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她居然荒天破地的要主動穿給帝少炎看了。
安若初深吸了一口氣:“好吧,豁出去了,不管這麼多了!”
安若初挑了一件帝少炎喜歡的類型的,少女粉色的。
穿上之後,安若初站在鏡子面前,自己看着都忍不住的臉紅啊:“天吶……”
安若初又脫掉!
脫掉之後,想想,又穿上!
總之就是好糾結。
安若初站在鏡子面前,無奈的看着自己:“這樣,真的好嗎?”
“唉,管它好不好的,最重要的就是帝少炎喜歡,安若初,現在是你在討好帝少炎好不好,你還裝什麼清高啊,趕緊的穿着吧!”安若初狠狠的鄙視完自己後,繼續穿着。
安若初在外面又披了一件浴袍,然後,走出去。
安若初走出去後,帝少炎已經洗完澡出來了。
安若初雙手緊緊的抓着自己外面的浴袍,心裡萬分糾結。
帝少炎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很複雜,複雜到安若初都讀不懂到底是什麼意思。
安若初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豁出去了。
安若初,豁出去了,豁出去了。
“帝少炎……”安若初突然走到帝少炎的面前,非常嫵媚的脫去身上的浴袍,秀髮跟隨着浴袍脫下的時候,飄起來,緊接着露出那性/感的不能再性/感的身子。
瞬間,帝少炎覺得宛如仙女落下凡塵之間。
當安若初身上那浴袍輕輕的灑落在地板上的時候,安若初那面若桃花,雙眸亮晶晶的彷彿天上最明亮的星星,那嬌滴滴的雙脣,粉嫩粉嫩的,彷彿要滴出血來。
帝少炎感覺自己小腹有一股邪/火正往上竄,慢慢的他感覺以自己的呼吸越來越緊,氣息越來越炙熱。
但,以他的毅力還是可以把持住的。
只是,他感覺到自己的血液開始沸沸揚揚起來了,囂張的在體內衝撞,特別的難受。
慢慢的感覺自己身上的那些邪火幾乎都要聚在一起。
血液開始沸騰,渾身開始沸騰。
這個時候,安若初什麼都不需要去做,已經將帝少炎迷的神魂顛倒了。
安若初慢慢的靠近帝少炎的時候。
帝少炎清楚的感覺到那一股少女的體香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最後,安若初大膽的伸出手,緊緊的將帝少炎抱住。
這一刻,帝少炎再也把持不住了,握住她的腰枝,將她打橫抱起往牀邊走去。
很快的,安若初身上少有的布料被帝少炎撕得粉碎,飄落在地板上,那粉紅的布料慢慢的飄在地板上,慢慢的,一片一片的飄落……
安若初感覺到今天的帝少炎特別的禽/獸,比往常都要禽/獸,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就連安若初要跟他談條件的機會都沒有。
安若初在睡前想着:這是不是自找的呢?
還沒想到答案的時候,安苦初已經睡着了。
……
安若初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而且太陽都曬進來了。
所以,安若初不需要去看時間就知道已經是什麼時候了。
而此時,房間裡空蕩蕩的只有安若初一個人。
安若初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帝少炎呢?昨天晚上把我吃/幹/抹淨就好了嗎?”
“哼,我纔不會讓你白白佔便宜呢!”安若初強撐着自己的身體進浴室洗漱,洗漱完後穿上衣服就下樓了。
安若初邊走邊叫着:“雲姨,雲姨……”
“怎麼了呢?”雲姨趕緊跑出來。
“雲姨,帝少炎呢?帝少炎呢?”安若初帶着着急的語氣問着。
“在書房呢,怎麼這麼着急呢?”雲姨話還沒說完,安若初轉頭就跑了。
安若初跑到書房間口,沒敲門就推門進去了。
當安若初推門進去的時候,傻了……
裡面原來有客人,而且這個客人是她不喜歡的——宋語然!
安若初的臉色馬上變了:“你……你怎麼在這裡?”
這句話是安若初沒經過大腦脫口而出的。
宋語然看着安若初笑了笑:“呵呵……我爲什麼不能在這裡!”
安若初被宋語然這麼一反問的,恍然大悟了,只能怪自己太沖動了:是啊,她爲什麼不能在這裡呢。
她能在這裡,那肯定是帝少炎讓她來的,有什麼好問的呢。
安若初轉頭看着帝少炎的時候,發現帝少炎的表情始終如一,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變化。
他,真的變了!
“有事?”帝少炎看着安若初的語氣有些冷冷的。
安若初點頭:“對,有事!”
安若初說這句話的時候,特別的氣憤。
昨天晚上,她千般討好,連穿情/趣睡衣這種事情她都做了,還想要她怎麼樣啊?
太過份了!
他倒好,整整折磨了她一夜之後,醒來就找上了宋語然,太過份了。
安若初決定要跟帝少炎攤牌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沒意思,太沒意思了,真的太沒意思了。
“說!”帝少炎看着她那一副憤怒的樣子,有些欣慰。
她是因爲看到宋語然纔會憤怒的吧。
“我要單獨跟你說!”安若初依舊是恨恨的說着。
“你先回去!”帝少炎對着宋語然說着。
宋語然看了一眼安若初,點頭,然後出去了。
宋語然出去之後,看着帝少炎,那眼眸是倔強的,是氣憤的,是不滿的:“帝少炎,你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是你找我有事!”帝少炎翹起二郎腿,悠閒的抖着:“說吧,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你把玉還給我……我離開!”安若初恨恨的說着。
那話,似乎是在說氣話。
“哦?我爲什麼要聽你的呢?”帝少炎笑了笑。
“那玉本來就是我的,你憑什麼不還給我啊!”安若初氣的直跳腳啊,氣瘋了都。
“還有……昨天晚上你吃了我的面,你還把我強/奸了……哼……現在,你一覺醒來,你就跟別的女人在這裡……”安若初說到這裡的時候,發現帝少炎那炙熱的目光緊緊的盯着她。
好吧,明明在說他們倆個人的問題,爲什麼突然又要扯到別的女人呢,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