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趕緊的轉頭,把視線轉移開。
“那……那個……我……”
錦年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權少傾卻突然一笑,一把把錦年給抱到懷裡。
輕輕拍着她的頭,臉上帶着笑。
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原來,他也有激動到,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的時候。
激動到,滿心滿眼,都被一個念頭給灌滿,除了這樣一個簡單直接的動作,再無其他的表達方式。
而錦年是被他這樣抱的莫名其妙了。
卻也忘記了掙扎。
腦海裡,想的畫面,都是權少傾的那個眼神。
一個不掙扎,一個肆意的抱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權少傾才把情緒平復了下來。
他放開錦年,伸手撫平她有些凌亂的髮絲。
錦年卻小掙扎了起來,搖了搖毛茸茸的頭髮,悶聲悶氣的說:“昨天沒洗頭,頭髮有油。”
她是油性發質。
一天不洗頭,頭髮就開始油。
這讓錦年是相當的糾結。
而權少傾要碰,她是下意識的不想,下意識的想,他碰了,估計要嫌棄了。
她的小心思,權少傾沒猜透。
不過,手卻依舊覆上了她的頭,用力揉了揉。
“小丫頭,你能看見了。”他以極其平淡的語調說道。
而那個還在糾結頭髮的某隻,卻傻眼了!
“啊?”她緩慢的擡起頭來。
傻乎乎的看着權少傾。
好半天,錦年才眨巴眨巴了眼睛。
同時又揉了揉,有些不可置信。
難怪!
難怪她在剛纔就一直覺得,怪怪的。
可是一時之間,又說不出哪裡怪。
原來!
原來是因爲,她的眼睛能夠看到了!
多麼自然而然啊!
突然的,錦年尖叫了起來。推開權少傾,就跟個孩子一樣蹦跳下牀,然後開始上跳下竄的,就沒有一顆安分的。
權少傾臉上帶着笑,就看着她鬧。
看了看時間,超過了一分鐘了,就一把把她撈了回來,就這樣把小小的她,夾在他的腰間。
堂而皇之的朝門口走去。
錦小主自然是抗議了,掙扎着,問:“你要帶我去哪裡啊?”
“檢查!”權少傾直接丟下這兩個字。
而,當他要打開門的時候,錦年卻一把抱住了他。
擡頭,一雙大眼睛裡,充滿了可憐委屈,說:“我不想去檢查。每次檢查都好累啊,剛纔就就檢查過了。”
“我,我們明天在檢查好不好?”
她說的可委屈了,水霧般氤氳大眼裡,充滿了委屈和哀求。
甚至還撒嬌的在他懷裡蹭了蹭。
可憐眼+委屈撒嬌,權少傾能hold的住嗎?!
答案當然是——不能!
於是乎,就應了她一次要求,明天帶她檢查。
“那麼,我可以打電話給孟萌了嗎?”一被放到牀上,錦年就伸手,討要電話。
權少傾/寵/溺的看了看她。
沒有反駁她的話,之前就答應過她了,就不食言。
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並且按了孟萌的電話,交給錦年。
此時的錦年,與世隔絕了好幾天,並不知道,這幾天來,外面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而孟萌,現在是焦頭爛額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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