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吃晚餐吧,我讓廚房做了你最愛吃的。”
風禹安依然沒有動,現在再美味的食物似乎也提不起她的興趣。
“你先去吧,我等會兒再過去。”
倒也不是她不想去,只是實在太累了,她怕還沒有走到餐廳,倒在半路了。
然而,她的話音剛落,忽然感覺身體一輕。
再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體已經被男人從地抱了起來,“走不動的話,我抱你過去。”
風禹安在他懷裡瞪大了一雙眸子,“佐梟,你快放我下來!我能自己走的!”
佐梟腳步未停,低頭對她的杏眸,挑了挑眉梢,“既然能自己走,那你爲什麼一直躺在那裡沒有動?”
風禹安被他問得語塞,頓了兩三秒鐘後纔回道,“我肚子還不是很餓,想晚一點再吃不行嗎?”
‘咕嚕……咕嚕……’
她的話纔剛說完,肚子很不配合地叫了起來。
風禹安一怔,臉頰當場紅了,有種說謊被當場戳穿的尷尬。
佐梟看着她這副窘態,頓時笑了起來,“安安,你你口是心非的樣子真是欠吻!”
風禹安正在懊惱肚子讓她丟臉,沒有聽到他後面說了什麼。
她撩起眼皮,睨了他一眼,懶懶問道,“你說我欠什麼?”
佐梟越看她這副神態,越覺得心癢,乾脆沒有再回話,低頭直接吻了去,以實際行動來告訴她答案。
風禹安原本累得不行,這個時候也沒有力氣去推他,任由他霸道地掠奪着她口腔裡的空氣。
等一吻結束,她也被吻得氣不接下氣,差點兒窒息。
“佐梟,我已經這麼累了,你能不能別再讓我累加累?”風禹安靠在他的懷裡,邊喘氣,邊拿眼角瞪着他,以示自己的不滿。
只不過,她在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一點兒力道也沒有,甚至因爲缺氧,語氣軟綿帶了幾分嬌嗔的意味。
聽得佐梟真想地把她給辦了!
他喉結滾了滾,連嗓音都啞了幾分,“要不,等會兒吃飯,我親自餵你?”
說這話的時候,他故意將‘喂’字咬重音,帶着幾分曖昧的色彩。
風禹安又不笨,自然是聽出了他話裡的潛臺詞。
這個‘喂’肯定不會是普通的喂那麼簡單。
不過,她今天是真的沒力氣陪他折騰,輕哼一聲,回道,“不要,吃飯的力氣,我還是有的。”
說完,她在他懷裡掙了掙,又道,“你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家裡還有傭人在,萬一被人看到像什麼樣子?
他不要臉,她還要呢!
不過,佐梟這個人霸道慣了,對她的話置若罔聞。
腳步都沒有停頓一下,徑自穿過客廳,直到進了餐廳,走到餐桌前,他纔將她放下來。
拉開椅子,讓她坐下後,他才淡淡啓脣,“好了,趕緊吃吧,吃完早點休息,你明天還有訓練。”
這才一天的時候,風禹安聽到訓練兩個字後,頓時覺得頭都大了。
“知道啦!”
她抓過身邊的筷子,埋頭刨着碗裡的飯。
不知道是不是太餓了,她覺得今天的晚餐吃起來格外香。
佐梟見她吃得津津有味,也拿起身邊的刀叉開始用餐。
同一張餐桌,兩人一個吃餐,一個吃西餐,可是看起來卻是格外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