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那天的權少傾其實,就是我!”
赫連寂的話,頓時讓錦年瞪起了眼睛,她無法相信,更無法接受!
也顧不得懷裡的雪雪,一下子就把赫連寂給推開,猛的站了起來!
那雪雪顯然是受到了驚嚇,撞到了沙發上,急忙一滾,捲縮到赫連寂的懷裡去了。
而錦年此時的心情,壓根顧慮不上那麼多。
“你剛說什麼,在說一遍!”她的好聲音都開始尖銳了起來,顯然很‘激’動。
更無法相信。
這,不,不,不可能的!
赫連寂側頭,顯然對於錦年如此的反映,是早就料想到的。他正了正身,雙‘腿’優雅的‘交’叉,繞是如此,身上那一股痞味依舊如影隨形,繞是行程一種雅痞的味道。
他朝着錦年笑了笑,“我說,昨天的權少傾……”他頓了頓,聲調放輕緩了下來,一個字一個字,咬字清晰又篤定:“是、我!”
而,赫連寂的話落下好久,錦年都沒有一個反應給他。
只是這樣沉默的看着他。
赫連寂起先還想,她是需要時間冷靜冷靜,消化一下。可,這時間一長,赫連寂就有些糾結了。
他本就不是什麼耐心的人。
然,正當赫連寂要開口說些什麼,錦年卻突然一個‘激’靈,對着他大吼了起來:“你|他|媽放你的狗屁!”
錦年喊的又大聲,話也是非常粗暴難聽的。
繞是赫連寂都驚嚇了一下。
“你少在這裡胡言‘亂’語了!昨天怎麼可能是你,”
那麼熟悉的懷抱,那麼熟悉的人,她怎麼可能認錯?
雖然那時候暈過去了。
可是在暈倒之前,錦年的意識是非常清醒的。她之所以暈倒,也是因爲小產之後,沒有好好調養,每天強大‘精’神,強撐起‘精’力。一看到權少傾,她所有的防備都卸了下來,一瞬間所有的疲憊和辛苦全都衝了上來,一時身體受不住,所以才暈倒的。
那樣清醒下的意識,她怎麼可能把權少傾認錯了?
“你少在這裡撒謊騙我了!”錦年不滿的說。
赫連寂冷哼一聲,“我騙你?你確定我騙你?我爲什麼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
“我……”錦年被問的一時卡殼了。
不過,很快的她有篤定的喊道,“我就是肯定了。沒錯,就是他,不是你假扮的!”
“更何況,權少傾是你能假扮就假扮的起來的嘛!”錦年說這話的時候,高高的揚起頭來,一副超級驕傲的模樣。
在她眼裡,心裡,權少傾就是最好的,最無敵的,更是不是誰都可以模仿他,乃至假扮他,那是更不可能的!
赫連寂擡頭看了看錦年,那滿心滿眼整個表情態度裡,都是“我家男人最‘棒’最獨一”。
赫連寂看着,不由的苦笑,這個‘女’孩子還真是對權少傾死心塌地的很,而且毫不掩飾,半點‘女’孩子含蓄矜持都沒有。
不過,赫連寂卻覺得賞心悅目。
這樣的‘女’孩子,不就是很美嗎?
喜歡就喜歡,崇拜就崇拜,實實在在,而非明明心裡喜歡,嘴上卻喊着“討厭”口是心非,表裡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