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初抿了抿雙脣:到底,有沒有呢?
安若初感覺有些頭疼了。
唉,到底事情的真相是什麼呢?
安若初怎麼也想不通,她突然發現自己的腦袋挺不好用的,如果帝少炎在身邊的話就好了,他一定知道。
安若初苦笑:“傻了沒有?想他幹什麼呢?從現在開始,你就忘記他,必須要忘記他,如果,你不忘記他的話,那就完蛋了,而且,你也會連累到他的。”
安若初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或許是因爲習慣了吧,習慣有不管什麼事情都有他處理,所以,一遇到什麼問題,就會想到帝少炎。
安若初到現在才發現,原來帝少炎不知不覺的已經深入她的骨髓了。
爲什麼等到離開之後才知道愛呢?
安若初苦笑:“其實,這都要怪自己傻,怪自己笨吧!”
安若初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再下次翻了翻許小愛的手機,結果,根本就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難道,許小愛真的沒有問題嗎?”安若初自言自語道。
可是,如果,許小愛真的沒有問題的話,帝少炎爲什麼要這麼說許小愛呢?
安若初相信帝少炎這麼說許小愛,肯定會有原因的。
安若初有這個想法的時候,自己也被自己給嚇到了:她沒想到現在的她是如此的信任帝少炎。
因爲愛嗎?
或許吧,因爲愛,所以信任吧!
可是,那件事情到底是不是帝少炎陷害她的呢?
不應該是帝少炎嗎?
帝少炎沒有惡意,因爲,帝少炎可以替她擺平一切,帝少炎就是想讓她回去求他,找他。
可是,沒想到帝少炎這一次失算了,安若初去找了帝少絡。
安若初想到的理由就是這樣子的。
她唯一能想到帝少炎陷害她的理由就是這個。
安若初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爲什麼,這麼複雜呢?
安若初發現自己還是喜歡以前的生活,什麼都可以不用去想,什麼都可以不用去管,只管自己做好帝少炎的乖女孩就夠了,就好了。
這個時候,安若初聽到浴室似乎要開門的聲音,安若初趕緊將許小愛的手機放回原處。
然後,走去拿自己的衣物!
許小愛頭髮溼答答的走出來之後,看着安若初在拿自己的衣物,走到她的身邊:“洗洗,我們一起看資料。”
“好!”安若初說完,就進去了。
安若初進浴室的時候,許小愛走出去給池澤天打了一個電話:“池爺,安若初現在住在我家裡!”
“好好照顧!”池澤天的聲音彷彿沒有以前的那麼冰冷了,格外的好聽。
許小愛知道,這肯定是跟安若初有關的。
“一定會的!”許小愛回答。
“嗯!”池澤天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許小愛掛了電話後就進房間了。
很快,安若初也出來了,她們倆個人一起看資料,一起分析,一起學習,時間過的很快。
十二點多了。
大家都有些累了,有些困了,於是,就收拾收拾,準備睡覺。
天氣越來越冷了。
安若初躺在冰冷的牀/上的時候,感覺牀怎麼這麼冰冷呢。
“好冷啊!”安若初不滿的抱怨了一句。
“沒辦法!要不開暖氣?”許小愛看着安若初問着。
安若初笑了笑,搖頭:“呵呵……不用了!”
“小愛啊!我發現,男人與女人果然不同!男人的身體總是那麼的暖,像火爐一樣的暖和!”安若初感嘆着。
“你,又想帝少炎了!”許小愛關心的問。
安若初沒有說話。
黑暗中,安若初的雙眼睜的又大又圓,一直死死的盯着天花板。
以前,晚上的時候跟他一起睡覺,總有他的氣息,現在……只感覺空氣都變得冷冰冰的。
“若初……其實……按你說的那樣,他都有未婚妻了,那麼,你跟他再糾纏不清的話,對你不利!他以後肯定會娶宋語然的,那你呢?就算是人家不娶宋語然,那你呢,又是什麼身份的存在呢?”許小愛關心的勸着。
安若初懂,她都知道這些道理的:“我知道,我懂的,你放心吧,我會慢慢的忘記他的,時間,我需要時間!!!”
“睡覺吧!!”安若初閉上雙眼。
腦子裡卻在想着:這個時候,帝少炎在幹什麼呢?是不是跟宋語然在一起?是不是抱着宋語然呢?
帝少炎的懷抱這麼的溫暖,宋語然躺在他的懷裡,一定不會再冷了吧。
啊啊啊啊!
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啊。
安若初,不許再想了,不許再想了,不要再想了,有什麼好想的,那個男人跟你又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他愛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別想了,別想了!
安若初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如果,人的思想能受自己控制,該多好啊!
可惜,不能啊!!
安若初在一聲一聲的嘆息中覺重,當然,睡着的時候已經很晚很晚了。
許小愛一直沒有睡着,但,她一直都沒有說話。
許小愛一直都在裝睡!
直到安若初睡着了,許小愛才睡着。
……
第二天,許小愛先起牀,安若初一直沒起牀。
反正不用上班,所以,能不起牀就不起牀了。
安若初也是被帝少炎慣壞了。
手機卻響起來了。
安若初被手機的鈴吵醒之後,迷迷糊糊的摸着手機,然後接起電話放在耳邊:“喂……”
“還沒起牀呢,不懶豬!”那邊是好聽而又爽朗的聲音。
“澤天啊!有事嗎?”安若安閉着雙眼問。
還是有些困,還是有些不想起牀呀。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趕緊起牀洗漱洗漱,我請你吃飯!”池澤天帶着寵溺的聲音說着。
“不用麻煩了!你不應該很忙嗎?”安若初也不好意思處處麻煩他。
“忙也要吃飯嘛,你就當讓我找個藉口偷懶嘛,要不然,我工作起來的時候又要廢寢忘食的,這身體也吃不消呀!”池澤天的聲音還着無奈啊。
安若初聽池澤天都這麼說了,也只能答應了:“好吧!你都這麼說了,那我怎麼敢拒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