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不是正人君子,但要是敢對我輕薄,那就殺了你。
o dt
新
碧麗絲雙手插在褲兜看着龍劍飛,她貌似想接受這個建議,雖然剛纔他們還是對手,但對於一個殺手來說利益永遠是放在第一位的,對手變成同一陣線也是很簡單的事情。
沒問題。劍飛點了點頭。
你能給我多少錢
這樣吧,你去年賺了多少,我就雙倍給你,怎麼樣
好,一言爲定。
一言爲定。
劍飛走過去擁抱住了碧麗絲,好像是歡迎加入一樣的用力擁抱她充滿彈性的身體。
喂喂喂碧麗絲用力推開他,伸出手指着劍飛。
嗨,你們洋人不都這樣嗎,你怎麼就這麼保守啊。
劍飛鬱悶的看着這個爆滿身材的女人,本來還想用西方的禮節好好的歡迎她加入。
別跟我扯,以後別碰我。碧麗絲爆了一句地道的地方話,這妞,來了沒多久地方話也給學的差不多了,夠靈啊。
ok,ok,我保證。
見碧麗絲好像有些惱火,龍劍飛連忙舉起了雙手,看來這妞還需要慢慢才能捂熱,只要她有血有肉,遲早一天拿下。
這樣吧,你以後就跟着我,我到哪裡你就跟到哪裡,貼身保護。
你不怕我殺了你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是我的風格,好了,現在跟我回家。
劍飛叼着煙拉開門走了出去。這個碧麗絲既然答應了幫自己,那她就不應該再對自己動手,看她樣子也不像是個卑鄙無恥的人。
聽劍飛的那句話,雖然碧麗絲不是很懂,但這個人敢把自己帶他家裡去同住,看來還真有點正人君子的風範。
碧麗絲拉開門就跟了出去。去就去,反正她自認爲功夫比他強,晚上也不怕他對她不利。如果知道龍劍飛是故意隱藏了實力,不知道該做何感想。
本來晚上想和姚夢溫存一下,結果出了事,現在夢姐也在龍月的護送下回了她自己的家,這都後半夜了,劍飛也不好意思再去喊門,所以就帶着碧麗絲回了自己的那個出租房。
雖然他有錢,但是一直都住在這個出租房沒有換地方,爲了隱藏身份,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開着保時捷,碧麗絲坐在副駕駛位置,一道藍色的風景線朝出租房的方向急速而去。
世間的事情真是難以預料,剛纔還是仇人的兩個人,現在竟然相安無事的坐在一輛車子裡,而且還成了同一陣線。
經過大排檔那邊,劍飛朝常去的那個攤位看了一眼,還是沒有看到那個身材小巧的啤酒妹王靜,最近一直在忙,改天一定抽空到海州大學去看看她,不然總感覺要出什麼事一樣。
呃,碧麗絲,跟我說說關於你的愛情,你們西方人不是都很開放的嗎,怎麼你就是個另類啊。在車裡無聊的很,看到碧麗絲一直閉口不言,劍飛就有意逗逗她。
關你什麼事。
怎麼就不關我的事了,現在你是我的貼身保鏢,關心你也是應該的吧。
不需要。
碧麗絲看都沒有看這邊一眼,說話簡單而且冰冷。她很不好意思談論關於她的愛情,因爲那個是等於零的,她一直都是殺手,從十二歲那年就開始殺人,根本就不知道愛情爲何物。
她的師傅是女的,組織的同門全都是女的,要找個公的都沒有機會。在西方,她們就是母夜殺手,是讓所有人聽了都心驚膽戰的名字。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就說說我吧,咱總得認識互相瞭解吧。
隨便。
我嘛,對人真誠,特別是對於愛情非常的真誠,真誠到可以爲了喜歡的人付出一切,當然前提是對方也愛我,不然就變成熱臉貼冷屁股了。
撲哧
碧麗絲憋紅了臉,終於沒有忍住就笑了出來,這人太有趣了,不但是色,還很瘋。
ok,這樣多好,笑起來好看多了,嘎嘎嘎嘎
劍飛大笑了起來,這個洋妞,總是一副冰冰冷的臉孔,原本以爲她不會笑,原來笑起來這麼好看,特別是那一對高聳的胸,上下起伏多好看啊。
你這人,不知道是怎麼做那班人的老大,一點都不夠嚴肅。
碧麗絲終於看了龍劍飛一眼,發現這個老大有點和諧,看來自己決定投靠他是一個英明的決定。碧麗絲很久沒有笑過了,差點忘記了笑的滋味,剛纔一笑發現原來笑過之後心情會那麼的爽。
嘭
忽然一槍打了過來,車玻璃嘩啦一聲完全碎裂,碧麗絲飛身而出。
這個洋妞進入狀態還真快,發現危險馬上衝了出去。
這個時候劍飛也停下了車子,拉開門跟了過去,剛纔那一槍明顯是來自對面的一座爛尾樓。
碧麗絲的速度很快,到了爛尾樓就一個縱身,抓住上面的欄杆直接就到了二層陽臺,然後繼續朝上面躍起,很快就到了第四樓,然後她就鑽了進去。
劍飛的輕功是弱項,只好衝進去沿着樓梯往上面衝,速度慢了不止一個檔次。
等到自己衝上四樓的時候,那個碧麗絲已經按住了一個女殺手,那個女殺手正是付紅。
付紅槍法不錯,但是身手卻不敢恭維,碧麗絲速度飛快的衝上來的時候她連槍都還沒有收起來,一個動作就被碧麗絲給按的趴在了房子中間。
老大,快上來輪了她。
看到龍劍飛衝了上來,碧麗絲第一個就想到了對付自己的那個辦法,也許那是對付女殺手最致命的辦法,按住付紅的身體,碧麗絲近乎變太的想要看看付紅被欺負的樣子。
碧麗絲對付紅有很大的成見,要不是這個女殺手在車子上突然襲擊她,那次她就不會那麼狼狽,今天既然落到了她的手上,碧麗絲想報復。
汗,女人還真不能得罪啊,這人。
額,碧麗絲,放開她。
劍飛總感覺這個女殺手和別人不一樣,經過這幾次接觸,好像感覺這個女殺手想殺自己,但又有些下不了手的那種感覺,剛纔她拿着狙擊槍對着自己的頭,要打死自己應該很容易纔對,但是卻打偏了,難道她有什麼難言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