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傾站在一旁,黑暗氣息籠罩着他,眉宇冷酷,帶着血腥的殘暴。
脣角,勾勒着一抹冰冷又豔麗的弧度。
眼角掃了一眼,趴在那邊,已經害怕的渾身顫抖到不性的陳虎。
金眼立馬明白,帶着兩名保鏢就進去,把陳虎給帶了出去。
權少傾動了動胳膊,脣角扯了扯。
真是太久沒有動手,開始有些是生疏了。
他重新來到錦年面前,取下遮住她眼睛的手絹,揉了揉她的臉:“丫頭,還好嗎?”
眼睛被蒙,現在被拆開,一時半會兒,錦年還沒有適應過來。
等她緩和過來,擡起頭看權少傾的時候,已經是滿眼的淚水,委屈到不行。
她緊緊咬着下嘴脣,顯然在隱忍着什麼。
脣瓣微微的在顫抖。
溼漉漉的眼睛裡,充滿了令人心疼的無辜。
而,權少傾卻突然的笑出了聲。
非常非常的無奈。
他伸手,把錦年拉到懷裡,輕輕拍了拍她的頭。
“好了好了,事情已經過去了,沒事了,我在。”他安慰她。
小丫頭啊,你真的是……要讓他如何是好?
權少傾的懷抱對於錦年來說,真的讓她非常,非常的安心。
她抓着權少傾的袖子,小小頭顱死命的在他胸口上,蹭來蹭去的。
蹭的權爺整個胸口都麻了。
就好像是有跟羽毛,不停的在他心上撥動,又酥又麻。
小腹下,邪火開始升騰起來。
深邃又神秘的雙眸,此時隱藏一股股的火苗。
隨時都能變成,燎原之火。
他呼吸一緊,歪頭,狠狠在錦年脖子上吸了一大口。
錦年驚呼,下意識的掙扎,可是卻被權少傾鉗住,動彈不得。
而他,還在用力的吸脖子上的那個地方,錦年感覺自己的血液都開始沸騰了,不斷的串流到他吸允的那個地方。
她躲在他的懷裡,手緊緊的抓着他的一副。
而外面,房間裡面,都是一大票的人。
自然知道權少傾在做什麼……可,沒有一個人有膽子出聲的。
甚至在金眼手勢下,全都知趣的背過身去。
金眼兄弟默默的淚了。
權爺啊,你要獸性大發,能不能回家了在發啊?
這裡不是隻有權家保鏢啊,還有陳虎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保鏢。還有……權二爺也在場!
此時,權予正依靠在走廊的欄杆上,饒有興趣的看着權少傾和錦年的畫面。
一雙精明,處處帶着算計的目光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涌動。
不過,他掩蓋的極好,即使金眼看到,也絲毫感覺不出來,有什麼問題。
……
權少傾吸了好半天,一直在錦年脖子上,吸出一枚紅的滴血的草莓,他才善罷甘休。
滿意啄了啄草莓的地方。
錦年此時已經沒有任何說話的欲/望了,羞的躲在權少傾的懷裡,小腦袋不停的蹭來蹭去,小手饒來饒去的。
真真像是在小抓狂的小獸。
權少傾笑了,笑容裡,眼眸裡,無一不帶着深深的/寵/溺。
我的丫頭啊,你真的讓我……愛不釋手。
他一把把錦年給橫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