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歡悲傷,那麼不悲傷。
“丫頭,我繼續等你,等你老老實實,把事情跟我說。”他低頭,吻了吻錦年的脣瓣。
對她,永遠是這樣的耐心啊。
即便自己都暴走了,開始不耐煩,卻還是照顧她,還是願意等她。
錦年都有些想哭。
你對我這麼好乾嘛,這麼遷就我幹嘛!
這樣我以後怎麼離開你?
該是多麼捨不得。
錦年伸手,重新投入權少傾的懷抱裡,緊緊的抱着他,“其實,你可以對我壞一點的。”
她悶悶的說道。
對她壞一點,讓錦年覺得,這個男人,不是這麼好。
她離開的……不會這麼捨不得。
“對你壞一點?”權少傾挑眉,理解上,跟錦年的意思,完全的不同。
他的笑容越發的邪惡起來。
直接就把錦年扛起來,走向樓上的房間,“好,那麼我就壞一點。”
“聽我們家小獸的話。”
“喂!”
這什麼邏輯啊!
錦年顯然有些抓狂了,她根本不是這個意思好嗎。
而且,能不能不要這麼突然的轉變。
剛纔還那麼煽情的,怎麼一下就變禽獸?
權少傾把錦年丟到牀上,錦年不斷的張牙舞爪,掙扎着。
從牀上跳起來,舉着枕頭,對着權少傾喊道:“我告訴你,別想在碰我!你不用力氣,我腰受不了好嗎!”
“我不用力氣?”權少傾挑眉,則是抓住了錦年的這句話,危險的眯眼,“你是覺得,我力氣不夠,不能滿足你嗎?”
什麼跟什麼啊!
“我,我是說……我腰疼,我腰疼!”錦年不滿的反駁着。
權少傾可不管,一把抓住她的腳踝,直接把她扯到牀上來。
雙手禁錮住她,把她狠狠的壓在身下。
“寶貝兒,我們來看看,我的力氣,夠不夠,嗯?”他邪惡的笑着,撩撥着錦年。
錦年欲哭無淚。
“爺,我們能不能稍微打個商量,讓我休息休息,好嗎?”錦年苦苦哀求。
可是得到的卻是權爺,一本正經的拒絕。
他說:“我餓了。”
一聽這個錦年立馬亮了眼睛,說:“那我給你煮東西去啊。”
說完,還不忘補充一句,“最後我還給你洗碗。”
“不用,這裡有個現成的,還不用碗筷。”權少傾說着,便已經低頭,霸道佔有的吻住錦年的脣瓣。
一手扣住她,一手在她身上敏感點不停的撩撥着,讓錦年欲罷不能。
一下子,大腦空白,忘記了什麼跟什麼。
只能隨着他的動作,跟着他一起了。
他笑,滿意而得意。
她笑,苦澀而無奈。
可,不管如何,這一刻,他們是甜蜜的,比任何人都要來的甜蜜。
…………
他們兩個人在別墅裡,整整膩歪了一個禮拜。
沒人來打擾他們。
白天,他陪着她,在玫瑰園裡跳舞。
有時候,他會站的遠遠的看着她,給她拍照。
有時候,來了雅興,會陪着她一起跳舞。
日子好不快活。
不過,在快活的時候,錦年心裡還是有一個疙瘩的。
那就是,赫連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