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她!”樑承豐摔在地上看到這情景,雙眼血紅,便要掙扎而起,王平一腳踩在他的臉上,冷笑道:“承豐少爺,你現在已經是一條落水狗了,你以爲我們還會懼怕你,聽你的麼?今天就要你親眼看着我們怎麼操你的女人,哈哈……尊貴的承豐少爺,你會是什麼感覺呢?”在他們印象裡,樑承豐衣衫如雪,高貴如帝王。現在能當着他的面,操他的女人,這樣羞辱他,絕對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
“平哥,你先來。”抱住梅雪的那名門徒諂媚道。
王平哈哈而笑,對另一名門徒道:“好好按着承豐少爺,讓他好好看看,哈哈。”樑承豐雙眼爆出無邊怒火,眼睜睜的看着王平來到梅雪面前。梅雪掙扎不動,怒眼瞪着王平,但卻掩飾不了內心的害怕。
王平哈哈大笑,一把捧住梅雪的腦袋,吻上她的臉蛋。吻脣是不幹的,被咬了可就糟糕了。梅雪氣急,提起膝蓋就頂。王平早有所料,雙腿張開,一下死死夾住她雪白的大腿,手揉上她豐潤的胸部,拈動那粒蓓蕾,梅雪臉上閃過極度的羞辱,淚水流了出來。這番楚楚可憐,讓王平更加刺激。
“放開她!”樑承豐無助到了極致,拼命掙扎,結果迎來那門徒一陣暴揍。
王平的手拉住梅雪汗衫的繫帶,正準備扯下來,好好品嚐那蓓蕾時,從外面傳來清冷威嚴的聲音。
“你們好大的膽子!”
王平三人頓時駭得魂飛魄散,因爲這聲音是……楚少爺的。他們連忙回身,便看見一身黑色休閒襯衫,華貴無比的楚向南出現在門前。“南哥!”王平見機的快,道:“南哥,您可回來了,我們正打算把他們兩人押回去見叔公。”
楚向南啪的一聲,一個耳光狠狠甩在王平臉蛋上,將他打得臉色血腫,合血吐出一顆牙齒來。
“好大的狗膽,敢這樣對待承豐少爺,我看你們是活膩了。”楚向南疾言厲色,接着砰砰兩腳將另外兩名門徒踹飛,這一踹之下力道十足。兩名門徒狠狠的撞擊出去,撞在倉庫牆壁上,狠狠的一震,落下時竟當場氣絕。
王平見狀駭得臉如死灰,實在不懂楚向南是什麼意思,自己這幫人縱使不對,但現在樑承豐已經罪名被覈實,楚向南身爲三叔公的人,何以要下如此重的手。
“南哥饒命,南哥饒命!”王平撲通跪下,連連磕頭。
楚向南卻不理他,快步上前扶起樑承豐。樑承豐嘴角溢出鮮血,渾身痠軟疼痛,他也搞不懂楚向南了。
楚向南歉意十足的道:“承豐少爺,對不起,是我來遲了才讓你遭受這幫狗崽子的侮辱。”
梅雪驚悚不安的來到樑承豐身邊,握住了樑承豐的手。
王平還在求饒,楚向南道:“承豐少爺,這個狗崽子該怎麼處理,還請示下。”
“殺!”樑承豐咬牙道。那種侮辱,他永遠不會忘懷。
“是,承豐少爺!”楚向南恭敬應是,隨即一指點在王平腦門上。王平當場七竅流血而亡。
“承豐少爺,我們換個地方談話!”楚向南道。
“好!”樑承豐現在是刀俎上的肉,哪裡有拒絕的權利。最多是一死了,還有什麼好畏懼的。楚向南開了一輛低調的奧拓過來,樑承豐緊緊摟着梅雪上了奧拓。楚向南轟動引擎,打轉方向盤一路朝離島行駛而去。
要到離島,必須坐船。楚向南有私人快艇在,快艇早已備好,楚向南在下車時給樑承豐兩頂棒球帽和墨鏡。他自己也遮掩起來,帶着兩人上了快艇,一路朝離島疾駛而去。
海水飛濺,樑承豐心中突然燃燒起了希望。這個楚向南看起來是有野心的人啊!
離島是獨立的旅遊區,楚向南在這邊有一棟秘密的公寓。十分偏僻隱秘,裡面的環境明亮而乾淨,空調等等一應俱全。將樑承豐與梅雪迎進公寓後,明亮的燈光下,楚向南給樑承豐和梅雪拿了兩聽飲料。楚向南坐下後,樑承豐淡淡道:“楚兄,以前我們並沒什麼交情,所以明人之間不說暗話,我現在的情況你很清楚,你請我來是爲了什麼?”
楚向南一笑,道:“承豐少爺您是聰明人,跟聰明人聊天就是愉快。”頓了頓,道:“不知道可否請梅小姐先回避一下。”
“啊?”梅雪有些不安。楚向南道:“樓上有浴室,我讓下人買了梅小姐需要的衣物,梅小姐不妨先去沐浴,承豐少爺隨後就會到。
樑承豐握了下梅雪的手,柔聲道:“去吧!
”梅雪點點頭,轉身娉娉婷婷的去了。她挺翹的臀部在緊繃的熱褲下顯得非常的渾圓和富有線條美。“承豐少爺,實不相瞞。我在三天前就回來了。當時你跟我師父斗的正烈,所以我決定先靜觀其變,若是承豐少爺您贏了,我就來投靠您,混口飯吃。”
樑承豐多看了眼楚向南,他看楚向南的眼神,以前一直覺得這傢伙平凡無奇,今天才陡然注意到這傢伙的眼神裡是灼灼的野心。
楚向南這麼會掩飾和隱忍,樑承豐頓時明白了,他和自己是同一路人。
“可惜現在是我敗了,我不明白你還找我幹什麼。”
“我師父是個老古董,雖然承豐少爺你看起來敗了,但是我師父的三個得力干將不也沒有了麼。如今我的修爲已經到了丹勁,我師父痛失三個徒弟,自然會對我更加看重。等我將手上權利鞏固,再殺了他,那麼樑家的地下勢力就完全屬於我的。”楚向南道:“承豐少爺,你覺得我說的有錯嗎?”
樑承豐眼中目光閃爍,道:“你繼續說。”
楚向南淡淡一笑,道:“我雖然能掌控樑家的地下勢力,但是樑家的明面財力纔是重中之重。而我名不正,言不順,只有承豐少爺你纔是樑家的子嗣,所以我們有合作的共同點。”
“我們要如何合作?”樑承豐眼睛裡燃燒出興奮的火焰。東山再起,東山再起,他的血液在沸騰。這幾日吃的苦,讓他格外的盼望那美好的榮華。
“陳瀟這個人很厲害。”楚向南道。
樑承豐聽他提起陳瀟,心中打了個寒戰,他從傑克死時就對陳瀟產生了一種不可抗拒的畏懼。“不要想對付他,他不是你我對付得了的。”樑承豐連忙開口。楚向南一笑,道:“承豐少爺你放心,對付這個人的變數太多。我已經讓人打聽出來,他算是大陸的高官,身份很不一般,斷不會在此多做停留。估計過幾天就會回內地,我們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一點,厲若蘭母子孤兒寡母的,何足爲懼。”
“那就好,那就好!”樑承豐不禁覺得柳暗花明,造神基地失敗了也好,不用付出三成的股份。而且傑克至少死前幹了好事,殺了樑峰三個徒弟。
“合作愉快!”樑承豐向楚向南伸出手,道:“以後樑家就是你我兩兄弟的,絕對不分彼此。”
“多謝承豐少爺。”楚向南卻不伸手,道:“但是……”
樑承豐心中打了個激靈,一般好事都是壞在但是上。“但是什麼,楚兄,你我今後即是兄弟,只管直說便是。”楚向南皮笑肉不笑,道:“承豐少爺,實不相瞞,你的手段和心計我很清楚。你現在需要我只管喊我兄弟,我怎知他日你不會找人幹掉我?”
樑承豐怔住,他眼下確實沒有這個心思,沉聲道:“那你要如何才肯信我,說吧,只要我能做到。”
楚向南道:“合作就要拿出誠意來,如果承豐少爺你真有誠意,讓雪姨太陪我一夜。”
“你……”樑承豐大怒,一瞬間心思急轉。這個楚向南到底什麼意思,他莫非是存心來戲弄自己。
“朋友之妻不可欺,楚兄,誠意我有。我倒覺得你似乎沒有了誠意。”樑承豐眼神冷了下去。
楚向南道:“承豐少爺,你這話好笑了。我沒有誠意需要帶你兜這麼大的圈子,你能逃出我的手心?我如果只是單純想雪姨太,殺了你難道得不到麼?”頓了頓,道:“還有,你說妻?這真不像你的性格。區區一個女人你倒當了真。要成大事,一個女人都舍不了,我還能期望跟你合作出一番大業嗎?”
“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你,唯獨她不行。”樑承豐的語音卻不算很堅決。
“我是需要你的誠意,如果你不肯,我不勉強。我也不逼你,朋友一場,這兒我給你住,隨便住多久都行。你若想就這樣平平淡淡守着梅雪一輩子也行,只是合作,那就不必了。”
楚向南掏出一包煙,給樑承豐敬了一支,爲他點燃後,他自己也點了一支。煙霧繚繞中看不清樑承豐的神色,楚向南抽了一口煙,吐出漂亮的三個菸圈,目光有促狹的意味。他是不吸菸的,練武的人,對酒和煙都沒什麼愛好,這些東西就像是灰塵,只會污染血液和骨髓。不過只要到達化勁修爲,洗髓訣運上一週天,便也將一切雜誌都驅除了。這也是爲什麼化勁修爲的人從來沒有生病的說法。“承豐少爺,我向來不喜歡強人所難,這件事就當我沒說過,你與梅雪安心住在這裡,我還有些事,先走了。”楚向南
將抽了兩口的眼按滅在菸灰缸裡,瀟灑淡然的站起身。衝樑承豐點點頭,然後轉身就走。
樑承豐陷入天人交戰之中,待楚向南走到了大門處,眼看就要離開,他急急的喊出一聲“楚兄!”
楚向南停下了腳步,不過沒有回頭。
“我答應你的條件。”樑承豐說出這句話時,周身就像被抽乾了力氣一般,癱軟在沙發上。眼中閃過痛苦的神情,然而片刻後卻又閃爍出一種殘忍的光芒。
只要有錢,多少女人會沒有。我是男人,我絕不會爲一個女人壞了前程。樑承豐在心裡發狠般的說。
楚向南轉過身淡淡一笑,道:“承豐少爺果然是幹大事的料,合作愉快!”上前伸出手來。樑承豐調整好情緒,面色恢復到以往的淡漠,起身伸出手,兩人的手握在一起。樑承豐的心裡卻是想,楚向南,有朝一日,我一定會殺了你。
但是他的笑容卻很真誠自然,熟悉他的人就知道。那個如以前一樣冷血無情的樑承豐又回來了。在經歷了一系列的淬鍊後,樑承豐依然改不了他貪婪自私,對權利渴望的劣根性。
“承豐少爺,一樓有臥室也有浴室,你自便吧。”楚向南鬆開樑承豐的手,腰桿挺直如標槍,朝二樓邁步而去。
樑承豐當然知道楚向南是去幹什麼了,這個時候樑承豐只能將梅雪想象成自己玩過的一個普通女人。這樣給楚向南玩玩又有何不可呢?這樣心理過度後,他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來。他永遠想不到的是,梅雪此刻並沒有沐浴,因爲在進浴室前的臥室裡,有一臺液晶電視。電視接通了攝像探頭,並且伴有聲脈。樓下兩人的談話,動作表情,梅雪都看的一清二楚。她雖然疑惑這個安排,但是她也忍不住想知道他們在談些什麼。
當樑承豐說出答應的時候,梅雪整個人癱坐在冰涼的地上,只覺思緒如遭雷擊,徹底的空白,顫抖,齒寒。在這個男人最危險最危難的時候,她沒有絲毫猶豫,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而他卻在有一絲榮華富貴的痕跡時,就這樣把自己送給了另一個男人。
如果是樑承豐走投無路,梅雪愛他自也會理解他。但偏偏不是,楚向南已經說明,即便不答應也可以,只是少了那層榮華與富貴。
這間臥室溫馨寬敞,牀是大紅色,十分的喜氣。木地板是珍貴的紅絲楠木,踩在上就給人一種尊貴之氣。楚向南走進臥室,反身將門關死。他看了眼癱坐地上,淚水漣漣的梅雪,眼中生出疼惜來。前去將電視關掉,到梅雪身前,將她一把攔腰抱起,輕柔的放到了牀上。
梅雪呆呆的,心灰如死就是她此刻的心境。
楚向南用一種近乎虔誠的目光凝視着梅雪美麗的臉蛋,輕聲道:“雪姐姐……”
梅雪怔了一下,楚向南這語氣有些寵溺沉淪,她只是奇怪,她與楚向南似乎並不算熟,他何以如此處心積慮,而且這語氣如此的迷戀?自己雖說美貌,但也沒到讓他楚向南這般迷戀的地步。
梅雪眨了下眼珠,疑惑的看向楚向南。
“雪姐姐,你還記得你剛進樑家那一年嗎?那年你才十八歲,我十二歲,我跟師傅去樑家向老爺子賀壽。在後面的庭院裡,你穿着紅色的旗袍,你在池邊喂金魚,一邊喂還一邊抹淚。我還上前給了你一顆巧克力,我看到你也像現在這樣子的哭。你回過頭慌忙擦拭眼淚,那時你真美的像天上的仙女,我後來就發誓,我一定要努力,努力強大,然後保護你。我再也不要看到你掉眼淚。”他說着癡迷的去吻上梅雪的臉蛋,吻去她的眼淚。
梅雪是楚向南少年時期的夢,多少個夜晚裡,他都是幻想着梅雪進行自瀆。後來再找女人時,也特別喜歡穿旗袍的女子,尤其是眉眼和梅雪相似的。現在他終於圓夢,能吻到她的臉蛋,他的心情是一種朝聖般的虔誠。
梅雪的心思卻近麻木,再多的甜言蜜語都已不能令她動心。愛情,她再不會去奢望。既然樑承豐無情,那麼自己又何必再傻下去呢?他可以選他的榮華,我梅雪自可選擇我要的富貴。現在相比樑承豐,楚向南纔是梁氏的主導者,最關鍵的是楚向南有高超的身手,即使在險境時也可以保護她不受欺辱。
楚向南壓在梅雪的身上,迷戀的吻着她的臉頰。這時梅雪道:“我身上髒,先去洗個澡好嗎?”楚向南猶疑了一下,梅雪淡淡一笑,道:“你怕我在浴室裡自盡?”楚向南點頭,擁緊她,道:“雪姐姐,以後讓我來照顧你好不好?”眼神帶了祈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