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姜淶捏着這張照片,百思不得其解,“怪,安安的照片爲什麼會在木頭梟的身?”
不會是去聶家遊輪那次,安安被他盯了吧?
現在他居然還搞到了安安大學時候的照片,這居心太叵測了啊!
姜淶完全把佐梟當成洪水猛獸了,越想越覺得安安很危險。
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她連水也顧不喝,果斷回臥室,撥通風禹安的號碼。
電話很快被接聽,風禹安的聲音刻意壓低了幾分,“小淶,有什麼事嗎?”
“安安,你什麼時候下班?”姜淶覺得在電話裡講不清楚,想當面跟她說。
風禹安低頭掃過手邊需要整理的資料,想了想回道,“五點下班。”
“我五點半在離警局不遠的那家咖啡店等你,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說。”
“好。”
五點整。
風禹安收拾好桌的件,正要關機,忽然有一隻手把一疊件丟在她面前,“這份信息登記表明天十點之前全部輸到電腦裡去,我要用。”
風禹安側目看向站在自己辦公桌前的女人,將那份表格塞回她的手裡,“你是沒手,還是沒腦,自己的工作難道還需要別人幫你完成?”
那個女人對她俏麗的五官,臉色不一沉,加重語氣道,“風禹安,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工作。你作爲我們組的一份子,也有義務做表格!”
“那等明天我有空再說吧,現在是下班時間,我今天的工作已經都做完了。”風禹安對她們這種有事沒事都來找茬的行爲已經麻木,拎揹包轉身要繞過她。
趙豔麗雖然也是警校畢業,不過卻是走關係進來的。
在警局裡工作有六七年,跟她同期進來的同事,要麼升職,要麼調組,只有她依然只是個警員。
現在連個小實習生都敢不買她的賬,趙豔麗哪肯罷休?
在風禹安快要跟她擦肩而過的那一刻,猛然出招,揮起拳頭朝風禹安的臉砸去。
風禹安一個側身,避開她的攻擊。
能夠在警局裡工作的,誰還沒兩下子?
趙豔麗偷襲撲空,覺得失了面子。
她雙手架成拳頭,冷冷道,“風禹安,今天我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風禹安也不再客氣,將手裡的包往旁邊一丟,同樣出招迎了去。
這段時間以來,她忍得夠久了。
原本以爲只要忍過這陣子,能小事化了。
可是,現在她才明白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對於她這樣沒有身份和背影的實習生來說,好像打擊她來討好局長家的公子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這些人得寸進尺,如果一味忍讓,他們會以爲她真的很好欺負!
風禹安十七歲考入警校,格鬥是全校女子組冠軍,這三年又被佐梟調教過,趙豔麗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
她只用了一招反扣住趙豔麗的胳膊,將人牢牢壓在桌面。
旁邊幾個同事望着這逆轉的一幕,徹底傻眼了。
“天哪!好漂亮的身手!”
“我還沒看清楚她是怎麼出手的,結束了?”
“還好我一直保持立態度,沒跟着欺負風禹安,她這身手我可吃不消。”
風禹安沒理會那些人的議論,一把甩開趙豔麗,拎着包走出辦公室。
丁曉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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