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爺看了錦年這個委屈的模樣,整個人都酥麻了。
扣住她腰間的手,不由的加大了力道。
雙眸,有一股火,正不斷的燃燒……燃燒!燃燒!
最後,爆發!
他用力一個翻身,直接把錦年推到|牀|上,身體壓上她。
“現在,正是發揮你這個解藥的時候了。”隨着他話語的落下,他瘋狂如暴雨的吻也一併落下。
他吻的又狠又急,動作粗魯,瘋狂。
錦年腦袋還反應不過來。
前一秒兩個人還說着話呢,他還痛苦的很。
可是後一秒……她就被壓了。
連個提示都沒有。
連口喘息的也不給。
就這麼吻下來了,霸道又瘋狂。
野蠻、掠奪。
完全佔據主導的角色,強制讓錦年跟着他的動作一起來。
“唔唔……”錦年有點小掙扎起來。
她受不了啊。
太野蠻了,也太強了。
她有點呼吸不過來,而且脣舌又痛又麻。
她想讓他溫柔點,慢一點。
可是,她卻不知道,在這個時候,她的掙扎,反而越是激起來權少傾內心野性、血腥,得到的只會是他更狠,更粗暴的對待。
他的吻,從脣瓣滑落,在錦年那標誌的蝴蝶骨上流連。
狠狠的咬上一口,疼的錦年驚呼。
可,驚呼聲從那被疼愛過的紅腫雙脣裡溢出,卻變成了另外一種味道。
那是一種嬌媚,一種類似吟叫的聲音。
嬌滴滴的,媚的要死。
把她自己給嚇壞了。
“寶貝兒,你叫的真好聽。”權少傾在她耳邊吻了吻。
而此時,他的聲音,比她還有媚。
媚的錦年整個身體都酥麻了。
她真的是,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可以妖成這樣的。
簡直都魅成精了。
|牀|上的場面越演越激烈,越來越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空間內,一些些喘息的聲音,使得整個空間的溫度在不斷高升……
然,就在如此激烈的場面下,門口卻突然傳出一聲聲的敲門聲,打斷正在辦好事的兩個人。
權爺直接紅了眼眸。
那簡直就是一頭野獸,在享用獵物的時候,被人打擾。
太可怕了。
錦年就那麼稍微看了一眼,大氣都不敢喘一聲了。
心臟嚇的都快要停止了。
而門口的人,似乎預料到,房間內正有一頭“野獸”等着,隨時把他給撕碎了。
所以,他就站在門口。
喊:“權爺,醫生說了,你現在不宜做太劇烈的運動。”
當他喊完……全世界安靜!
錦年第一個念頭就是,他怎麼知道,房間內正做着激烈運動?
難道,因爲動靜太大,所以外面的都聽到了?
可是……
他也還沒開始啊……
難道是,聲音?
剛纔她不是叫了一聲……
啊……救命啊!
錦年心中狂躁了起來,這得多丟人啊?
她管不住了,小小身子像泥鰍一般,嗖嗖的從權少傾身下溜走,裹着被子,捲縮到牆角去了。
連頭都不露出來。
丟死人了。
一聽剛纔那個聲音就是金眼的。
而且,他那一句話,前半句說一本正經,到後面,明顯是在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