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死士,就算他們被切斷了雙手,砍斷了雙腿,哪怕是眼睛被挖出來,只要他們還沒死,他們就會戰鬥到最後!
這種事情,所有人都很清楚,所以他們才選擇了沉默。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可是帶着任務過來的,他們也非常明柏,如果現在直接動手的話,很可能他們會死在這裡!
就算他們僥倖能夠活下來幾個,可是他們的任務,也絕對不可能完成了。
要知道他們的任務目標,可是曾經LK的輝煌,蕭輝!
一提到那個人的名字,所有人都忍不住一陣畏懼,因爲蕭輝達到了所有人都沒有站到過的頂點,那種巔峰,絕對不是普通成員能夠達到的。
至於他們這些人,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有希望了,根本就沒有那個可能。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做?”其中一人看向了大狗問道,畢竟大狗是他們這個小組的組長,現在所有的問題,自然都拋給了大狗。
大狗緩緩說道:“暫時別管這麼多了,既然恭蓀盈都說過,她也會去南山鎮,那麼到了南山鎮之後,我們就會有一場惡戰了。”
說到這裡,大狗的語氣變得凝重了起來:“我必須得提醒你們一句了,到時候我們肯定免不了一場惡戰,所以所有人都必須做好準備!”
聽到這話,衆人皆是點了點頭,沉聲道:“我們明柏了,就算是死,我們也會把蕭輝殺了!”
“這樣就好,我可不希望到時候大家因爲輕敵的原因,而被蕭輝給殺了,那樣的話可就笑話了。”大狗冷笑了一聲,轉身走向了旅館。
衆人也是趕緊跟了進去,在這些人重新來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其中一人忽然看向了大狗,問道:“對了大狗,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很奇怪的地方?”
大狗一愣:“什麼奇怪的地方?”
那人狐疑的說道:“爲什麼恭蓀盈要過來?她剛纔身邊的人足夠和我們一戰,而且她也說了,她是爲了幫蕭輝纔來的,可是爲什麼她就這麼走了?你不覺得奇怪嗎?”
大狗聽的眼神一凝:“你說的沒錯,我也覺得很奇怪,可是我們現在不可能再把恭蓀盈叫過來了,不管她是出於什麼目的,只要她不打算在這裡繼續動手,那樣的話,對於我們並沒有什麼壞處。”
衆人也是跟着點了點頭,剛纔恭蓀盈身邊的那些人給了他們一些壓力,現在每個人都有些緊張,甚至折騰的有些精神不佳。
“好了,咱們也都回去休息吧,後天我們才能到南山鎮,所有人在這段時間裡面,必須都給我養好精神。”大狗率先說了一句,衆人急忙點頭。
就在大狗剛剛打開房間的時候,他的腳步忽然停了下來,緊接着他猛的回頭,沉聲道:“都等等!”
“怎麼了?”衆人好奇的看過去,一臉納悶:“難道你還有什麼事情要交代嗎?”
大狗摸着下巴沉聲道:“你們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衆人聽的又是一愣,連上都是一副納悶的表情。
大狗立即說道:“太安靜了!你們難道沒有感覺到嗎?剛纔恭蓀盈可是開了槍的!槍聲的聲音那麼大,怎麼可能沒有人聽到?而且一直到了現在,都沒有人出來,槍聲那麼明顯,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聽到,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衆人的臉色大變:“那是爲什麼?”
大狗剛想開口,忽然間他看到外面有了一陣火光,緊接着他的臉色猛變,眼中充滿了恐懼:“快走!快走!”
轟隆!
大狗的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外面忽然響起了一陣巨大的爆炸聲,緊接着一大片火光籠罩住了整個旅館,剎那間所有人在爆炸中化成了灰燼!
剛剛還好好的旅館,此刻竟是在一瞬間,成爲了一棟廢墟,無數的玻璃碎片飛濺,在高溫下瞬間融化,化成了一堆黑色的渣滓。
而大狗那些人,根本就沒有任何來得及逃跑的準備,所有人都在那麼短短的幾秒鐘內,消失在了人間。
此時在旅館外面不遠處的樹林中,兩名人影互相看了一眼,接着飛快的離開了這裡。
他們的手上,赫然拿着一個打火機!
兩人飛快的離開了樹林,差不多跑了十多分鐘之後,在樹林外面的寶馬車隊前,兩人直接走到了恭蓀盈面前,輕聲說道:“事情辦成了,所有的火藥都用光了。”
恭蓀盈搖下了車牀,淡淡的說道:“記得給那個旅館的老闆一筆封口費。”
“我們明柏。”
恭蓀盈這才點了點頭,說道:“好了,我們也可以走了。”
說完這話,恭蓀盈身邊的杜紅立即發動了車子,隨着車子再次行駛上路,旁邊的杜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似乎想說點什麼,可是到最後又把話給憋了回去。
“想說什麼就說吧,你根本不需要介意些什麼。”恭蓀盈說道。
杜紅深吸了一口氣,輕聲道:“小姐,你這次可是主動和LK宣戰了。”
恭蓀盈瞥了杜紅一眼:“那又怎麼了?”
杜紅小心翼翼的說道:“LK是世界頂尖的僱傭兵組織,如果我猜的沒錯,LK應該可以憑藉他們的資源,查到這一次的事情是我們做的,而你剛纔做的那件事情,等於就是在和LK宣戰了。”
恭蓀盈淡淡的哦了一聲,這下杜紅苦笑了起來:“小姐,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這麼做都是爲了恭蓀盈,可是你的這種做法太冒險了,LK畢竟是一個僱傭兵組織,而且是頂級組織,如果真要說起來,我們應該做的謹慎一些,起碼今晚不應該露面,在暗地裡解決完那羣僱傭兵,這樣不會暴露我們的身份,而且就算LK的人盡力去調查,也不見得能夠查得出這些事情是我們做的。”
“你這麼說也是有點道理的,可惜的是,我不贊同。”恭蓀盈不緊不慢的說道,“他們要針對的人是蕭輝,只要聽到他們的任務目標是蕭輝,我的心裡就不舒服,你知道嗎?我很生氣,當時我真的非常生氣。”
說到這裡,恭蓀盈停頓了一下:“我恨不得將他們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