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四海集團董事長助理電光火石之間便抓住了眼鏡蛇王加德森拿着武器的手腕,往後一拗,另一隻手與此同時瞬間從眼鏡蛇王加德森的手中將軍刺奪了過來。
眼鏡蛇王加德森滿臉的絕望,自己連死的權利都被剝奪了,實在是太窩囊了,居然惹上了這羣殺神。
蕭輝冷冷的哼了一聲,聳聳肩,然後十分戲謔的說道:“我剛纔說了,不可能讓你那麼輕易的就死了的。既然你沒有選擇痛快的死法,那麼我便成全你,讓你嚐盡生不如死的痛苦再慢慢的在絕望中嚥氣。”
說完之後,把目光轉向四海集團董事長助理,聳聳肩,然後十分冷酷的說道:“去吧,將他捆到後面的空房間,看好了,要是沒有拷問出有用的情報之前嚥氣了,爲你是問。”
“得令!”四海集團董事長助理應了一聲,走進來把眼鏡蛇王加德森押了下去。
過山貂目睹蕭輝的舉動,他知道,沉寂了一段時間,兵王之王神鷹蕭輝終於回來了。
“用什麼樣手段去讓他開口我可不管,我要的只是結果。在獵鷹的兄弟回來之前,我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滿意的結果。”蕭輝輕輕地敲擊着桌子,然後淡淡的說道。
四海集團董事長助理嘿嘿的笑了一下,聳聳肩,然後大包大攬的說道:“董事長,你放一萬個心吧,我保證讓這傢伙爽翻天。”
說完之後,笑嘻嘻的將眼鏡蛇王加德森押到了後面的空房子綁了起來,爲了以防萬一,四海集團董事長助理將還卸了那傢伙的下巴,以及手腳關節,插翅難飛。
拍了拍眼鏡蛇王加德森的臉蛋,四海集團董事長助理說道:“你運氣好得很啊,剛從島國廣電總局偷了些種子文件,益了你了。”
說完之後,四海集團董事長助理笑嘻嘻的跑了出去,沒一會兒,他搞來了一個投影儀與電腦播放起精彩的島國穿上功夫片。那超清晰的3D畫面,宛如在眼鏡蛇王加德森的眼皮底下發生的一般;那蝕骨的聲音更加是讓他精神亢奮。
眼鏡蛇王加德森一陣愕然,他本以爲四海集團董事長助理會採取什麼極端的殘酷手段,卻沒有想到居然弄出這麼爽快的事情。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認這種方式很容易讓一個人失去冷靜的意志。
眼鏡蛇王加德森閉上自己的眼睛,不讓自己去看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可是那一陣陣撩人的靡靡之音卻是不停的從自己的耳中鑽進大腦,讓自己各條神精繃緊。
加德森有些恐懼了,不用多久他肯定會精神崩潰的。
四海集團董事長助理樂的笑嘻嘻的離開了空房間。
看着四海集團董事長助理那一臉猥瑣的笑意,蕭輝和林奇兵都不由得略微的愣了一下。
“你逗比的傢伙又幹了什麼陰險的事情了,像個*客一樣。”林奇兵摸着下巴說道。
四海集團董事長助理嘿嘿的笑了一下,把自己正在乾的勾當說了出來,弄的蕭輝和林奇兵不由一陣笑罵。一旁的過山貂更是一臉的驚愕,顯然是沒有想到神鷹蕭輝裡手下居然會有這樣猥瑣的人,連這種下三濫的辦法都做得出來。
魔童的外號,那不是浪得虛名的,除了說這傢伙是心理學的高手之外,也是說他陰人的功夫非常的厲害。這個助理魔童的詳細來歷蕭輝瞭解得並不是很多,只瞭解到他原本是出生在一個書香門第,家中祖祖輩輩全部是謀士幕僚,不過魔童則是個喜歡舞刀弄槍的傢伙,對於陰謀詭計不感興趣,除了拿來陰人。
且說蕭輝派出去對付加德森的傭兵組織的人並不多,就那麼幾個獵鷹的成員。
眼鏡蛇王加德森手下數千人的一夥人是死在最先進的生物毒氣之中,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居然在沒有一絲抵抗的情況之下,全部的毒倒在獵鷹駐跨北國分部骨幹的生化毒氣之中。
當獵鷹駐跨北國分部骨幹趕回農場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以後了。眼鏡蛇王加德森在四海集團董事長助理變態的生理攻擊下,已經是精神奔潰。播放島國牀上動作片只不過是精神折磨的第一步,接下來,搞不明白四海集團董事長助理從哪裡拉來一堆失足女人,居然當着眼鏡蛇王加德森的面跳起了挑逗舞蹈。本就快要爆炸的眼鏡蛇王加德森,此刻更是打了雞血般。
只要是沒有被閹割的男人,恐怕都抵擋不住連番的衝擊,那種壓抑簡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其實說起來,眼鏡蛇王加德森畢竟算的上是稱雄一方,半生戎馬的他,意志力當然比一般的人高了許多。蕭輝也並沒有寄望於四海集團董事長助理使用這陰招就可以完全的摧毀眼鏡蛇王加德森的精神,讓他如實的交代清楚襲擊蕭輝專車事件的幕後黑手。再說了這個時候獵鷹駐跨北國分部的骨幹還沒有回來,既然四海集團董事長助理想要玩一把,蕭輝也就由得他了。
蕭輝帶着獵鷹駐跨北國分部骨幹、四海集團董事長助理、林奇兵到了刑訊室,過山貂沒有跟過來,說是有些不舒服;但是蕭輝也瞭解,過山貂是有一點內疚罷了,畢竟眼鏡蛇王加德森是他哄騙過來的,而且兩人之前畢竟也有過一些交情。
這正如蕭輝所說,利益有時可以讓人出賣朋友,尤其是那些不是真正一路的異族。
這個物質主導的年代,有些人迷失了,爲了金錢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更何況是和過山貂關係並不是很好的眼鏡蛇王加德森。
這是肯定的,蕭輝心裡頭也十分的清楚,自己和過山貂的交情也並非如同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和諧親密。蕭輝也不敢保證將來的某一天,過山貂是不是會爲了更加之大的利益而出賣自己,所以對於不是自己真正的生死兄弟,蕭輝就犯不着那麼的掏心掏肺。
蕭輝和過山貂的交情只不過是一種利益上的一致罷了。蕭輝想要進駐跨北國發展,而過山貂則希望自己能夠名正言順的在常務理事會大樓開會,而不是分分鐘都要忌憚着當局的清除。
其實說起來,人間難得真情在,哪裡有那麼多的可以生死相托的兄弟。
所以說,蕭輝也不是蠢蛋,他了解的很清楚將過山貂帶得越遠,將來他就有更多的籌碼和自己談判甚至過河拆橋,所以蕭輝無論是什麼時候都留有後手。能把過山貂帶出來,那也能讓他滾回去,而且是回到奈何橋。
看着面前神情萎靡,加上後背貼肚皮的眼鏡蛇王加德森,蕭輝冷冷的笑了一下,聳聳肩,然後十分快意的說道:“加團長,現在你願意說了麼?廢話不多說,只需要你將僱主的底細說出來,我可以讓你死得乾脆點。何必這樣生不如死的呢?”
眼鏡蛇王加德森鄙夷的笑了一聲,冷笑一聲,然後十分硬氣的說道:“有什麼本事你們儘管使出來吧,我加德森是進過米國聯邦偵探局的。”
蕭輝淡淡的笑了一下,聳聳肩,然後十分鄙夷的說道:“這前面的不過是*罷了,好戲還在後頭。瞭解這位是哪一個麼?”蕭輝邊說邊指了身旁的小靦腆一下,舔舔嘴脣,緊接着笑着說道:“這位就是獵鷹傭兵團裡面號稱屠夫的獵鷹駐跨北國分部骨幹,你應該不會對屍鷹這個名字陌生吧?”
果不其然,眼鏡蛇王加德森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屍鷹的名號,在僱傭兵的圈子裡面甚至比起禿鷹徐冠傑還要讓人恐懼,這其中當然是因爲屍鷹的殘忍和毒辣,屍鷹比屠夫都要殘酷兇狠。看起來一個靦腆的鄰家男孩,但是出手卻是兇殘無比,這就是獵鷹駐跨北國分部骨幹屍鷹小靦腆的恐怖之處。
人不怕死,但是死無全屍,眼看着自己身體的小部分逐漸被肢解而死,那就恐怖了。
而獵鷹駐跨北國分部骨幹小緬甸最擅長的就是這樣,讓敵人死無全屍。
蕭輝嘴角勾起一絲陰森的笑意,聳聳肩,然後十分和煦的說道:“既然你瞭解他的名頭,那麼你就應該清楚,他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也有的是辦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個讓當局都忌憚不已的非法武裝組織的頭頭,居然死無全屍,別肢解示衆,你覺得其效果是不是能夠上頭條呢?”
“蕭輝,你好狠毒!”眼鏡蛇王加德森十分憤怒的說道。
“多謝誇讚。”蕭輝舔舔嘴脣,緊接着笑着說道:“當初在你選擇接受僱用刺殺我神鷹蕭輝的時候,就應該瞭解清楚會是什麼樣的結果。生存的權利如今是無法選擇的了,不過呢死亡的方式你還是有機會選擇的。”
“哼,蕭輝你有什麼毒着你就儘管亮出來吧,我眼鏡蛇王加德森若是皺一下眉頭,這樣便不算是好漢。”眼鏡蛇王加德森斬釘截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