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肯動,佐梟乾脆掀開被子,拿自己的傷威脅她道,“你要是不過來,那我過去。 ”
他越是不把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風禹安越火大。
此時,她臉色一沉,冷冷道,“佐梟,你要是敢下牀,我立刻離開醫院,在你出院之前,絕對不會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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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梟知道她說得出做得到,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終於又乖乖躺了回去,“安安,是不是我聽你的話,你明天跟我睡一張牀?”
風禹安真想抽他,咬咬牙,出聲道,“醫院的病牀這麼小,兩個人睡一張你不覺得擠嗎?”
“不擠,我喜歡抱着你睡。”
“可是我不喜歡被你抱着。”風禹安哼了一聲,視線落在他已經放進被子裡的那條腿,“尤其是殘了一條腿的人。”
她語氣裡滿滿都是嫌棄,佐梟聽得眉頭直皺,“你說誰殘了?”
風禹安白了他一眼,仗着他現在行動不便,膽子也大了起來,“說得是你,怎麼,你殘了一條腿,還不準人說了?”
佐梟知道她是故意跟自己作對,墨綠色的眸暗了幾分,“風禹安,你是不是認爲我現在不能把你怎麼樣?”
風禹安聽出他話濃濃的警告意味,撇了撇嘴巴,卻是有恃無恐,“佐先生說能,那肯定是能的。不過,我倒是好,是你一條腿蹦躂較快,還是我兩條腿走得較快呢?”
想威脅她,沒門兒!
他要是真敢下牀,她立刻走人,看他能拿她怎麼辦!
佐梟自然也聽出了她話的潛臺詞,俊臉沒有什麼表情變化,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風禹安以爲他消停了,正想關燈睡覺。
可是,手剛擡起來聽到他慢悠悠地開腔道,“安安,我口渴,可不可以替我倒一杯水?”
他現在還是個傷病員,風禹安自然不可能拒絕。
於是,她收回手,從牀爬起來,去倒了一杯溫水遞到他的牀前,“喝吧。”
佐梟沒有擡手,靠在牀頭睨着她,“你餵我。”
風禹安沒理他,把水杯往牀頭櫃一放,“你愛喝不喝!”
說完,她轉身要走。
可是,佐梟眼疾手快地扣住她沒受傷的手腕,微微用力一拉,風禹安朝他的牀撲倒過去。
不等她爬起來,佐梟便一把摟住她的腰,“安安,我保證不會再亂動,你陪我一起睡。”
“不要。”風禹安回絕得很乾脆,說完之後,她掙扎着要從他懷裡起身。
可是,佐梟好不容易纔把她騙過來,哪裡肯輕易放手?
他兩隻手緊緊抱着她的腰,無論她怎麼用力,他是不撒手。
“佐梟,你到底想幹嘛?”
“我什麼也不想幹,安安,我只想讓你陪我睡覺。”
“……”風禹安真是不知道他竟然也可以無賴到這個地步,根本拿他沒轍。
如果不是因爲他身有傷,她的拳頭早揮去了。
做了幾個深呼吸,好不容易纔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看了他一眼,“要我陪你睡也可以,但是你的手再敢亂摸的話,我會馬走人!”
佐梟立即點頭,答應得很爽快“好,我保證不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