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天,真的……我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他跟誰結婚真的不關我的事,而且,他結婚的對像是他的未婚妻,沒有什麼可……討回公道的!”安若初苦笑。
“你愛不愛他?”池澤天一臉嚴肅。
“我……愛!”安若初卻很堅定的點頭。
“走,那就是了,走!”池澤天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也一定要捍衛安若初的幸福。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帝少炎跟宋語然結婚的!”池澤天非常肯定的說着。
“我不,我不去!”安若初非常的倔強。
“你不去也得去!”池澤天說完就拉着安若初要走。
“我……你看我……這,這樣,我怎麼去啊!”安若初指了指自己。
池澤天看了一眼安若初,感覺也對:“那,你現在就去洗洗,換件衣服,我馬上帶你去!”
“去幹嘛?我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安若初真的不想去。
去丟臉嗎?
呵呵……
“去,必須去,不管怎麼樣,就算是你怪我也好……我也要帶你去找他,我要問清楚!”池澤天很堅定。
安若初看了一眼許小愛。
許小愛點點頭:“去吧,你不去,池爺綁也要綁你去!”
安若初看着池澤天那一副堅定的樣子,想想也是。
“可是,去,去幹嘛啊?”安若初不想去,真的不想去。
去找帝少炎一次,就會傷心難過一次,所以,真的不想去,真的不想啊。
“必須去1!”池澤天的臉是陰冷的,聲音是陰森的。
好像非常的生氣。
對於帝少炎與宋語然結婚的事情,池澤天似乎比安若初還要在意。
“好吧!”安若初就當這是給自己與帝少炎最後的機會與挽留吧。
安若初把自己收拾乾淨之後,然後就跟着池澤天離開了。
坐在車上的時候,池澤天看了看安若初說:“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討回公道的!”
“沒有什麼公道可討的!真的……我跟他,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我只覺得我這一次去的話,一定會丟臉的!”
“有我在,我不會讓你丟臉的,帝少炎,我還不怕他!”池澤天一臉霸氣。
就算是池澤天是怕帝少炎的,但是,爲了安若初,他也一點也不怕帝少炎。
安若初有些緊張了。
“他,……他現在在如裡?”安若初擔心到時人太多了,那就太丟臉了。
她是什麼身份?
只是帝少炎身邊的一個情、婦而已,有什麼資格去鬧呢?
但是,看着池澤天那一副堅定不移的樣子,她還能說什麼呢。
只能跟着去了。
“在鑽石樓的包廂!”池澤天也已經打聽清楚帝少炎的去睡。
“哦!”安若初淡淡的哦了一氣。
“和宋語然嗎?”安右初小聲的問。
關於帝少炎的一切,她還是想知道的。
這個時候,他應該跟宋語然商量着婚事吧,然後一起去買各種結婚要買的東西吧。
安若初只要想到這裡的時候,就各種嫉妒啊,嫉妒的發瘋啊。
“唉……”安若初情不自禁的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呢?”池澤天聽着安若初嘆氣的時候,這心緊緊的揪着心疼啊。
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子,爲什麼就不能得到幸福呢。
對於池澤天來講,安若初就是一個非常非常好的女生。
他必須要得到幸福的,必須要得到幸福。
可是,爲什麼偏偏她就不幸福呢。
從小就失去父母,還有這樣的慘狀況,好不容易愛上了一個男人,,結果,這個男人也不好好的珍惜她,這是爲什麼呢?
安若初啊安若初,你爲什麼就不能愛上我呢?
池澤天感覺,挺……
唉……
……
到了鑽石樓,池澤天拉着安若初到了帝少炎所在的包廂。
“要不……算了吧,真的……你說……我們進去要說些什麼呢?”安若初不想這個時候面對帝少炎。
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放心,有我呢,你可以什麼都不用說!”池澤天說完後,就直接推門進去了。
包廂裡只有帝少炎也黑狼,還有青虎三個人,看來帝少炎等的人還沒到呢。
帝少炎看着池澤天帶着安若初找來了,緊眯着雙眼看着安若初。
安若初有些心虛的低着頭。
這條路,是她自己選擇的,是她自己選擇離開帝少炎的。
昨天的時候,帝少炎就在問安若初,到底要不要回到他的身邊,可是,安若初卻不願意。
那麼,安若初現在還有什麼資格找帝少炎呢?
“有事?”帝少炎冷冷的問道。
如果不是因爲有安若初的話,帝少炎一秒鐘都不願意看到池澤天,肯定早讓人給轟出去了。
因爲有安右初,所以,帝少炎還是抱着希望,希望安若初能回到帝少炎的身邊的。
“帝少炎……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池澤天冷冷的問。
“你到底把安若初當什麼了?”池澤天繼續問。
“呵……我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管,但,如果你非要管的話,你先問問他把我當成什麼!到底是誰的錯?”帝少炎冷豔一笑。
“我不管是誰的錯,你現在跟宋語然結婚是什麼意思?”池澤天依舊是怒氣沖天的問。
“她是的我未婚妻,而我們的年齡也剛好差不多要到結婚的年紀了,所以,我們結婚了!!”帝少炎懶得跟池澤天解釋這麼多。
“好,好,好……”池澤天笑了。
緊緊的握住安若初的手放在帝少炎的面前:“行,既然,你是這個意思,那好……以後安若初的事情你別再管,也別再過問,別再找她,她的事情我會照顧好的,她,以後就是我的女人!你別再靠近她半步!”
雖然,安若初被池澤天這樣握着,非常的不習慣,但是,這個時候,她也只能配合了。
帝少炎都說了這樣的話了,她還有什麼可想的呢?
只能配合到底了。
帝少炎轉頭,看向了安若初。
雖然,他裝得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但是,安若初還是感覺得到,他在尋問她。
彷彿是在質問她,這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