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於是回來了,她可以好好的看看他,看看他是否受傷,看看他是否安好!
終於,終於等到了!
一路上,錦年幾乎是狂奔到前方的主別墅。
而因爲太過着急和慌亂,一路上磕磕碰碰,摔了好幾次。原本白色的衣服,也沾染了不少的灰塵,顯的有些狼狽。
不過,她的臉上,卻洋溢着興奮的笑容,雙眸裡蓄滿了激動的淚水。
楚楚在背後跟着,直搖頭。
這個世界上,有這樣的感情嗎?
可以讓一個人癲狂的感情。
有嗎有嗎?
她心裡很迷茫,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她的丈夫。她心有不甘,當初她那麼努力追求他,他不要。好,她走了,他卻以一個結婚的理由,把她拉回來了。
可是結婚之後的生活,根本就是兩個陌生人生活在一個屋檐下。
他們不同房,不同吃,只住在一個屋子裡,好像合租人一樣。
“我們之所以這樣,還不是你不肯給我一句話。”楚楚兀自的呢喃着,臉上卻露出一抹自嘲的笑。
她邁開腳步,跟上錦年的步伐。
……
錦年一口氣衝上了別墅的三樓,而還沒到邵醫生的實驗室,就被走廊上的一堆人給嚇到了。
他們身穿黑色勁裝,面色冷酷。
而帶頭的則是金眼跟孤狼,不過兩個人身上的衣服並非完好無損,有泥土的骯髒、有水漬、血跡!
兩個人臉上還都掛了彩。
面容看過去很蒼白。
錦年看了看他們,又朝內部看了看,沒有找到熟悉的身影。
她臉色有些難看了起來,“權少傾呢?”
錦年站到金眼面前發問。
金眼沒有回答,而原本冷酷着一張臉,卻出現了極其難看和神色。
那是一種痛苦。
而看到金眼這樣的臉色變化,錦年心裡不由一抽。
感覺身體僵了下。
“你,你說,權爺呢?”錦年轉頭,把問題丟向孤狼。
孤狼臉上有一道大大傷口,顯然是受了幾天了,不過沒有處理,傷口有些難看。加上他此時沉默而又憤恨的表情,配合上猙獰的傷口,使得他整個人都非常可怕。
而金眼跟孤狼兩個人,都是選擇沉默下來。
一句話都不說,連面對錦年都不敢,都把視線轉移到另一邊。
而他們如此的舉動,更是讓錦年的心,彷彿跌入了谷底一般。
她搖頭,不願意相信心中的猜想。
不斷的後退,指着金眼跟孤狼,幾乎是撕裂般的怒吼出聲,“你們告訴我,權少傾呢!你讓他給我出來,讓他給我出來啊!”
不!不!
她所想的事情,是不會發生的,一定不會發生。
他是她心中的王,是她的神!
是不敗的神話!
怎麼可能會出事,絕對不可能的!
“不,不!”錦年搖頭,突然的笑了起來,“他肯定在跟我開玩笑的對不對?他覺得他等了我十三年,覺得不公平了,所以讓我多等他一會兒,對不對?”
錦年在笑,一直在笑,可是淚珠卻一滴滴的砸落下來,碎落地上,化成粉末,了無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