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這位老先生!一個從剩下來父母就不要的人,你在指望她有什麼教養?”錦年昂着頭嘲諷的把這個問題丟向赫連老爺子。。: 。
而她的這個問題也是夠尖銳的,刺的赫連老爺子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沒話說了吧?”錦年反問,同時去把鞋子給穿上,“那麼,我就該離開了。”
話落,還補充了一句,“這樣的地方,我一刻也呆不住。”
很意外的是,錦年人已經走到了‘門’口,赫連老爺子卻沒有任何動作,似乎是默許她就這樣離開?
不錯,在開‘門’的時候,錦年還是不甘心的補了一句:“您老可千萬憋說我的是‘女’兒,更別說我是什麼赫連明月這句話。
我擔不起。”
“另外,我叫錦年!”
最後一句話,錦年說的異常的堅定!
錦年,錦年……
是他給她的名字,是他給她人生的最開始。
除非是離開他,否則這個名字絕對不會改變。
當然,離開他?
根本是不可能!
此時的錦年信誓旦旦,因爲她就沒想過,還有什麼,能夠分開她跟權少傾的。
錦年就這樣邁着大步,從酒店離開。
一直到她走出酒店,赫連老爺子都沒有去阻止她離開。
而,錦年不知道的是,在她離開之後,赫連寂悄然無聲的走入酒店的房間內。
他低頭,畢恭畢敬的說:“老爺子,權少傾的人大概還有三十秒之後,會把這裡團團圍住。”
果然,權少傾不是省油的燈光。
赫連老爺子是如今ZK的掌舵人,哪怕赫連寂跟權少傾有着非同尋常的合作。
可是這不代表,權少傾會讓赫連老爺子這樣肆無忌憚的出現在帝城。
全世界,多少組織,多少人,都想這個雄霸一方的老頭子,能夠死在自己的手上。
“他不會真那樣做。”赫連老爺子老謀深算的擺了擺手。
看了錦年離開的方向,目光卻突然變得悲傷了起來。
那是一種,從未在這個一向強勢的老頭子身上有過的,一種悲傷,一種無法的言說的無奈。
“那個丫頭,恐怕是恨透了我。”老爺子嘆息一聲。
赫連寂在旁邊看着,卻一聲不吭。
他跟隨老爺子身邊多年,自然是瞭解他的。
老爺子一向強勢,半點不低頭。
哪怕他此時因爲錦年,升起的悲傷和失落,卻不需要誰來安慰他,或者同情他。
而,在這沉默下,赫連寂耳邊的藍牙耳機內,傳達來了聲音。
赫連寂按了按,認真的聽着,不由的皺了皺眉。
驚訝的看着赫連老爺子。
隨後突然笑了起來,“老爺子,您可真是神機妙算。您怎麼知道,權少傾的人不會圍上來?”
“因爲他看到了錦年,從這裡離開。”老爺子淡淡說了聲,從位子站起來,拄着柺杖走到了窗外。
此時的錦年剛好走出酒店‘門’口,此時腳步很重,顯然情緒很氣憤。
她走到‘門’口,一輛黑車轎車就停到了她的面前。
此時樓下的錦年,也是很意外。
她認得這個車子,是權少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