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他的控訴,風禹安伸手揉了揉短髮,有些頭疼。 ()
身爲警察,無論辦什麼事,最講究的是證據。
而現在他手機裡錄的聲音,絕對是她的聲音。
只是她完全不記得他是什麼時候錄的。
“佐梟!”她對他怒目而視,氣憤地磨着一口白牙,“你這個錄音是趁我酒醉,騙我錄的!根本不能作爲呈堂證供!”
對於她的矢口否認,佐梟只是挑了挑眉梢,笑得有幾分玩味,“風警官,身爲人民警察,你這麼不負責任,真的好嗎?還是說,現在喝醉酒之後幹些違法犯罪的勾當,都不需要負法律責任了?”
他這話分明是歪理!
風禹安說不過他,氣得乾脆擡腿朝他的門面掃了過去。
她忘記自己身體還很痠痛,踢出去的這一腳也沒有多大的力道。
佐梟大手一撈,直接將她的腳給捉住。
溫厚的大手包裹住她小巧的腳,他還很惡劣地以指尖在她腳心裡劃了兩下。
癢癢的觸感讓她一個激靈,連腿的汗毛孔都豎了起來。
“佐梟,你鬆手!”
估梟側目淡淡睨着她,似笑非笑道,“風警官,現在是法制社會,你這麼一言不合動手的習慣可不好。”
看着他這副表情,風禹安真想狠狠將他的臉皮給撕爛纔好!
“佐梟,你是欠收拾!”
“嗯。”沒想到他居然點了點頭,頓了半秒鐘,又煞有介事地回道,“大概我在牀確實是挺欠收拾的,雖然昨晚已經被風警官從裡到外地收拾過了,可是現在依然想被你收拾,怎麼辦?”
風禹安,“……”
即使她的修養和素質再好,這個時候也特別想爆粗口。
見過臉皮厚的,可是她還真不知道佐梟的臉皮居然能厚到這個程度!
以前當臥底的時候,她自認爲自己挺有演戲天賦,藏得也很深。
可是,直到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太天真了!
正在隱藏最深的那個人,分明是佐梟!
誰能想到,曾經冷酷得幾乎不近人情,高冷得像是天山雪蓮的暗夜組織老大,會有如此沒臉沒皮的一面!
不過,現在這個情況明顯對她不利,她也不想再跟他爭辯誰對誰錯的問題,只想儘快離開把這尊大神送走。
反正昨天他們已經說好了,今天他是要搬出她家的。
只要他離開,她再也不要跟這個傢伙有任何交集了!
思及此,她深深呼了一口氣,將脾氣強壓下去,以儘量平和的語氣對他道,“昨晚的事,是個意外。佐梟,我們都是成年人,當是酒後不小心……讓它翻篇,好吧?”
她這麼好聲好語地說了這麼多,佐梟卻酷酷掀脣,只回了兩個字,“不好。”
風禹安聞言,臉色和語氣都沉了下去,“那你想怎麼樣?”
佐梟慢慢坐直身體,很隨意地往身後的牀頭靠了靠,墨綠色的眼眸凝視着她,“風警官,你昨晚在睡我之前說得好好的,說要對我負責,當然要說到做到。”
“負責?”風禹安簡直要被他氣笑了,“你想我怎麼負責?你又不是黃花大閨女,難道睡了你一次,還要把你娶回家不成?”
丁曉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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