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安若初能呆在帝少炎的身邊,讓帝少炎做什麼事情都可以。
“不,不。……不可以!”安若初一聽,心臟都快被嚇的跳出來了。
不可以的,不可以的這樣的。
安若初聽宋語然說過的:宋語然與帝少炎訂婚,那是帝家做證的,而且,宋語然是他們帝家公認的帝家少奶奶,如果,帝少炎把宋語然換了,那麼,帝家的人肯定會有很多人對帝少炎不滿,甚至,那些本來對帝少炎虎視眈眈的賊人都會起義。
那麼,帝少炎就會失去人心,到時,一定會威協到他的地位。
他一旦失去了帝家少主的這個位置,那麼,他就會有危險。
這麼多年的明爭暗鬥,帝少炎的仇家特別特別的多。
安若初不能讓帝少炎去冒這個險,而且,安若初也不要帝少炎爲了她而失去一切。
帝少炎聽安若初這麼一吼,挑眉問:“爲什麼?”
“你跟宋語然的事情,宋語然都跟我說過了,因爲,以前宋家幫過你們帝家度過了一次最難過的難關,要不是宋家,你們帝家早就被敵人吞噬了,所以,你纔要跟宋語然訂婚的……所以,宋語然是你們帝家公認的少奶奶!這個人,是絕對不能換的,如果換了她,那麼,大家會對你有意見,你就會失去帝少這個位置,到時你會有危險,我不要……我不要你爲了我而失去一切,更不要你爲了我而有危險,不要,不要,都不要,所以……我不會跟你在一起的!”安若初認認真真的看着帝少炎說着。
帝少炎聽了安若初的這話後,笑了:“你……這是在替我擔心!”
安若初看着帝少炎那一副好奇的樣子,她點點頭,瞪圓雙眼看着帝少炎點頭:“嗯,怎麼了?”
是啊,安若初是替他擔心呀,這有什麼不對嗎?
替他擔心,很奇怪嗎?
帝少炎笑了,笑得那麼的燦爛,笑得特別的妖冶。
“傻瓜……你這個傻瓜……你放心,我沒事的,我怎麼會有事呢,嗯?我一定會沒事的……你放心,我只需要你,就算是放棄全天下,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的!”帝少炎非常堅定。
“可是……”無論如何,安若初是不會同意的。
帝少炎現在擁有的,就是全天下。
她不可能會因爲自己而讓帝少炎放棄擁有的這些。
“沒有你,就算是擁有全天下又能何呢?對我來講,擁有你比擁有全天下更加的幸福,知道嗎?而且,你應該要相信我的能力的!我可以對付那些居心叵測的人。”帝少炎自信滿滿啊。
安若初知道,帝少炎一向都是自信滿滿,高傲往前的。
她,怎麼能讓這樣的一個男人放棄一切呢?
而且還是爲了她,萬萬不可。
“不……”安若初搖頭。
“小丫頭……答應我……呆在我的身邊,好不好,沒有人敢欺負你的!就算是宋語然是我的未婚妻又怎麼樣呢,也沒有人能欺負得了你,你看以前不也挺好的嗎?”帝少炎說着。
“以前……呵呵,以前是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有她的存在的話,那麼,一點也不好!”安若初苦笑。
以前,她是真的不知道。
“現在知道了又怎麼樣,她只是一個名份的存在!”帝少炎有些抓狂了。
這女人,爲什麼非要這麼的小心眼呢。
“一個名份的存在就夠了!我沒辦法接受,如果,我有未婚夫,你呢?你介意嗎?你也可以做到不介意的跟我在一起?”安若初反問。
“你……”帝少炎連自己說不介意的勇氣都沒有。
因爲,他會介意,而且還會介意的發瘋,所以,他沒辦法說自己不介意啊。
“呵呵,你說不出口吧!你跟宋語然……一起過情人節……你跟她……”安若初對於這件事情依舊還是放在心裡。
這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什麼只是一個名份的存在啊,明明就看到他們倆個人親上了。
“因爲我要幫你找爺爺!”帝少炎吼出來。
“什麼?找,找……找爺爺?”安若初有些迷茫了。
找爺爺?
這麼說,帝少炎接近宋語然就是爲了幫她找爺爺嗎?
“你,你是說,你是犧牲色相,幫我找爺爺才陪宋語然吃飯的!”安若初難道又一次錯怪他了嗎?
這個男人,到底爲她做了多少事情了?
“你……”帝少炎快要被安若初給氣死了。
還犧牲色相,這個時候,虧她還能想得出來這樣的一個詞。
“是是是,我犧牲色相,就是爲了替你找爺爺,怎麼樣……現在是不是很感動,感動的話就以身相許!”帝少炎沒好氣的說着。
這話說的,他怎麼感覺特別丟臉啊。
他帝少炎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啊,居然替這丫頭找爺爺需要犧牲色相,這……
這怎麼能不丟人呢。
他帝少炎居然也淪落成犧牲色相去辦事了。
安若初傻傻的看着帝少炎:“帝少炎……你,你到底爲我做了多少事?”
帝少炎就知道安若初知道了就是這一副死表情的。
他本來是不想說的,但是,他一急,就全吼出來的。
帝少炎不想被安若初誤會他跟宋語然有什麼,真的不想。
雖然,他是挺喜歡看着安若初介意宋語然,吃宋語然的醋,但他卻不願意看着安若初誤會他,特別是誤會這男女之間的事情。
“那,你爲什麼不接電話,你爲什麼不告訴我?”安若初不解的問。
“好不讓我接電話!”帝少炎說這話的時候也感覺好丟人啊。
他帝少炎什麼時候受別的的控制了呢。
唉,但是,爲了早日找到安若初的爺爺,他也只能用這樣的辦法了。
“那……你爲什麼不告訴我?”安若初繼續問。
“事後,你來接我回來的時候,你爲什麼不告訴我這件事情……害的我不高興好久!”安若初最後這句話是用非常非常小聲的聲音說着。
但,帝少炎也聽到了。
安若初以爲帝少炎聽不到的,只是,他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