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你夠狠的!
竟然動用到權爺來收拾他……
“既然牧場還沒完成,你就去監工。”權少傾淡淡的說道,直接轉身就走。
連餘地都沒有。
金眼愣在原地,石化。
郊外牧場……
那個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鬼地方,去那邊監工?
他堂堂權家保鏢隊頭目,權爺的貼身保鏢,竟然……去牧場監工!
監工?!
這不就是等於流放嗎?
金眼簡直欲哭無淚,想要申訴都沒有地方去。
他惹了誰這是?
哦……他好像惹到了權二爺……
第二天,錦年整個人迷迷糊糊的。
就感覺,頭刺痛刺痛的疼。
重重的。
她坐起來,捂着頭看着陌生的房間,整個人都還有點眩暈。
“把這個喝了。”隨着一道聲音,錦年面前出現一杯子。
杯子內的水,是黑色的。
還帶着淡淡刺鼻的味道。
她直皺眉,捂住鼻子:“這什麼啊?”
“醒酒茶。”旁邊的人繼續提醒。
錦年下意識的搖頭,這麼沖鼻的味道,真心不想喝。
“我能不喝嗎?”她咕噥着。
旁邊的人沒有回答,只是把杯子放到她的嘴邊。
錦年有些掙扎,轉頭,卻對視上一雙深不見底的雙眸。
那裡蘊含着未知的危險,令人恐懼。
她一個哆嗦,張口,趕緊就把醒酒茶給喝乾淨了。
那叫一個苦啊。
簡直眼淚都飆出來了。
她最怕苦了。
而,就在錦年兀自叫苦的時候,她的嘴巴里就被人塞進了一樣東西。
頓時,嘴巴內苦澀的味道,便被淡淡的甜味給填滿。
原來給她吃的是糖果啊。
錦年轉頭,就看到此時權少傾正靠在牀邊,白色被子只是蓋到他腰間的位子。
上半身沒穿任何衣物,堅硬的胸膛,肌肉一塊塊的,紋理清晰。
這身材……
簡直可以讓人噴鼻血。
繞是一向都自覺不是花癡,對男色並不是特別迷戀的錦年……都開始花癡了起來。
這身材……真心好贊!
而慢半拍的錦年,在贊完權爺的身材,然後,突然意識到什麼似得。
她一個激動,翻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子。
發現……
和昨天來的時候穿的不一樣。
現在穿的是一套簡單的連衣睡裙。
錦年的心,頓時一顫。
昨天……是發生了什麼吧?
她捂着頭,努力回想昨天的事情。
可惜的是,昨天她是真的醉了,完全想不出來。
想想,昨天她也沒喝多少……
但,實際上,昨天是她第一次喝酒。
然後就酒醉的不省人事。
錦年暗自懊惱。
可是,又想想。
自己當初不就是賣給了金主嗎?
現在他跟自己……理所應當吧?
錦年在自我心裡做了思想建設,雖然有些難受,但也強迫自己接受了。
咬着脣,隱忍了下來。
權少傾皺眉。
看到她隱忍,明明一肚子的委屈和不舒服,卻還是硬生生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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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模樣,還真讓人想收拾她。
權少傾捏起錦年的下顎,讓她跟自己對視。
“錦年,你有沒有什麼話想對我說,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