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館。 ()
風禹安把飲品單合,遞還給服務生,“一杯焦糖瑪朵,謝謝。”
“好的。”服務生將她點的咖啡記下後,轉而看向坐在她對面的男人,“先生,您需要喝點什麼?”
佐梟雙手交握着放在桌,墨綠色的眸子掃過站在桌前的服務生,酷酷掀脣,“美式咖啡,另外,把她那杯焦糖瑪朵換成香草拿鐵。”
“哦,好……”
然而,服務生還沒回答完,風禹安開口打斷她,“不需要,我喝焦糖瑪朵。”
“你牙不好,不要喝甜甜的東西。”佐梟的嗓音清冷沉寂,帶着不容拒絕的強勢。
“好的,兩位請稍等。”服務生以爲他們兩個是在吵鬧的小情侶,沒有多作逗留,便去吧檯替他們點單去了。
風禹安見狀,眉頭一皺,“佐先生,你喝你的,我喝我的,你憑什麼干涉我喝什麼?”
佐梟選擇無視她的質問,盯了她幾秒鐘,緩緩掀動脣瓣,“你的牙齒現在還會疼嗎?”
聞言,風禹安臉的表情不由凝滯了一下。
從小到大,她一直有個壞習慣,每當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愛吃甜食。
所以,從高三起,她患了牙疼的毛病。
每次牙疼起來的時候,她都是一個人硬撐着,咬牙挺過去。
直到被派去佐梟身邊做臥底,她有次牙疼,他大半夜帶了把槍出去給她買藥。
大概從那個時候起,她把一樣東西落在了他那裡。
可惜,那樣的溫情也如同海似蜃樓般,轉瞬即逝。
怔了好片刻,她才從回憶裡抽回神思,“不疼了,再疼的牙,只要拔掉,總有癒合的那一天。”
佐梟聽出了她話裡的深意,墨綠色的眼眸有複雜的情緒翻涌着,不過很快便消失了。
修長的指在桌輕釦了扣,他淡淡接話,嗓音平靜得聽不出任何情緒,“牙疼,也不是隻有拔掉才能止疼,沒必要對自己這麼狠。”
風禹安低着頭,沒有看他,只是脣角微微向翹了下,“牙長在我嘴裡,我想怎麼處置是我的事,與別人無關。”
佐梟抿了抿脣角,依然是很酷的語調,“我不是別人。”
他霸道地宣示主權,聽得她心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當然,這也不代表她還愛着他,只能說明她對過去還沒有完全忘記。
深深吸了一口氣,她一點點收緊自己的手指,“佐先生,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們以後當作陌生人吧。”
佐梟聞言,突然輕笑了下,笑意未達眼底,“風警官,睡過了的關係,還想當陌生人,你的想法會不會太天真了?”
風禹安臉神情僵了僵,帶着難堪。
她擡眸看了他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佐梟,我只想忘記過去,過簡單的生活。你不肯放過我,又不願意一刀殺了我,那你要怎樣?難道非要不停地折磨我,你才覺得好受?”
他這樣賴在她家,以這種方式折磨她,只會讓她更痛苦。
佐梟聞言,脣角的弧度勾得更深了幾分,嗓音帶着幾分譏誚,“怎麼?你覺得我現在是在折磨你?”
他放着自己的豪華別墅不住,跑來跟她擠那麼小的單身公寓,睡沙發,她竟然覺得他是在折磨她?
丁曉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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