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疼痛,姜淶體內還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難受。
此時聞着男人身誘人的氣息,變得更強烈了。
骨邃深處有什麼在騷動,她的身體漸漸由冰冷轉爲滾燙,那種燥熱順着血液涌向四肢百骸!
感覺到她身變化巨大的溫度差,陸時衍視線緊緊盯着她,漆黑的眸子如深不見底的幽潭。
她的反常很蹊蹺,男人望着她突然又遍佈潮紅的臉頰,皺眉道,“姜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然而,姜淶理智已經淪陷,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視線落在男人一張一翕的薄脣,她被吸引着,誘惑着。
下一刻,她突然撲了去,張嘴啃他的脣。
凌亂到毫無章法的吻,卻還是讓男人神情狠狠一僵。
直到她試圖用舌頭撬開他的脣關,他才如夢初醒般,制止住她的動作。
“姜!淶!”
這樣生澀的撩撥,刺激着他的神經。
男人感覺全身的血液彷彿全都衝到腹下,蟄伏在他身體深處的野獸隱隱有了擡頭之勢。
懷裡女孩的身體嬌軟得像是要化成一灘水,雙眼迷離得像是蒙了層霧氣,如囈語般地低喃着,“難受……親親……”
陸時衍像拎小貓似的把她從身拽下來,喉結滾了滾,嗓音啞了好幾度,“姜淶,別跟我玩這套!”
“要親親……要抱抱……要舉高高……”姜淶體溫還在繼續攀升,她的手胡亂扯着他的襯衫,柔軟的脣瓣轉而啃他的鎖骨。
頓時,喉嚨像是燎了一把火,將他徹底點燃。
他的身體彷彿也被她拽進了熔爐,隨時都可能被煅燒成灰燼。
壓制住紊亂急促的呼吸,陸時衍抿緊削薄的脣瓣,雙眸暗沉得是化不開的濃墨。
大手掐她灼熱的腰,他的理智已經在瀕臨坍塌的邊緣,“姜淶,我是誰?”
回答他的是細細密密落下的親吻,她像是沙漠飢渴難耐的行者,迫切地尋找着綠洲。
體內冷熱交織成冰火兩重天,似乎隨時能將她撕扯成兩半。
而他,是唯一的解藥。
親近他,身體才能得到救贖。
陸時衍望着攀附他脖頸的女孩,望着她臉迷茫到如同魔怔的表情。
在這時,有個想法在一瞬間衝出腦海。
月圓之夜!
她的情況根本不是受傷人應該有的姿態,更像是在承受月圓之夜的痛苦!
他緊緊抓着她的肩膀,“小淶,告訴我,我該怎麼做?”
姜淶此時只能聞到男人身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她像是置身於虛無飄渺的夢境,每個細胞都叫囂着要他。
“親親……”姜淶從來不曾經歷過人事,與男人做過最親密的事是和陸時衍的親吻。
所以,即便是在這種狀態下,她潛意識裡覺得只有親吻才能緩解身體的痛苦。
陸時衍站在那裡沒有動,唯有緊緊攥成拳頭的雙手泄露了他心底的糾結與遲疑。
忽然明白姜宗明爲什麼每次月圓之夜都要把姜淶送去禁地,與人隔絕!
此時此刻,她身心都在備受折磨。
他該拒絕嗎?
他忍心拒絕嗎?
理智說yes,身體卻已經更快一步作出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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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曉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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