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前,厚重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
暖橘色的燈光打在大牀兩人的身,在窗簾印出兩道纏綿的身影。
室間的空氣,彷彿都有甜膩的味道在彌散。
細細密密的汗珠佈滿額頭,佐梟略帶自然捲的短髮被汗水打溼。
他的呼吸紊亂急促,俊美的臉帶着薄薄的紅暈。
“嗯……”身下,風禹安已經累得暈睡過去,她身的禮服裙早被扯去,露出的大片雪肌,滿滿都是他留下的暗紅色印記。
墨綠色的眸子眯了眯,他的眼神依然帶着炙熱的溫度,彷彿要生生將她融化在他的熱情之。
熟睡,風禹安的脣瓣微微嘟起,利落柔軟的短髮全都溼掉了,黏在鬢角處,兩頰潮紅的顏色給她平添了幾分嬌媚與風情。
佐梟深深地凝視着她,脣邊噙着的笑意透着饜足。
片刻後,他翻了個身,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長臂一揮,摟住她的腰,將她圈進自己的懷裡。
雖然今晚他的行爲有些趁人之危,但是也算遵循了他的心,做了他每個晚都最想做的那件事。
不知道明天早晨醒來後,風警官對這一幕會作何感想。
她是會豪氣地拍拍胸口,說要負責他的下半輩子呢,還是會一腳把他從牀踹到地?
不管是哪種結果,他都對明天的到來充滿期待。
男人望着她熟睡的臉龐,傾身在她的脣角印了一個溫柔的吻。
“晚安,我的風警官。”
圈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佐梟脣角一翹,心滿意足地閉了眼睛。
‘啪’的一聲輕響,他按滅了牀頭燈。
室內頓時漆黑一片,只餘兩個清淺的呼吸聲,聽起來溫馨又安寧。
翌日。
清晨的陽光很溫暖,透過窗簾的縫隙,灑下一地細碎的金光。
風禹安眼睫動了動,還沒有睜開眼睛感覺渾身下痠疼得厲害。
像是骨頭被人打散重新組裝過一樣,連眨一下眼睛都能引起一連串的不適反應。
“嘶……”
她想爬起來,可是手軟得都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又重新跌回枕邊。
皺了皺眉頭,風禹安下意識地轉臉。
立時,一張英俊絕倫的臉便映入眼簾。
男人還在熟睡,呼吸均勻,神情溫淡。
脣角甚至微微翹,少了平日裡的冷酷,多了些許柔和感。
風禹安盯着這張臉看了足足有十幾秒鐘,腦袋有瞬間的空白。
愣了好片刻後,她才依稀回憶起昨晚發生過的事情。
昨晚,她當他的女伴去陸家參加陸老爺子八十大壽的晚宴了。
後來,她好像喝得有點多,不過她還記得她去花園吹風,然後佐梟也一起跟了出來。
他們似乎談了一些話,具體談過什麼內容,她記不清了。
晚宴結束後,他似乎跟她一塊兒回來了。
那麼回來之後呢,她怎麼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爲什麼他們會睡在一張牀?
如果說是她昨天晚喝醉了,那麼很顯然,這個男人趁着她醉酒對她做了不可原諒的混賬事!
想到這裡,她眼神一冷,擡手抓過手邊的靠背朝他砸過去,力道很不客氣,“佐梟,你給我起來!”
丁曉橙說
謝謝小可愛們投的月票,麼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