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一聽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你獅子大開口呢!”
“十次你……”
“恩?”權爺挑眉,一個眼神對過去,後者立馬乖乖低頭,安分了起來。
不過卻執拗的說:“一次換一次。”
“哦,來吧!”權少傾抱着她就要丟下。
錦年趕緊抱住他的胳膊,補充:“兩次!”
要被丟下了……
“三次……”
繼續被丟下……
“四次!”
“還是被丟下……
“五次,五次,就五次了!沒有多了!”錦年大聲尖叫,也放出最後的底線。
在多下去,她,她……
她也沒招了。
而這次,她並沒有被丟下,而是被權少傾溫柔的放下。
他雙手撐在牀沿,低頭看着她。
脣角,勾着肆意而又蠱惑的弧度,開口:“好,五次。”
把玩着錦年的頭髮。
錦年咬脣,默默哀鳴。
不過,他放過自己,總歸是好的。
……
晚上,八點。
錦年把自己整理清楚,打算早早睡覺,然後明天能有一個好面貌。
而,正當她敷着面膜,剛躺到牀|上,就感覺被子的另一邊被人掀開,等她反應過來,就發現旁邊躺着一個人。
側頭,權少傾此時正單手撐着腦袋,然後興趣的看着她。
錦年嚇了一跳,沒差點把面膜弄壞了。
她驚呼起來:“你……你不是說……不是說……”
“不是說什麼?”某人悠然挑眉。
甚至還怡然自得的伸手,幫錦年把褶皺的面膜,給弄好。
那動作,隨意而又溫情。
讓錦年心裡觸動了好幾下。
不過,現在可不是在這裡煽情觸動的時候。
她看着權少傾,糾結的說:“你不是說……你……就是今晚,不那啥那啥了嗎?”
“哪啥哪啥?”某人故意問,甚至還故意靠近。
在她耳邊吹了好幾口氣。
惹的錦年,連連哆嗦。
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權少傾每次都喜歡整她的耳朵。
什麼辦法都來。
有好幾次,都被她動的……動的……就是那什麼了。
“你……你幹嘛不去睡覺啊你?”錦年推了推權少傾,語調帶着幽怨。
整在這裡,那麼她該多危險啊。
“睡覺,我現在就準備睡覺。”躺在旁邊的某人,理所當然的說。
錦年頓時瞪大了眼睛,忍不住脫口而出:“你去睡覺,幹嘛還躺在這裡!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危險,就跟一野獸……!!!”
後面的話,孑然而止。
因爲錦年自己也發現,自己好像……對權少傾說話,太過了。
猛姐說,對權爺,要軟,一定你要軟!
緋聞的事情雖然過去了,權少傾也沒有提起。
但……
不代表他介意啊。
“呵呵呵呵。”於是,錦年趕緊乾笑了起來。
說:“明天真的要是定妝,要是有個什麼出來,就不好看了,對吧?”
“不對,我覺得更好看啊。”權少傾把玩着她的頭髮悠然說道。
錦年一聽,立馬又激動了,她坐了起來,一把把面膜給拆掉:“不是都說好了,今晚不要碰我,回頭給你的補回去嗎?
五次了,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