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現在是超級無敵討厭赫連寂,所以一看到他湊過來,她是毫不客氣一巴掌把他給拍回座位,“吃你的糖去,上唧唧歪歪的。”
她說的同時還一改往日裡,甜甜軟軟的模樣,變得一場兇悍。
赫連寂這人倒也是貧的可以,竟然咬着‘棒’‘棒’糖的棍子說,“沒了。”
錦年犯了一個白眼,隨手從口袋裡拿出一根,就丟給他。
赫連寂穩穩抓住,臉上帶着得意的笑容。
如果仔細看,會發現錦年給赫連寂的‘棒’‘棒’糖,那棍子上的牌子,是同一個牌子的。
而,權少傾給錦年買的零食,全都是這個牌子。
因爲這個牌子,是tc自主生產的,不對外販賣,只給權爺家小綿羊,風格什麼也是按照錦年的洗好的。
心細如髮的權少傾自然觀察到這一點,眉頭微微皺緊。
赫連寂是個非常危險的人,絕大多數時候,他是冰冷的,讓人不寒而慄。
可是在錦年面前,權少傾就發現,赫連寂非常貧。
也許這樣貧這樣痞的赫連寂,纔是本身真實的他。但是像他們這樣的人,最真實的自己,一般只有最親近的人才能看到。
權少傾看着赫連寂和錦年之間的小互動,‘胸’腔就有股無名的怒火,甚至有一種很濃烈的危險感。
這種危險感很特別,也很強烈。
似乎有個感覺告訴他,這個男人會把他身邊的人搶奪走,這讓他非常不舒服,對赫連寂也是敵意非常。
哪怕現在跟他並非之前敵對的關係,反而有了一種另類的合作,權少傾對赫連寂的敵意也只只增不減。
“有沒有?”錦年見權少傾沉默着,有拉了拉他的衣袖。
權少傾低頭,無奈的笑了。
捏了捏錦年的臉蛋兒,“你說有可能嗎?”
錦年搖頭,臉上甜蜜蜜的,“那是不可能的。”
權少傾朝她一笑,並沒有在說話。
沙發後端金眼,一直站着,臉上着急的神‘色’從未褪去。
而‘門’外一名保鏢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讓金眼原本就着急的臉‘色’越發的凝重了起來。
他走上前,低頭,說:“權爺,那些人已經動手了。如今在客廳對峙,最多二十分鐘,就會上來了。”
金眼着急的很,不過多年來的經驗,讓他雖然着急,可是回報,處理的時候必須冷靜着。
不過他是裝着震驚,權少傾倒是真真冷靜的不像話。
而且,是在金眼明確表示,他們的人,因爲之前已經被暗算了一次,都受過傷,所以戰鬥力大大減弱了。
不過,權少傾就是鎮定的嚇死人,完全因爲這個,而表現出任何的不安。反倒是,一臉什麼事都在他預料之中的模樣。
實在讓人看的着急。
甚至連錦年,看着金眼那着急的模樣,也是被感染了下來。
看了看手上帶着的尾戒,又擡頭看了看權少傾,問:“你是不是已經安排了另外人,或者有了別的辦法啊?”
不然,哪裡能這麼冷靜的?
然而,權少傾低頭,卻給了錦年兩個字,徹底讓錦年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