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禹安聽着他霸道的語氣,忍不住撇嘴道,“我臉留疤跟醫院有什麼關係?你爲什麼要炸醫院?”
佐梟依靠在牀邊,修長的指輕輕撫着她柔順的長髮,“你這點小傷都留疤的話,說明這醫院裡的所有醫生都是庸醫,留着他們也是禍害病人,不如炸了一了百了。 ”
風響安聽着他的歪理,簡直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爲好。
她的耳朵貼在他的胸口,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
過了幾秒鐘後,她輕聲開口道,“佐梟,如果我臉真的留了疤,你是不是會嫌棄我長得難看了?”
佐梟低頭,在她的發頂處親了親,“不會的,我不會讓你留疤。”
風禹安趴在他的胸口,繼續追問着,“我是說如果,如果我留疤的,你打算怎麼辦?”
明明知道這種假設很無聊,可是她也跟普通小女生一樣,喜歡聽到自己想要聽到的答案。
佐梟彷彿存心想逗她,沉吟了小片刻後,緩緩道,“你的臉要是留疤的話,那我只能重新再找個漂亮的女朋友……嘶!”
他的話還沒有說過多,風禹安沒受傷的那隻手用力掐了他的胸口一下。
“嘁!”她冷哼一聲,氣呼呼地要從他的身爬起來,“那我走了,你去找你漂亮的女朋友吧!”
可是,她還沒爬起來,一隻大手把她的腰攬住。
“寶貝,生氣了?”佐梟低下頭,輕輕在她耳邊說着話,帶着誘哄的味道,“逗你玩呢!我怎麼可能嫌棄你呢,嗯?”
風禹安又哼了一聲,丟給他一記白眼,“你是嫌棄我的意思,男人不都是視覺動物嗎?”
“誰說的?”佐梟伸出舌尖,在她的耳廓舔了舔,露出邪惡的笑容,“我不是視覺動物,我是行動派野獸。”
他知道風禹安的耳朵很敏感,故意用牙齒輕輕磨着她的耳尖。
風禹安癢得受不了,邊躲他,邊道,“哪有人說自己是野獸的?不過,佐先生,野獸這個屬性好像挺像你的。”
佐梟聽完這話,大手以她的腰間輕輕摩挲着,壞壞笑道,“我要是不做點野獸該做的事,是不是太對不起這個稱呼了?”
風禹安知道他腿有傷,所以有恃無恐地輕哼道,“佐先生,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你行嗎?”
然而,她的話音未落,佐梟一個側身,直接把她壓在了身下,“不如,我們現在試試,嗯?”
他說話時,把身體壓低了幾分,鼻尖在風禹安的臉頰蹭了蹭。
風禹安頓時皮頭一麻,看着他眼底透着的危險,扯起嘴角,對他笑了笑,“佐先生,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呢,你別當真。”
“可是,我已經當真了怎麼辦?”
風禹安看着他眼底濃墨般暗沉的顏色,頓時笑不出來了,“佐梟,你別衝動,醫生說了,你的腿現在不能亂動。如果做劇烈運動,很容易留下後遺症的!”
佐梟看着她臉緊張的神情,低頭在她的脣角親了親,“想讓我改變主意也不難,不過你要叫我一聲老公來聽聽。”
什麼?
叫他老公?
想得美!
風禹安頓時露出寧死不屈的表情,“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