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出塵便也洶涌攻擊而來,一掌拍向普魯士的腦門。普魯士瞬間三面受敵,更要命的是,他突然發覺心口一滯,氣血不暢。
於是,在他躲開沈出塵一掌,李暹一劍之後,又躲開了海青璇的子彈。可是還未喘息過來,殺手招又襲擊而來。他心口痛的更厲害,感覺呼吸困難。一瞬間,汗水涔涔。砰!
沈出塵一掌擊中普魯士的背心,普魯士摔飛在地。他想反抗時,李暹冰冷的劍鋒已經貼在了他的咽喉之上。
這一瞬,普魯士面如死灰,卻不明白這是爲什麼。
其實很簡單,古魯斯一直在,古魯斯釋放了毒氣。而其餘人都已經提前服了解藥。
軒正浩見普魯士被抓了起來,這才鬆了口氣。便對沈出塵道:“塵姐,這個人身手太過厲害,爲了以防萬一,麻煩你將他的雙手雙腳手筋挑斷。”
沈出塵點點頭,便又道:“李暹,動手。”
李暹也點點頭,立刻乾淨利落的出手。頓時鮮血四濺,普魯士慘哼幾聲後,他的雙手雙腳全部被挑斷了筋脈。
普魯士很快被抓了起來。並被關到了大楚門的總部。而海邊別墅也立刻請人來儘快修繕。
這個消息,陳瀟也很快知道了。得知普魯士被抓住後,陳瀟也長鬆了一口氣。同時也暗自欣慰,有軒正浩鎮守的香港大本營,他很放心。
陳瀟和小傾先回了北京。在北京跟單東陽和趙老述職。這一次的日本之行算不上圓滿,不過日本的侵略東方之心只怕是已經徹底覆滅了。
另外令陳瀟欣慰的是,他的卡上陸陸續續已經被轉賬過了十多億美金。剩下的錢,相信日本方面也會陸陸續續轉進來。
有時候覺得錢難賺,但也有時候又覺得來的輕鬆無比。
陳瀟處理了北京的事情之後,已經是當天晚上七點。陳瀟雖然急着回香港,但是在單東陽要拉着他晚上一起喝酒。陳瀟想了想,再急也不急在這一晚了,便也答應了下來。單東陽答應陳瀟,等明天天一亮,就會立刻送陳瀟回香港。
至於香港那邊,普魯士被抓了起來後,軒正浩還沒有對他進行拷問。不是不想進行,是因爲香港這邊又進來了許多的可疑人物。這些可疑人物似乎是因爲普魯士被抓引起的連鎖反應。軒正浩有種捅了馬蜂窩的感覺。同時,軒正浩也收到了一個神秘電話。對方說的居然是中文,言語裡非常客氣,那就是請求軒正浩不要對普魯士進行任何審問。
軒正浩倒是沒有說什麼我如果不聽你的呢之類的話。只是道:“你們想做什麼?”
對方道:“這件事情是一個誤會,我們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屆時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但是請閣下也一定不要自作主張。若是到時候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大家都不願意。”
軒正浩沉吟着沒說話,他也明白過來了。進來的可疑人物可以確定跟普魯士有關。對方這番話有威脅的意味在裡面。
倒不是怕了這些可疑人物,而是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軒正浩還不想大動干戈。
軒正浩能感覺出來普魯士類似是潘多拉的魔盒。如果審問他,也許能得知很多秘密。但這個秘密一旦知道,只怕就是滅頂之災。因爲對方很不想自己這邊知道。
現在還不是打開潘多拉魔盒的時候。軒正浩瞬間有了決斷,當先便也滅了審問普魯士的念頭。同時,軒正浩又給陳瀟打了電話,說了這一情況。
陳瀟也很慎重。“正浩,你的意見呢?”
軒正浩沉吟道:“目前我還搞不清楚對方到底打的什麼算盤。,不過現在很明顯,對方不想把事情鬧大。下一步,他們也許會跟你談判。”
頓了頓,軒正浩又道:“不過你的安全應該不是大問題。現在這個情況,如果再跟你衝突,他們就無法再隱秘下去。一旦暴露出來,只怕他們也是在懼怕首領。”
陳瀟知道軒正浩說的有道理。也知道這件事情最主要的是,不能知曉普魯士身後的事情。
與軒正浩結束了通話後,陳瀟和單東陽在一家不錯的私家菜館的包間裡點了一桌豐盛的菜餚。兩人推杯把盞的喝起酒來。酒是單東陽自己帶來的茅臺,好幾瓶飛天茅臺。
單東陽穿了黑色的朋克,顯得像是一個儒雅的中年成功人士,陳瀟則是白色的襯衫,清清秀秀的。
小傾也在一邊,並不多話。她就是這個樣子,所以單東陽也已經習慣了。
陳瀟和單東陽的關係卻是越發微妙了,但不可否認的是,兩人之間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友誼。單東陽很瞭解陳瀟,曾經也爲了陳瀟,跟東方靜鬧的很不愉快。單東陽想到要讓陳瀟這樣的英雄人物下跪,他自己都會覺得難受無比。
這是一份重英雄,惜英雄的情誼。
而若有一天,單東陽遭遇不幸。陳瀟同樣也會很難過。只有接觸多了,陳瀟也纔會懂單東陽一直以來的堅持執着。雖然單東陽和海青璇的糾葛無法調和,但是這不妨礙陳瀟對單東陽的欣賞。、
任何有執着,並去執行的人,都是值得讓人尊敬的。
“大氣運降臨東方,氣運降臨啊?”單東陽跟陳瀟喝了一杯茅臺酒後,微微嘆息,道:“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陳瀟道:“推陳革新,將一切已經腐朽的東西改過來。中間會付出許多代價,但我想應該不是壞事吧。”
單東陽道:“陳瀟兄弟,你說的有道理。但是站在我們的立場來說,還是希望一切和平。”頓了頓,道:“氣運,氣運二字,這氣運當真應該是宇宙之中最玄妙的東西。不沾氣運,再厲害的人也是無法超脫。”
陳瀟點頭,道:“確實是如此。每個人有所成就,都與他自身的氣運密不可分。這麼說起來,其實什麼勵志書,名人舉例,馬雲說法,李嘉誠說法都是一些愚民自我蠱惑的東西。因爲每個時代都有不同的產物,你現在讓馬雲,李嘉誠一無所有,
沒有人脈。他未必就能站起來。”
單東陽也是一笑,道:“網上流傳那些馬雲說法,李嘉誠說法。都是一些人自己想出來,藉助他們的名氣來達到宣傳。很好笑的東西。就跟以前一些讀書人想要發表自己的觀點,總是會說這是孔子的學說。從古至今,這種風氣都沒多大區別。”
頓了頓,單東陽又道:“現在的人大多笑以前的人是愚民。比如各種神靈,白蓮教,太平天國等等這些東西。現在看起來,其實都是一些簡單的崇拜把戲。但是到了如今,如今的許多人又聰明多少?一個簡單的傳銷就能哄騙許許多多的大學生。網上一旦有什麼消息,不管真假,網友從來都不會去辨別,先破口大罵再說。”
單東陽酒喝的有些多,話也似乎特別多。道:“現在其實很多國家都巴不得我們中國亂。尤其是網上,我們很難一一去管理過來。所以網上充斥了很多別的國家的人來亂事。他們給一些網友錢財,讓他們充當專業水軍。一旦有新聞發生,就以專業的角度來分析辱罵政府。引導其他網友的走向。許多不明真相的人就以爲自己看到了真相,然後開始攻擊抱怨。”
“我們這個國家,不可否認是存在問題的,很多問題。一個小家庭都存在許多矛盾。何況是一個如此龐大人口基數的國家。又有那個國家沒有問題?現在的人活的就真這麼不開心?總有那麼一種人,一邊享受現代社會主義帶來的便利,一邊喝着可樂開始抱怨辱罵。覺得所有的不幸都是國家給他造成,社會給他造成的。這樣的人,放到那個國家都會是失敗者。”
單東陽很少有這麼發牢騷的時候,陳瀟默默的聽着。這時候陳瀟舉杯,道:“東陽兄,我敬你。”他是認可單東陽的觀點的。
說的不好聽點,成天抱怨,辱罵的人覺得全世界都虧待了他的人活該失敗。這種人不失敗,那還有天理?
“我他媽不管我的國家是什麼樣,我愛這個國家。”單東陽醉意熏熏的說道。
陳瀟喝了一杯酒,吃了一口菜。他忽然想起之前在無聊的時候,從網上看過的一個笑話。
作者是個女的,笑話是這麼說。當年我有個閨蜜被人追,然後閨蜜拒絕了。然後那男的就各種打電話來糾纏。有一次正好我在閨蜜身邊,那男的電話又來了,我能聽見電話裡那男的在咆哮:“你不就是嫌我窮嗎?要是我有錢你早就撲上來了吧?你們女人怎麼就這麼拜金,只會看錢看外表,都不會看內在!
閨蜜是個軟妹紙,拿着電話可鬧心(愛瘋沒有越獄不能加黑名單),我實在受不了了給電話直接拿過來衝着對方吼回去:“那你跟我說說你有什麼內在?你哪個大學畢業的?是全國前十嗎?畢業成績多少?拿過獎學金嗎?獻過血嗎?做過義工嗎?拾金不昧過嗎?見義勇爲過嗎?和歹徒搏鬥過嗎?看到不良風氣勇於揭穿嗎?從來不拍老闆馬屁嗎?從來沒請客送禮走過後門嗎?好吧這些要求都太高,那你橫穿過馬路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