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女人的醋,他也吃?
他到底是多少升的醋罈子?
再說,剛纔他跟佐梟都滾在牀這樣那樣了,她也沒說什麼好吧?
不過,姜淶可不會傻到在這種時候跟他頂嘴。 ()
識時務者爲俊傑。
她彎起大眼睛,笑得一臉討好,“當然是老闆你更重要啦!”
這句話果然愉悅到了男人,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乖。”
姜淶心裡頓時暗自鬆了口氣,她總算逃過一劫了。
然而,還沒慶幸多久,男人的聲音再次悠悠傳入耳膜,“不過既然做錯事,哪有不懲罰的道理?”
姜淶心裡罵了聲‘臥槽’,臉卻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雙手合十,巴巴道,“老闆,我下次不敢了,還不行嗎?”
“這樣?”
姜淶想了想,決定犧牲一下色相,“送你一個吻行嗎?”
說着,她仰臉在他下巴處親了親。
男人撩了撩眼皮,輕然一笑,“我看去,有這麼好打發?”
“啊、?那要怎樣嘛!”姜淶小臉已垮,不爽地鼓起腮幫子。
“起碼得這樣。”陸時衍說着俯身靠過去,直接攫住她的脣。
原本只想小懲大戒,可是她的味道太甜美,吻着吻着,他捨不得放開她了。
說實話,姜淶並不排斥他的吻。
在他還不是陸時行的時候,她對他很有好感。
甚至時不時地會想辦法佔一佔他的便宜。
而那時的他性格內斂,每次被她偷親,都會害羞臉紅。
正因如此,姜淶一直很喜歡捉弄他調戲他。
不過,俗話說得好,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現在他的臉皮倒是越來越厚,她反倒成了時常被調戲的那一個。
正走着神,她忽然感覺嘴脣一痛。
“專心點。”陸時衍用牙齒輕咬了她一口,“這種時候還敢走神,看來是我的懲罰太輕了。”
要吻好好吻啊,幹嘛咬她?
他輩子是嘯天犬嗎?
姜淶生氣了,擡腿想踹他。
只不過還沒碰到他,被男人以膝蓋牢牢壓制住。
同時,他捉住她不停亂動的兩隻手,扣在她的頭頂,另一隻手捏着她的下巴,加深這個吻。
此時,別說是還擊,姜淶連喘息的機會都被掠奪。
極度缺氧,她的腦袋漸漸迷糊,連身體都越來越軟。
她覺得自己像是溺水的小母雞,隨時都可能窒息。
男性荷爾蒙氣息,清冽又濃重。
霸道又強勢地鑽入她的鼻腔,像是縈繞在她的心口,揮散不去。
她的身和心,對他的吻根本都沒辦法抗拒。 Www ★тт kān ★c○
脣舌交纏,細細密密的吻漸漸退出她的脣,在她圓潤的耳珠輕輕咬了一口。
癢癢的觸感,伴隨着微疼,彷彿有人拿着羽毛在她心間撩撥着。
臉頰的溫度在悄然升高,心底有什麼在騷動着。
明明央空調的溫度很舒適,可是姜淶卻莫名有種火的感覺。
身體裡似乎有好多隻小螞蟻在爬呀爬。
姜淶渾身熱得不行,好想一把扯掉身的睡袍!
能不能別光在她臉吻來吻去,吻得她都要狂躁了!
要殺要剮能不能乾脆點?
這個吻折磨也好不到哪裡去!
陸時衍盯着她有些動情的臉,知道已經吻得差不多了。
薄脣輕巧地勾了勾,他忽然停下所有動作。
丁曉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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