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梟見她張口閉口,三句不離錢。
沉吟了幾秒鐘後,緩緩出聲道,“我這裡有很適合你的工作,你要不要試試?”
他的話剛說完,風禹安直接拒絕,連半秒鐘都沒有猶豫,“不要!”
佐梟似乎一點兒也不意外她的拒絕,微微勾了勾脣角,又道,“工資方面,我保證你這麼四處撈錢要來得容易,你確定不幹?”
“你這種人,走個夜路都可能吃子彈,我跟着你不是自尋死路嗎?”風禹安扔開酒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腹處。
那裡的傷雖然已經痊癒,但是卻留下了一道不可磨滅的疤痕。
佐梟的視線順着她手的動作,落在她腹處。
“爲我工作,也沒有那麼多危險。至少,起你被關在籠子裡與豹子搏鬥,要容易得多。”
“算了吧!跟畜生打架,我有贏得把握。可是跟人,我可沒那麼自信。”風禹安瞥過他,頓了片刻,又接着說道,“你別想打我的主意,這種有命賺沒命花的錢,我不稀罕。”
佐梟盯着她看了幾秒鐘,扯了扯脣角,“既然你這麼怕死,那天晚爲什麼要幫我擋子彈?”
雖然她擋子彈的行爲是多此一舉,但是現在回想起來,卻又覺得她當時醉貓兒的模樣,真是傻得可愛。
“我都說了,我當時喝大了!”風禹安又白了他一眼,眉頭緊蹙,不耐煩地解釋道,“根本不是有心要幫你擋子彈,是天黑路滑,沒看清楚狀況,不小心歪打正着。所以,請你不要自作多情!”
“我不管原因,只要結果。”佐梟墨綠色的眸子眯了眯,冷酷的語氣透着不容拒絕的強勢,“我看的人,還沒有誰敢拒絕我。”
可是,風禹安根本不怕他,完全沒把他的威脅放在眼裡。
她擡了擡下巴,語氣透着幾分不可一世的倔強,“那是因爲你以前沒有遇到我。”
男人骨子裡都是一樣的,越是征服不了的,越想去征服。
風禹安越是拒絕他,他越想收服她。
佐梟睨着她,酷酷地扯起脣角,“風禹安小姐,我勸你不要做無謂的抗爭。”
被他叫出全名,風禹安臉頓時露出震驚的神色,“你知道我的名字?”
“我不僅知道你叫什麼,我還知道你媽媽現在人在監獄裡,聽說她殺了你的繼父。”
風禹安身側的拳頭頓時攥緊,漂亮的杏眸閃着幽冷的暗芒,“你調查我?”
佐梟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接着自說自話,“現在的警察真不知道是怎麼辦事的,明明你媽媽是無辜的,卻因爲他們的辦事不利,查不到真兇拿她頂罪。”
當看到風禹安的臉色變了後,他滿意地笑了笑,“風禹安小姐,與其過這種逃亡的生活,不如跟着我,我保證日後這件事會石沉大海。甚至,我還會爲你媽媽請最好的律師,幫她減刑。”
佐梟覺得她之所以這麼拼命地賺錢,多半是爲了她媽媽。
因此,他便從這條線入手,想要將她收入暗夜組織。
今晚之前,他對她並沒有什麼過多的印象。
可是,她單槍匹馬馴服了一頭花豹,讓他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