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權少傾張了張口,卻發現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最後,只換來一聲嘆息。
有些話,註定只能埋藏在心扉裡,自己一個人懂得,一個人聽。
剩下的路,兩個人就這樣抱着,誰也沒在開口。
原本陰惻惻的氣氛,也慢慢暖了下來。
一直到車子停了下來。
前方的金眼,小心翼翼的開口:“權爺,到了。”
他的聲音很輕,深怕打擾到權少傾跟錦年。
那可是一罪過啊。
“開門。”權少傾語調一如既往的命令霸氣,只是聲調小了很多。
只因,懷裡的小人兒,此時已經熟睡過去了。
從開始工作開始,她就沒好好休息,一整天忙來忙去的,累的很。
靠在權爺胸膛上,靠着舒服了,就開始打瞌睡,最後迷迷糊糊給睡着了。
金眼爲權少傾開了車門,只是在開門的時候,動作聲音大了一點,權少傾懷裡的人,本能的哆嗦一下。
權少傾急忙哄着,那一刻,簡直就跟哄娃娃一樣。
看着錦年的目光溫柔的很。
可……
當他一擡頭,看向金眼的時候,那目光冷的嚇死人。
好像要把人凌遲處死一般。
金眼輕輕的把門打開,就趕緊腿到一邊。
權少傾抱着錦年從車裡出來,就朝別墅大廳內走去。
一排的女傭低頭,還沒開口,就被權少傾一個收拾打斷。
他抱着錦年,一路上樓了心肝寶貝的護着,就怕把他的小傢伙給吵醒了。
一直到房間裡,他才輕聲輕腳的幫她換了衣服,讓她躺到|牀|上去。
從溫暖的懷抱,到冰涼的被褥,錦年顯然不適應。
扭動着身子,不滿的嘟噥了好幾句。
不過,她太累了,扭了幾下嘟噥了幾句,就安分了。
本能的把被褥拉起,遮過頭,就睡了起來。
權少傾看着,無奈的搖頭。
同時,門那邊正走來兩個人,一男一女。
男的穿着白大褂,揹着醫藥箱,長的斯文白淨,在配上一雙眼鏡,顯得特別的睿智。
他是邵雲祥,權少傾的醫生,同時也是錦小姐從小到大的專屬醫生。
而他背後,是他的助理,一個和錦年年紀差不多的小姑娘。
“開始。”權少傾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走出了房間。
門緩緩被關上,他站在走廊裡。
拿出口袋裡的煙盒,上面鑲着藍色鑽石,在燈光下,折射出光芒。
權少傾從裡面拿出一根菸,放在鼻尖聞了聞,雙眼半眯起,一副享受的模樣。
把煙放在脣邊,拿出打火機,點燃。
他深深吸入一口氣,直入肺部,又吐出,頓時層層煙霧瀰漫,模糊了他的容顏。
就這樣,他一口接着一口,一根接着一根。
一直到邵雲祥出來,他才掐滅煙盒裡最後一根菸。
邵雲祥一看到地上都是菸頭,在看他手裡隨意抓着的空盒子,頓時皺起眉頭:“你還抽的這麼兇。”
他的語調裡,充滿了不滿。
而權少傾卻無所謂。妖嬈一笑,開口:“她的情況如何?”
邵雲祥自然知道,他問的是錦年。
一想到錦年的情況,邵雲祥臉色凝重了起來。
“錦小姐的舊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