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入了真的感情。
安若初閉着雙眼,她沒辦法回答:“等我……好不好?再遷就我一次,好不好,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帝少炎俯身,兇猛無比的吻密密吻吻的落在了她的身上,直到醉生夢死。
……
帝少炎與安若初進浴室洗乾淨出來的時候。
安若初躺在牀、上,因爲,她感覺比較累。
而帝少炎身上只穿了一件寬大的浴裕,拿起手機給宋語然打了一個:“婚禮要儘快的籌備!”
宋語然接到帝少炎這樣的電話,非常的驚訝:“哦,好!”
“我會盡快讓人去籌備的!”宋語然有些激動的回答。
“那,婚禮……選在哪一天?”宋語然問。
“隨便,什麼時候籌備好就什麼時候結婚!”帝少炎冷冷的看了一眼安若初繼續說:“以後……婚禮什麼細節,你來我家詳談!”
帝少炎說完後掛了電話,將手機丟在一邊,點了一隻煙,站在屋就這們抽起來了。
看着那煙霧升起的時候,安若初的心痛也跟着升起來了。
微微的嘆了一口氣:一定要這樣嗎?
倆個人相信,一定要這樣子相互傷害嗎?
安若初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嗆人的煙味就這樣撲面而來。
安若初有些不習慣了。
“咳咳……”安若初開始咳。
“怎麼?不習慣了?”帝少炎嘴角勾起冰冷的笑意,看了看自己怕得裡的煙。
“有一點吧!”安若初老實的回答。
帝少炎對安若初是決對的瞭解的。
安若初不喜歡聞煙味,所以,以前的時候,帝少炎在她的面前是很少抽菸的,就算是抽,也會離開很她,更別說會在房間裡抽菸了,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現在……
“呵呵,有些事情,是你自己選擇,就算是不習慣,你也要學會去習慣,就像……失去了我,也是你選擇的,現在,只是剛剛開始,以後不習慣的事情還有很多!”帝少炎冷冷的諷刺着。
“帝少炎……你非要這樣子嗎?”安若初不解的看着帝少炎。
難道,真的非要這樣子嗎?
就只一個星期了,一個星期了,就不能好好的在一起嗎?
“要不然呢?這都是你逼的!”帝少炎聲音低沉,厲聲道。
“我逼的?爲什麼要我遷就你呢?你爲什麼就不能遷就我呢?”安若初來氣了。
她的脾氣本來也不好,這都是帝少炎給慣的,給寵的。
“心痛了嗎?”帝少炎一步一步的逼近她。
“對,是很心痛,但……我相信……我可以習慣的……就算是不習慣,那我的身邊還有另一個男人,他會寵着我,守着我,帝少炎……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麼……我也告訴你……我不會讓我自己一直這麼悲痛下去的,我一定可以忘了你,我可以把這個習慣改了!”安若初咬牙切齒。
“澤天對我很好,對我很寵!我相信,他可以填補我內心的那一份悲傷。”安若初怒氣沖天。
明眼人一看就能感覺得到安若初這是在說氣話呢。
可是,帝少炎這個時候似乎就是看不出來啊。
“你……敢!”帝少炎那嫉妒心涌上來了。
伸手,狠狠的抓住了安若初的下巴,非常的用力。
安若初閉着雙眼,表情倔強:她現在還有什麼不敢的呢?
其實,是,她現在還有什麼不敢說的呢?
帝少炎用力一推,將她推倒在牀上,快速的脫去身上的衣物,用力的甩在地板上,欺身壓在她的身上:“我讓你敢……”
“我就敢!你這個混蛋……”安若初的心裡委屈了。
爲什麼一定要欺負她,爲什麼一定要難過?
難道帝少炎就是要用這樣的方式來逼她乖乖的就範嗎?
“唔……”安若初被帝少炎強吻着的時候,用力的搖頭,拼命的掙扎,她不從,這一次,她不從。
可是,不從又怎麼樣。
最後帝少炎沒有什麼耐心了,然後,強行進入……
那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混蛋……放開我,放開我啊!”安若初撕心裂肺的吼着,聲音沙啞。
那麼的無奈。
可是,有用嗎?
這個時候的帝少炎彷彿就像是瘋了一樣的,根本就不理會安若初的痛苦。
霸氣而又強勢的佔有了她。
然後,最後絕情的離開。
安若初躺在牀、上,緊緊的抓着被子,身子一抽一抽的,好痛,好痛。
身心疼痛。
安若初躺在牀、上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當安若初醒來的時候,已經天黑了,她是被餓醒的,今天幾乎都沒有怎麼吃,被帝少炎一遍一遍的折騰着。
心,身,都被折騰着。
餓了。
安若初起身,進浴室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然後,下樓準備去吃點東西。
事情已經發生了,不吃又能怎麼樣呢?
當安若初下樓的時候,樓下似乎很熱情。
有一批不認識的人,感覺有宋語然。
安若初看到宋語然的時候,心微微的痛了一下。
她,還是來了。
以後,這裡應該就沒有她的立足之地了吧。
宋語然感覺到有人下來的時候,擡頭看到的人是安若初。
宋語然得意的看着她一笑:那一副笑容是那麼的高傲。
安若初別過頭去,吸了吸鼻子,努力不讓自己的淚水掉下來。
餓,真的很餓。
她本來可以逃走的,逃回那個臥室。
但是,她很餓,她不想逃,她要面對,逃?能逃得了一輩子嗎?
所以,她還是去面對,選擇了去面對。
安若初下樓,直接走進了餐廳。
“雲姨,我餓了,有吃的嗎?”安若初說話的語氣非常的平靜。
彷彿外面的這些事情不關她的事情一樣,確實,不關她的事情。
只是,她最愛的男人要結婚了,新娘不是她而已。
可是,心,卻很痛,她不能讓人看扁了,看不能讓宋語然取笑,所以,她必須要裝得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必須的。
除了這麼做,安若初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