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傾的那個語調,那叫一個酸溜溜不是滋味啊。
可是粗神經的錦小姐,是壓根沒有發覺。
而是在聽到說,連城沒事的時候,深深的鬆口氣,同時也釋然的笑了出來。
“幸好,幸好。”錦年說。
權少傾那是臉都氣綠了。
“我剛纔受傷了,也沒見你這麼關心過?”他脫口而出。
而錦年一聽這話,頓時一愣:“叔叔受傷了?”
“恩,很嚴重。”某人臉不紅氣不喘的說。
不過,他說的也是事實。
那一刀,傷口很深,而且差點動到動脈,又失血過多。
確實挺嚴重的。
只是某人表現的十分的雲淡風輕。
只不過剛纔上消毒水,各種刺激的時候,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的某人。此時卻突然一臉苦瓜樣起來。
不過,及時苦瓜,也是讓人看一眼,都超級愛的萌帥模樣。
他抓着錦年的手,說:“剛纔不小心的時候,中了一刀,很嚴重。”
那聲音還故意壓低,一副失血過多的模樣。
還真把錦年給嚇壞了。
她急忙抓着權少傾,卻一不小心抓到了他傷口,而且力氣還不小。
這下,某人是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這“涼氣”倒吸的那叫一個真真切切。
嚇得錦年急忙,鬆手,慌張說:“叔,叔叔,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你……你沒事吧?”
“傷口怎麼弄的啊?你包紮了嗎?”
“怎麼這麼不小心啊你……”
錦年一口氣說了好多話,臉上表情頓時緊張又擔心起來。
某人看着,卻格外的享受。
突然的,他靈光一閃,說:“剛包紮了,不過傷口又裂開了。”
“那趕緊重新包紮啊。”錦年想也不想的說道。
“好。”某人點頭。
“你乖乖休息,我去包紮,馬上回來。”他揉了揉她的臉。
錦年拼命的點頭,同時讓權少傾快去包紮。
他離開病房,輕輕的把房門關上。
一衆保鏢,包括邵醫生都在門口,詫異的看着他。
只見權少傾,原本把包紮手的紗布,一點點的拆開,往地上一丟,同時也把外套脫了,丟給金眼。
停頓了下,重新走入病房內。
留下一衆人,莫名其妙?
他……這是什麼節奏?
而病房內。
錦年聽到聲音,心想,叔叔包紮這麼快呢?
而,還沒有等她開口,門口的人卻開口了:“小東西,感覺如何?”
他的嗓音很低沉,帶着極富有彈性的性感沙啞。
錦年一聽,就知道是權少傾了。
她有些詫異,不過還是回答:“恩,還好。”
權少傾走到她的牀邊,自然的用手碰了她的手心。
頓時,錦年感覺手心一陣粘稠,她驚呼一聲:“你,你怎麼了?”
“受傷了。”權少傾說。
“啊?”錦年楞了一下。
今天怎麼了?
叔叔剛受傷,權爺也受傷了。
“別亂動,很疼。”權少傾衣服痛苦的模樣。
錦年頓時嚇的收手了,一臉擔心模樣:“你……”
“我傷口疼的太厲害,你不打算安慰我下嗎?”權少傾用沒有受傷的手,抓了錦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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