡最原始的悸動。
粗重的喘息和嬌喘聲充斥着狹小的山洞,藍翎嬌柔的模樣讓燕驚寒欲罷不能,藍翎已經不知道她何時躺在那一堆乾草上,身下墊着燕驚寒的中衣,而她的褻、褲也早已不知所蹤。
冰涼的大手慢慢地穿梭於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薄涼的脣更是在她的胸前流連忘返。
山洞外大雨依舊下個不停,帶着陣陣涼意,但山洞裡卻是春、色無邊,春、光無限!
良久後,燕驚寒擡頭看向身下的人兒,如玉的肌膚上早已是緋紅一片,胸前更是佈滿了點點紅梅,燕驚寒看着自己的傑作,似乎很是滿意,翻身躺倒了藍翎的身旁,握上藍翎的一隻小手放到了依然昂揚的某處,意思已經非常明顯。
“夫君,其實我是……”藍翎慢慢地睜開了眼睛,鑽到燕驚寒的懷裡,羞澀地開口,她想說她願意給他,但終是沒好意思說出口,她相信燕驚寒能聽得明白。
“我不願意!”燕驚寒非但沒有半點驚喜,反而冷冷地說了一句,彷彿是藍翎佔了他便宜一般。
藍翎磨了磨牙,心想着,這傢伙竟然跟她傲嬌上了,行,看他能傲嬌到幾時!
“既然你不願意就算了,我已經兩天兩夜沒閤眼了,太困了,我想睡覺了。”藍翎收回手,環上燕驚寒的腰身,不再理會燕驚寒叫囂的某物。
藍翎確實太困了,眨眼之間便進入了夢鄉,聽着藍翎均勻的呼吸聲,燕驚寒開始鬱悶了,他的身下還在嚴重地抗議,她竟然睡得如此香甜,真是豈有此理!
但看着藍翎甜美的模樣,感受着藍翎真真切切地躺在他的懷裡,燕驚寒的眸光慢慢柔了下來,想到她柔柔地叫他“夫君”,想到她說她會做給他看,她會證明她的心,想到她說她再也不會離開他,一股暖流已經不知不覺地在他心中慢慢地流淌,他的心中甚至充滿了某種期待。
燕驚寒慢慢收緊了手臂,輕輕合上了眼睛,他也兩天兩夜沒有閤眼,這一刻,真的感到困了。
……
灰衣男子帶着幾名暗衛沒有追到藍翎,又尋了一圈後,依然沒有發現藍翎的蹤跡,便折返了回去,嚮慕容笑塵稟報。
本是意料之中的事,慕容笑塵並沒有多說什麼,在山谷裡找到了解貂毒的草藥,便想尋一戶最近的人家,既可以避雨,又可以把草藥煎了服用。
沒有花多少功夫,趕在雨點落下之前,慕容笑塵看到了兩間茅草屋,便快速帶着灰衣男子和受傷的暗衛往茅草屋而去。
很快,來到茅草屋前面,慕容笑塵就見兩扇破舊的門虛掩着,灰衣男子快速上前,敲了敲門,“有人嗎?”
等了片刻,並沒有人應聲,慕容笑塵向灰衣男子示意了一下,灰衣男子會意,伸手推開門。
門“咯吱”一聲開了,一名身着黑衣的人正背對着他們坐在一張有些破損的桌旁。
慕容笑塵的劍眉頓時皺了起來,天空中的雨點也恰恰在這時快速地灑落了下來。
猶豫了片刻,慕容笑塵還是擡腳邁進了茅草屋,灰衣男子和其他暗衛也緊跟着進去。
“我還以爲你看到我在這裡就不敢進來了呢。”嶽思語快速轉過身,雙手環胸,臉上帶着嘲諷的笑,“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滋味如何?左相大人?”
“本相這一次失敗了,那又如何?這也不關你嶽大小姐的事!”慕容笑塵根本不想看嶽思語一眼,擡腳來到一扇殘破不堪的窗戶旁站立。
“當然關本小姐的事,因爲你是我看上的男人!”嶽思語說着站了起來,往慕容笑塵的跟前走去。
聽着嶽思語的腳步聲,慕容笑塵猛地看向嶽思語,幽深的眸中寒光浮動!
“左相大人,你不用這麼看着我,你中了貂毒,你若不想死的話,就不能運功,我今天就是把你變成我的男人,你也阻止不了!”嶽思語看向慕容笑塵的眸中帶着詭異的光芒。
……
寶貝們,不過癮?明天繼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