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十分嫺熟的動作,蕭輝簡直不敢相信東葛逯冠這小子是個現役安保公職人員的,反而更像是個職業老千的。
把酒吧能砸爛的都砸爛了之後,蕭輝與周星星以及東葛逯冠三人這才意猶未盡的離開。
十分遺憾的是出門的時候,那兩個負責在酒吧門外招待的小妞兒老早就業已跑得無影無蹤了,蕭輝微微的聳了聳肩,鑽進了大奔之內。
“老大,接下來還有什麼精彩節目嗎?”東葛逯冠一副意猶未盡的架勢,略帶興奮的問道。
“你自己安排吧,最好回去洗洗睡了。”蕭輝沒好氣的瞥了他一樣然後笑罵道。
“老大,這才幾點,怎麼睡啊。”東葛逯冠嘟嚕着說道。
“睡不着?那好辦,你自己跑回宿舍去,我保證你能一覺睡到天亮。”蕭輝眉毛一挑,冷笑着說道。
東葛逯冠聳聳肩,笑了笑,依舊不依不撓的說道:“老大,這樣吧,能……能不能夠……”他舔舔嘴脣,兩眼着冒綠光的瞥向那大黑膠袋的人民幣,嘿嘿的笑道。
“沒門,這些可是我的老本,要解決生理問題自己回去擼管。”蕭輝邊說邊隨手丟給東葛逯冠一瓶紅酒,緊接着淡淡的說道,“這瓶洋酒起碼也值個三五萬了,算是你的出場打賞。”
“真摳門!”東葛逯冠十分不滿的腹誹了一聲,十分的掃興。
蕭輝無所謂的笑了笑,將東葛逯冠推下車去,然後發動大奔狂飆離去。
“老大,那明天還有什麼節目?”東葛逯冠遠遠的大聲問道。
“明天沒有節目,你老老實實的呆着,有事我會打你電話。”蕭輝減速,說了一句,然後加大馬力一溜雪茄不見了。
“老大,這小傢伙不錯嘛。”周星星難得的露出一抹笑意,緊接着淡淡的說道。
“與獵鷹那些刺頭有得一拼。”蕭輝和煦的笑道。
……
金菊花整晚都沒有睡着,雖然在自己這兩日在股市上佔了不小的便宜,只不過旗下的娛樂、餐飲甚至是房地產實業場所幾乎在一夜之間全部被人給砸了,最讓她心痛的是那幾座和劉忠合作開發的新樓盤,正是準備交樓的關鍵時刻,不少樓房昨晚卻出現了塌陷與裂縫。
這黑寡婦不用猜也瞭解得很清楚這肯定是蕭輝搞出的飛機。
接下來黑寡婦金菊花她面臨的問題那就更多了,樓盤不能按時交付資金不能回籠時小,無法償還銀行的貸款雖然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但是那點利息也還不至於讓他喘不過氣了。
主要是信譽受損,退房的人多,整個旗下的產業都會受到影響,那時可就是滿盤虧輸了。
更何況,如今業已將蕭輝旗下產業的幾支股票狙擊到一定的程度了,勝利在望啊,他不甘心就這樣退出,沒辦法只有勒緊褲腰帶繼續拼下去。
能在番禺市混到如此的地位,金菊花自然也有幾個*的,番禺市是百越東部省份的省會,番禺市公共安全廳的廳長就是金菊花其中的一個靠山。
哪個快入土的老傢伙曾是金菊花的入幕之賓,而且得了黑寡婦這麼多的好處,也該是出點力氣的時候了。一想到這裡,金菊花立馬的撥了一個手機號碼過去,向那個傢伙將昨晚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那尊大神自然是表現出一副“義正詞嚴”的架勢,“大義凜然”的說什麼居然有人在建設和諧社會的關鍵時刻,居然有膽敢無法無天到公然擾亂社會治安,一定要好好的懲處。
當金菊花說出蕭輝的名字時,這位番禺市公共安全廳的廳長賈青天賈老爺子禁不住略微的驚愕了一會兒。蕭輝這位新崛起的商界大鱷,番禺市的數一數二巨頭,賈青天可是十分了解的。
對於周海生的繼承人,賈青天多少有些忌憚。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不單沒有讓他顧忌,反而是十分的興奮,覺得這是一個機會。
對於一個商業的大亨,他堂堂的一省暴力機關頭頭要是懼怕,那也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賈青天對蕭輝這個新崛起的商界大鱷,內心中也是充斥着憎惡。當年周海生在世的時候,就基本上不鳥他漠視他賈青天,沒想到四海集團新的繼承人居然也是如此,這麼長的時間也不來向自己打點一下關係,簡直太不將自己這個東百越省的公共安全廳的廳長放在眼裡了。
既然蕭輝自矜身份不來找自己,那自己只得自降身價親自去拜會一下他吧。
跟金菊花說了幾句場面話,賈青天便掛斷了手機。
賈青天在番禺市那也算是躲一跺腳震三震的大人物,身爲市公共安全廳的廳長,雖然在法治社會不能手握生殺大權,但是手頭上的權利可是不小。
尤其是政商江湖這個圈子的人物,哪一個都要賣他賈青天幾分面子的,若是惹惱了這尊主管公共安全的一方大員那無疑就是自尋死路。
想起蕭輝,賈青天就有些心頭火起,撥了一通手機號碼吩咐下去,立刻整個番禺市的公共安全在職人員都忙碌起來。
蕭輝昨晚回去後遭受蘇玉欣蘇二小姐的一通誘惑蹂躪,差點就要繳械投降,幸好蕭輝的定力夠深,要不然的話恐怕就要從男孩晉升爲男人了。
隨着功行日深,蕭輝對睡眠的需求越來越小了。
這場與金菊花劉忠聯盟的商戰已經進入了關鍵時刻,小會自然十分關注。
這一天番禺市的街頭巷尾,公共安全執法笛聲連綿不絕,幾十輛公共安全執法車很快就包圍了蕭輝的名人俱樂部。
此時的蕭輝正站在落地大飄窗的陽臺,嘴裡叼着一根雪茄,吧嗒吧嗒的吞雲吐霧。
蕭輝盯着樓下的公共安全執法車輛,蕭輝的臉上輕輕泛起一些冷笑。
來番禺市也一段時間了,蕭輝自然清楚得很,金菊花和賈青天的關係在圈子裡早就不是什麼秘密。
這也是蕭輝一直沒有去理會賈青天的原因之一。
更何況,周海生在世的時候就不鳥這個賈青天,蕭輝自己自然也沒有必要去在意這不乾淨的老傢伙,恥與這些蛀蟲爲伍啊,蕭輝是行伍出身,對那些只是一味吞侵國家財產,濫用職權的傢伙可是十分的憎惡,他不介意端掉這樣的小老虎,爲民除害,爲國家機器管理純潔隊伍。
微微的笑了一下,蕭輝撥了一個手機號碼出去。
賈青天一副指揮方遒的派頭,吩咐着地方安保局的人員將名人俱樂部包圍得滴水不漏,然後趾高氣昂的大踏步走了進來。
在名人俱樂部這裡消費的大多是番禺市稱得上是名流的人物,即使是那些少男少女,很多也是官宦公子,豪門千金,政商二代,這些二世祖對這些地方安保局的人員自然沒有多少的敬畏,若無其事的喝酒玩耍。
“董事長,大事不好了,地方安保局的人員將我們名人俱樂部給包圍了。”陳復興急急忙忙的衝了進來,緊接着十分焦急的說道。
“慌里慌張的哪裡有一個大經理的氣度,咱們做的是合法生意,還怕什麼地方安保局的人員啊。”蕭輝十分淡定的說道。
“這只不過是慣例排查罷了,不要搞得像做了虧心事似的,我相信在和諧社會裡面沒有那隻小老虎敢出來蹦噠,現在國家紀律監察委員會正在打虎呢。”蕭輝叼着雪茄一邊吞雲吐霧,一邊笑着說道。
看到賈青天的身影出就要跨進門口的時候,蕭輝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後淡淡的對陳復興說道:“陳經理,你去好好配合檢查吧,記得好好招待那些地方安保局的人員,他們可是保護咱老百姓生命和財產安全的守護神啊。”
蕭輝的聲音不小,極具穿透力。
這話語之中透着一絲嘲弄,賈青天聽了之後,不由得冷冷的哼了一聲,暗暗的腹誹了一句:“好囂張的土豪”。
陳復興應了一聲“是”,轉身便走了出去。
蕭輝緊接着也走了到大廳之中,他看着賈青天,微微一笑,然後快步的走上前去,伸出右手,緊接着笑嘻嘻的說道:“什麼風居然把賈廳長給吹來了啊?誠惶誠恐啊。”
盯着蕭輝一副笑面虎的樣子,賈青天心裡暗爽不已,瞥了蕭輝一下,冷冷的哼了一聲,揹負在身後的雙手動也不動一下,很明顯的,賈青天並沒有想要和蕭輝握手的意思。
蕭輝略顯尷尬的收回自己的手,緊接着依舊一臉笑意的說道:“賈廳長大駕光臨,怎麼也不提前撥統在下的手機啊,蕭某人也好佈置一番方便招待賈廳長嘛。”
“蕭老闆不必費心了,我今天來是爲了公幹。”
賈青天一副“義正詞嚴”的架勢,瞥了一下緊跟着的兩個地方安保局的人員一下,緊接着淡淡的說道,“你們將他銬起來帶回去好好審查一番。”
蕭輝微微一笑,緊接着有些怯懦的說道:“賈廳長,你這是想要搞什麼飛機,蕭某人可是正兒八經的商人,從未做過什麼違反憲法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