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超越雙倍年齡鴻溝的愛情,蕭輝一直不怎麼相信,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跟一個七老八十的老翁保持親密關係,說是爲了感情實在有些很難去令人相信。
蘇玉欣的表情並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仿神根本並未聽到那對奇葩父女的對話似的。
彭小西只是聳聳肩,略微笑了笑卻沒有說什麼。而周雪兒卻是明顯的露出一副厭惡的神色略微的哼了一聲,緊接着冷冷的說道:“傷風敗俗。”
周雪兒的聲音並沒有刻意的壓制前排的老頭子和少女自然聽得是一清二楚。
老頭子緩緩的轉過頭本想出言反擊罵周雪兒一頓,可是當看到後面坐着三個各具風韻的美女時,整個人秒變豬哥,一副勾魂攝魄的模樣。
那老頭子內心中禁不住的感嘆,自己的小情婦在她們的面前簡直就是醜八怪啊,若是能包到面前的任何一個就是自己少活十年也值得啊。
當看清楚蘇玉欣她們所穿的衣服時,老頭子十分清楚的意識到這不現實,他無可奈何的打消自己的念頭人家這身打扮會是那些需要出賣自己的身體來換取物質的女人?
他十分清楚的意識到這是不可能的,只是老頭子自始至終覺得自己還是很有男人魅力的,要不然怎麼能夠禿頭一捋便讓自己那風騷的乾女兒拜倒在自己的紅褲衩之下呢。
十分禮貌性的伸出皺巴巴的手掌,那老頭子笑着說道:“小老兒姓何,請問幾位小姐芳名?”哪個年輕的外圍女看見自己纔打得火熱的“乾爹”居然敢當作自己的面搭訕別的的女人十分不爽的哼了一聲別過臉去。
蘇玉欣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冷豔看也沒有看老頭子一下。彭小西仍舊還是掛着那抹略微的笑意,周雪兒卻是鄙夷的挖了老頭子一下。
蕭輝淡淡的瞥了這老小傢伙一下,臉上輕輕泛起一些冷笑,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何常務委員長,哎呀好久不見了啊,還想到居然會在這裡遇見實在是有緣啦。”蕭輝和煦的笑着握住老頭子的手一臉激動的抖動着。
蘇玉欣和周雪兒禁不住的露出一副詫異的模樣,很明顯的是完全沒有預料到蕭輝居然會認識面前的老頭子,更何況還貌似很熟悉的模樣。周雪兒的表情很快的變成一副鄙夷的神色,很明顯的的是認爲蕭輝和這個老頭子一樣,一個老淫蟲,一個小淫蟲。
老頭子的表情也是非常的詫異雲裡霧裡的盯着激動的蕭輝,傻乎乎的說道:“這位小兄弟,我們貌似沒有見過吧?”
“何常務委員長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蕭輝頓了頓,然後繼續笑着說道:“您老不想起來了,去年我們在九五城的時候,翟大大的文藝沙龍會上?”
老頭子略微一愣接着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緊接着十分高興的說道:“哦,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的確是有那麼回事。哎瞧我這記性,不服老不行啊。”
貌似還真像有那麼回事似的,說實在的這老傢伙哪裡認識蕭輝,又哪裡有幸參加翟大大的文藝沙龍會。只不過是蕭輝這樣說,他自然是藉機裝一下逼,能參加華夏常務委員會聯合主席的文藝沙龍會多有面子的事情啊,他哪裡還管自己認不認識蕭輝。
更何況這還能提高自己的身價,或許對面前的三個美女是個不小的加分表現,指不定她們會不會一時激動想要搭上飛機跟自己好上呢。
老頭子身旁的那個年輕女人禁不住略微一愣,驚愕的問道:“乾爹,你認識翟大大啊?我怎麼都不瞭解呢。”
老頭子挖了那*女大學生一下,內心中暗暗責怪她有些不識時務,緊接着淡淡的說道:“你不瞭解的事情還多着呢,難道我沒事就跟你炫耀我跟某某國家機器高層決策成員是朋友,認識哪個哪個大人物啊。”
“這麼久沒見,何常務委員長氣質更加出衆了啊,想必最近又創作了什麼膾炙人口的篇章了啊。”蕭輝雙目放光的說道。
“哪裡,哪裡,只不過是在粵西區副刊長髮了幾篇豆腐塊文章而已。”老頭子十分“謙虛”的說道。
“呵呵,何常務委員長就不必那麼謙虛了啊。我好記得那晚參加完翟大大的宴會後,您老貌似跟一個女詩人聊得很投機最後還摟着腰一起走了,她究竟是哪一個大家啊?”蕭輝問道。
老頭子略微一愣,接着略微笑了笑,緊接着淡淡的說道:“可能是你記錯了吧那晚我喝多了,一老早就回接待所睡覺了。”
蕭輝嘿嘿的笑了一下,拍了拍老頭子的肩膀一下,一副“我十分明白”的模樣,接着笑着說道:“何常務委員長你這可就不厚道了啊,怎麼有美女也不介紹給我認識一下連我也信不過麼。不會是怕伯母怪罪下來吧?”
老頭子在心底裡默默的抹一把汗,他對自己的這個乾女兒可是非常瞭解的,別看她平時很嗲很溫順可是撒起潑來起來自己還真有些受不了。
可是哪一個讓自己當初一時衝動,就喜歡她這樣性格的外圍女呢。天下沒有不吃醋的女人,若是蕭輝這話要是讓乾女兒誤解的話,估計自己接下來的很醜那個一段時間就別想碰她了。
發覺乾女兒的臉色明顯的有了陰霾,老頭子火急火燎的說道:“小兄弟你真的是看錯了,那一晚我真的是喝多了。”
“我怎麼可能記錯了,貌似那晚你們在招待所開房的時候剛好被嚴打的地方安保局的人員發現,第二天的媒體報道你可是登的頭條啊。”
蕭輝頓了頓然後有模有樣的繼續笑着說道:“你不記得了第二天我們還一起去醫院做了檢查,你當時還被查出有**呢。何常務委員長不是我說你,咱們做男人的出去玩玩也沒什麼可是這安全措施可要做好啊。”
聽完蕭輝的話,老頭子臉色霎時之間就變成一副鹹魚色,愣愣的老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完全沒有預想到,蕭輝繞來繞去兜這麼久,本來就是挖好一個坑在這裡等着自己跳下去啊。
火急火燎的跟蕭輝招呼一聲,老頭子別過臉去,他可不敢再讓蕭輝繼續的胡扯下去了,要不然還不瞭解蕭輝會說出什麼樣難聽的話來呢。
年輕女人的臉色明顯的變得非常的難看,老頭子是有苦說不出啊,他只是番禺市粵西區文聯的秘書長,但是如今就算自己說不認識蕭輝根本沒有去過九五城,也沒參加過什麼翟大大的文藝沙龍會,恐怕是打死那外圍女也不會相信的啊。火急火燎的湊到年輕女人的耳邊,老頭子壓低聲音的道着歉,不停的解釋着自己根本沒有**這回事,也根本沒有勾搭女詩人上過什麼報紙的頭條。
可是年輕女人卻依然是不依不饒的撒潑,老頭子霎時之間無比頭痛腦袋發脹,最後總算是應承再給她多賣一個油畫畫這才擺平。
油畫慈善拍賣會的拍賣環節業已開始了,現場的氣氛很是活躍那些富商官宦,豪門闊少,爲了自己的面子以及更好的給上面的人一份驚喜,踊躍的參與競拍。蘇玉欣、彭小西和周雪兒似乎對這些油畫畫都沒有什麼興趣,一直都沉默的盯着其他人出價絲毫沒有要競拍的意思。
“最後一幅,萬山紅遍紅色大幅油畫,起拍價五百萬,每次叫價十萬。如今競拍開始!”執錘人十分激動的說道。
“五百五十萬,好,三號出價五百五十萬。”隨着主持人一句“開始”很快就有人報價了,主持人立即大聲的重複說道。
蕭輝禁不住的把目光轉了過去只見舉牌的人是那個組織拍賣會的中年男子。看來他是真的打算把這幅萬山紅遍拍下送給蘇玉欣啊。
“五百七十萬,好,五號出價五百七十萬,還有沒有更高的了呢。”主持人繼續大聲說道。
“一千萬!”那個組織拍賣會的中年男子大聲的說道。
“好,三號出價一千萬,哇,一千萬,還有沒有更高的。”主持人說道。
“兩千萬!”又一個年輕板寸頭舉了一下手中的牌子大聲的說道。
那個組織拍賣會的中年男子回頭惡狠狠的挖了剛纔的年輕板寸頭一下,緊接着冷冷的說道:“五千萬!”
“五千萬,三號出價五千萬,五千萬是什麼概念,還沒有人加價,在沒有的我就要敲錘了!”主持人十分興奮的說道。
即使這款萬山紅遍價值不菲,只不過也不可能能達到五千萬那麼多。有些人業已打起了退堂鼓,即使是他們每個人都有幾十億的身家,只不過花五千萬買一大幅油畫還是覺得有些過去奢侈了。
縱然是爲了討自己的上司歡喜,大出血的買些百把萬水墨畫的也就行了,要知道武管仲的油畫上次拍賣最貴也才三千萬,這一幅作品的價值能否超過以前還很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