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爺昨天明確規定,你今天不準出房間,全天都給我在牀|上躺着!”孟萌說完,把那一碗藥塞到錦年的手上。
“喝啊。”她囑咐。
今年看着黑乎乎的重要,眉頭直接皺起。
一副好痛苦的模樣。
“我……我晚點在喝吧……”錦年推脫着。
聞着就難受……還要喝?
這得多痛苦啊!
“不行!”孟萌乾脆拒絕。
明確表態:“你就現在,當着我的面,把這晚藥給喝下去了!”
“這個可是調節的藥,你現在子宮受寒,你不喝,以後一大堆病發症等着你!”
孟萌態度十分嚴肅。
子宮受寒,這必須是嚴重對待的。
“再說了,權爺都說了,在照顧不好你,直接拿我開刀。到時候,誰也保不了我。”孟萌低頭小聲的嘀咕着。
雖然很小聲,可是還是被錦年聽到了。
錦年的臉色僵了僵。
她看了看孟萌,心裡,不知道該是用什麼心情來面對孟萌。
因爲她,孟萌失去她手上的兩個藝人。
也因爲她,孟萌被權少傾威脅。
孟萌心裡,是討厭她的?
是恨她的?
錦年越是猜測,越是感覺難過。
她開口,想要說話,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一幅幅吞吞吐吐,猶猶豫豫的模樣。
“你別跟我找藉口,反正你非喝不可!”孟萌以爲她是在想,怎麼不喝重要。
“不是……猛姐,你……你知道我……我……”錦年猶豫着,說話也斷斷續續的。
就是沒能把一句完整的話給說出來。
孟萌皺眉:“你想說什麼?”
“我……我跟權爺……我……”錦年糾結。
有些話,不是說不出口。
而是完全沒有邏輯,不知道該如何,把心裡的那個想法,給表達出來。
“你跟權爺?”孟萌疑惑的重複錦年的話。
琢磨了下,這個丫頭,該不會是想告訴她,她跟權爺之間的關係?
“我……對不起!”錦年無力的低下頭來。
這句“對不起”是真心誠意的。
她想了半天,只有這三個字了。
而孟萌卻因爲她的道歉,而笑出聲來。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這麼……”她想了想,最終找到了一個特別適合,現在的錦年的一個詞:“小綿羊。”
“你沒事跟我說對不起幹啥呢?”她好笑的反問她。
“我……我跟權爺……總之,是我還得你,被權爺……”
“沒事!”孟萌朝錦年擺手。
“跟你什麼關係啊。而且說起來,還是你即使回來,救了我一命呢!”孟萌帶着玩笑的說。
“我……”錦年開口。
“好了,你別這麼婆婆媽媽的,我受不了。
這件事已經發生過了,就過去了,翻一頁,我們都忘記了。”
孟萌拍了拍錦年的肩膀,無聲的笑着。
錦年低頭,沉默了好久,最終,才擡起頭來,像是鼓足了勇氣一般。
“孟萌,你是不是會鄙視我,看不起我?”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孟萌問。
雖然有些話沒有說的很清楚。
但是錦年知道,孟萌心裡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