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初又有什麼資格去問帝少炎這樣的事情呢?
她是帝少炎的誰呢?
“咚!”
帝少炎輕輕的敲了敲安若初的腦袋:“你腦子裡在想些什麼呢?成天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安若初揉了揉那被敲過的腦袋:“疼,你就不能輕一點?”
“不重一點的話,怎麼能敲醒你啊?”帝少炎挑着雙眉,一臉不滿。
“沒有你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統統都沒有!”帝少炎面對這樣的安若初,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啊。
“哦!”安若初相信帝少炎說的,只有帝少炎說沒有,那就真正沒有。
好吧,沒有就沒有吧。
緊緊揪着的一顆心也就落下來了。
想一些亂七八糟?
哼,還不是因爲你,因爲愛上你之後,纔會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呀。
帝少炎溫柔的看着安若初,深情的拉着安若初的手:“我現在問你,你願意不願意回到我的身邊?”
“怎麼,好端端的,又說這事情了?”安若初疑惑的看着帝少炎。
“我只問你願意不願意?”帝少炎問。
安若初搖頭:“該說的,我以前說過了,我不想再說一次!”
“我告訴你……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是有需要的,所以……你不願意回到我的身邊,那麼,我也不用對你負責,所以……等我有需要的時候,我也許會去找其它的女人!所以……你也不願意嗎?”帝少炎一臉認真。
“啊!”安若初沒想到帝少炎今天會跟她說出這些話。
“等我找到我想要的那個人的時候,我就會慢慢的忘記你,到時,你就會失去我!”帝少炎說這話的時候,是那麼的認真。
“你……”安若初腦子突然一動:他這是想要讓我承認我愛他嗎?
如果,安若初承認了自己愛帝少炎的話,那麼,她就必須要回到帝少炎的身邊了吧。
可是,她真的不想。
她沒辦法對自己交待。
“呵呵,我又不是你的誰,你未婚妻都不管你,我……我又有什麼辦法呢?我跟你只是一個月的交易罷了!”安若初淡淡的笑了笑。
“你……”帝少炎好不容易心平氣和的跟安若初談談。
結果,安若初還是那副死樣,惹帝少炎生氣。
“好!安若初,這可是你說的!”帝少炎用力的甩開帝少炎的手,站起身,冷冷的轉身。
好吧,安若初知道,自己又惹到他了。
“好了啦,你別生氣了!這樣吧,……我們來個約定好不好?”安若初走到帝少炎的身邊,看着他。
結果,帝少炎卻撇過臉去,不願意看安若初。
安若初又走到另一邊,結果,帝少炎又撇過去,根本就不願意看到安若初。
最後,安若初無奈了,直接用自己的雙手捧起帝少炎的臉:“你就聽我說嘛,好不好?”
“說就說,別動手別腳!”帝少炎冷冷的甩掉安若初捧在他臉上的手。
安若初縮回自己的手,無奈的笑了笑:“是是是,不動手動腳!”
好吧,天一黑,晚上在牀/上的時候,就算是安若初不對帝少炎動手動腳的,帝少炎都希望安若初對他動手動腳呢。
還老是拉着她的手,摸他那些地方。
現在裝什麼清純啊。
“說!”帝少炎背過身去。
不想看到安若初,看着她,就一肚子的氣,一看到他,他的心裡就來氣,來氣啊。
“等,……我復興家業的時候,你就跟宋語然解除婚約,然後,我們就結婚好不好?”這是安若初心裡的計劃。
以前的時候,總是帝少炎替安若初安排着計劃,現在,居然要讓安若初替她安排着計劃了。
“呵,我憑什麼要聽你的?”帝少炎冷笑,緊擰着雙眉的樣子讓安若初感覺到,他似乎更加的生氣了。
安若初看着帝少炎那一副怒氣沖天的樣子,就知道他很不滿,那興奮也就完全沒有了。
“我沒有要讓你聽我的,只是……”安若初抿了抿雙脣,苦笑:“算了,沒有了!”
反正,他都不接受,那麼,她再說下去也沒有用,那也只是自作多情罷了。
“說!”雖然,帝少炎會不答應,但,帝少炎還是想聽聽安若初的計劃。
“沒有了!”安若初不想再說了。
因爲,說不說,都沒有任何的意義了,所以,她不想再說了。
帝少炎冷冷的看着她:“說!”
“我沒有什麼可說的!”安若初看着帝少炎這樣,也來氣了。
憑什麼她的人生都要聽他的安排呢?
安若初覺得自己的計劃也是很好的,如果真的愛,爲什麼就不願意等待呢?
“安若初,別惹我生氣,說!”帝少炎伸手,掐住她的下巴,眼神冰冷,殘忍嗜血。
那紅通通的雙眸直逼着安若初的心臟,使得安若初的疼痛加深。
“你,你放開我!”安若初怒了。
眼眸也變得沒有溫度與感情。
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你放開我!”
帝少炎這才甩開她,安若初被帝少炎甩開的時候,差一點就沒有站穩。
“說!”帝少炎背對着她怒吼着。
“我說就是了!”安若初沒辦法,還是說吧。
或許,他會認同自己的想法呢?
“我是想……等我復業家業的時候,你就跟宋語然解除婚約,我答應你,只要那個時候你們一解除婚約,我們就結婚,領證結婚!”安若初是這麼想的。
“然後?”帝少炎問。
“這樣的話……即使有人對你的行爲不滿,想動你,我們家可以幫你鞏固地位,還有澤天也可以幫你的,這樣就沒有人敢動你了,這樣不好嗎?”安若初覺得自己的計劃是很棒的。
“而且,就算是現在我們不在一起,……我偶爾,也會來找你,你想我的時候,也可以來找我!”安若初的想法是美好的。
其實,這樣與分開又有什麼區別呢?
是,對於別人來講,是沒有區別。
但,起碼安若初能說服自己。
起碼,他跟帝少炎沒有名沒有份的,不是他的女人,這樣,她可以說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