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房間內。。
權少傾進入房間的時候,就看到錦年在‘牀’上躺着,正在輸液。可是臉上還是滴着口罩跟面具。
四處看了看,哪裡還有邵醫生的影子?
不是說,邵雲祥在這裡給錦年檢查,他現在人跑到哪裡去了?
權少傾皺眉,仔細看了一圈,發現辦公桌那邊正放着一張紙張,上面塗塗畫畫都是醫學用品。
他大概掃了下,是沒寫完的,筆還放在旁邊,筆尖處還有未乾的墨水,顯然是剛停下來。而同時,權少傾發現,辦公桌不遠的地方,一扇窗戶是開着的,冷風從那縫隙裡滲透進來,不由有點寒意。
權少傾轉頭,看了看病‘牀’上的錦年。雖然她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可是權少傾還是能夠感覺到,她睡的並不安穩,甚至身體都在以微小的幅度在顫抖。
眉頭,不由自主的皺起來,那隱藏在冰冷雙眸的背後,卻是無法忽視的擔憂和心疼。
他走了過去,隨手把窗戶給關上。
卻意外的,在樓下發現一抹白‘色’的身影。
那只是一閃而過,可是權少傾非常肯定,那個人就是此時應該在辦公室裡的邵醫生!
而他,竟然跳窗戶跑走了?
這是什麼意思?
權爺停頓了數秒,最後眼睛突然一亮。
在那麼一瞬間,他似乎是明白了,邵醫生這麼做的目的‘性’了。
他轉頭,看着病‘牀’上的錦年,帶着驚訝。
她……
身上果然藏着很多秘密。
不然依照邵醫生那‘性’格,不會用這樣的辦法來提醒他,來給他製造機會。
權少傾不是個猶豫的人,此時如此情況,他心裡比誰都想知道,錦年身上隱藏了什麼秘密。而一種直接的敏銳感,提醒他,走過去,掀開錦年的口罩,那麼一切都能清楚明白了。
只要把她的口罩掀開,就明白了。
當初他一掀開錦年的墨鏡,她就‘激’動的背過身去,可想而知,她的秘密,一定是藏着被掩飾很好的臉上。
權少傾心裡這麼想着,人已經走到錦年的面前。
他伸手,快速的把錦年的口罩掀開。
而當看到那張熟悉白嫩的半張臉,他有些意外。
並非是他腦海裡設想的,換成另外一張臉,或者有什麼傷疤什麼毀容了。而是跟兩年前,一模一樣的臉。
如果一定說要有什麼改變,那麼,就是變得白皙了起來。
這可能是常年不見光的原因。
只是……
明明沒有什麼問題,爲什麼她要這樣遮擋着?
權少傾心中疑‘惑’更甚了,他伸手,拿掉錦年的墨鏡。那樣一張熟悉的臉,讓人魂牽夢繞的臉。
和兩年前,沒有絲毫的改變。
這樣一張臉,多少次出現在他的夢中?
有多少次,深夜醒來,抓也抓不到,然後拼命的想,然後心口拼命的疼痛。
錦年錦年錦年……
就是這張臉,折磨的他這兩年來,痛不‘欲’生。
你可知,你有多狠心?
權少傾癡癡的看着她,目光裡是藏匿了兩年的深情以及痛苦,在這錦年沉睡下,在這無的房間,徹底的曝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