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對如此權予,那可怕的目光。
錦年卻淡定着,她毫無畏懼的揚起頭:“權少傾沒死,你怕了嗎?”
“哈,你這是笑話嗎?”權予反駁。“大哥能夠回來,我自當是高興。”
“是嗎?”的錦年淡淡的迴應了一個反問詞過去。
而這兩個字,在這樣情況下,就變得有幾分別樣的味道出來。
“這位小姐,你剛纔說,權爺沒死?可否簡單的解釋幾句呢?”站起來說話的是個25出頭的男人,長的非常有力量感。
身上肌‘肉’一塊快的。
錦年看着他臉上的疑‘惑’和關心,倒不想是虛僞。相比那幾個長老明明聽到這個消息,而驚慌的故作鎮定,那個男人則顯得在正常不過了。
“他是薛元,如今薛家的當家人。一直對權爺非常忠心。”錦年站在背後,給錦年說了句。
雖然他也姓薛,可是跟那個薛老,可不是一派的。甚至可以說,因爲這個姓氏的相同,這薛老沒少針對薛元,當然這個薛元可不是什麼好惹的,長長把薛老氣的不清。
錦年默默的把薛元這個人記住。
“權爺在幾天前就已經回來了。”錦年看着衆人再度丟下一枚炸彈。
而她這句話一說完,高老第一個就站起來了。
他怒道:“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在這裡‘亂’說什麼!妖言‘惑’衆!”
“我來告訴你們,有關於權爺的消息,怎麼就成了妖言‘惑’衆了?”錦年側頭看着高老,毫不畏懼的反問了過去。
高老一時被問的卡住,一張本就兇巴巴的臉,更紅漲的通紅。他怎麼可能會想到,竟被一個小丫頭,給問的卡殼了?
卡了半天,高老才說:“從黎巴嫩回來的兄弟,親口說的,權爺掉下大海里。他們在那座海域,打撈了三天三夜,卻沒有找到屍體。
都已經猜測,權爺估計是被……”他說到這個的時候,竟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把後面的話說完:“被……鯊魚吃了。”
啊呸!
臭老頭,你就裝吧你!
錦年在心裡怒罵。
先不說黎巴嫩到底是不是,這個臭老頭說的那個情況。單單是權少傾幾天前,就回來找過錦年,就說明他在黎巴嫩裡,是根本沒事!
但,情況絕對不好。
雖然心裡‘激’動,恨不得把這個虛僞的老頭在,千刀萬剮。
可是錦年還是忍住了。
金眼說,全程,她都必須好好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不管對方說什麼,表現什麼,她都要淡定。
一旦情緒不穩,她就輸了!
於是,她深深呼吸一口氣,轉而笑了起來。
笑的很明媚,也把在場的人笑的有些懵了。
“他當然沒死。幾天前還回來找我了。只是受傷了,現在正在靜養中。”錦年朝着衆人說道。
而她這句話,自然是‘激’起千層‘浪’。
底下一片聲音。
“不知這位姑娘是什麼身份呢?權爺既然沒死,而且還回來了。爲什麼不回權家,反而去找你呢?”開口同樣是個25左右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