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炎一臉幸福的看着她“小尾巴呀,多希望這一輩子你都跟着我”
“嗯我願意做你的小尾巴,一輩的小尾巴,只要到時你別甩下我好了,要不然,可是會很疼的哦”安若初再一次站在他的後面,雙手摟住了他那精瘦的腰,將自己的腦袋靠在他的背“帝少炎,有你真好”
帝少炎笑了笑,眼裡滿是寵溺與縱容。 複製本地址瀏覽7777772e626971692e6d65
他,打拼全世界,是爲了縱容着安若初。
他要將安若初寵天,縱容她的無法無邊。
這是他活着的目的,奮鬥的目的,他,決不允許任何人對她有任何的傷害。
洗好碗,將廚房餐廳收拾的乾乾淨淨後,安若初與帝少炎手牽着手去散步了。
花園裡那麼多的花,在夜空綻放着,香氣迷人。
安若初總是喜歡在這個時候與帝少炎手牽着手,在柔柔的月光下散步,感受着帝少炎那熟悉的氣息與味道,味着那一片一片的花香,彷彿,這些對於安若初來講,都是幸福的味道。
倆個人走到了休息區,帝少炎坐下來,安若初卻被抱到他的大腿坐着“幹嘛不讓我直接坐下來呢”
“冷我怎麼捨得讓你冷呢,所以,坐在我大腿吧”帝少炎一臉寵溺。
寵溺的臉,在月光下,盡顯溫柔。
“嘿嘿”安若初笑着說“我覺得,這樣子,好幸福呀,我好喜歡你哦帝少炎更喜歡溫柔的你不過,只對我一個人溫柔哦”
“那是必須的呀這天底下,也只有你這麼一個女人把我的大腿當椅子坐所以我的溫柔,全都是你的”帝少炎的雙眸異常的溫柔動人。
安若初忍不住的,頭腦了熱,吻他的脣。
安若初很少主動吻他,幾乎是沒有。
這樣突出其來的主動獻吻讓帝少炎受寵若驚呀,但是,很快,帝少炎奪回這個主動吻,加深了這個吻,月光下,氣喘吁吁,顯得曖、昧無。
這樣甜蜜的吻,慢慢的沒辦法滿足帝少炎了,帝少炎的大掌已經開始不空份的探入安若初的衣內。
雖然天氣很冷,可是,帝少炎的大掌卻炙熱的,遊走在安若初那嫩滑的肌膚,彷彿要點燒她身的每一處火苗,一點一點的,將她整個人點燃。
他們倆個人已經好久好久沒有這樣的歡、愛過了。
自從那次之後,他們一直保持距離,之後,帝少炎出差,回來,安若初出事了,流產到現在,帝少炎每天晚雖然是抱着安若初睡覺,但是卻不敢碰她。
每天晚對於帝少炎來講,都是一種煎熬。
每次,都是要讓安若初的手替他解決,而安若初每天晚都是害羞的被迫替他解決。
帝少炎的吻,慢慢的從她的脣,移到她的脖子,,慢慢的往下
安若初仰起頭,面色徘、紅,氣喘吁吁,眼神迷離,有一種忘我的境界。
帝少炎的手段永遠都是那麼的高明,總是讓安若初欲罷不能。
安若初已經完全陷入帝少炎的深情與熱情當,無法自撥。
男人是有這一方向的需要,同樣,女人也是有的,特別是在自己深愛的男人面前,再這麼激、情的情況下,
安若初整個人彷彿都化成一汪的春、水,軟軟的癱靠在帝少炎的懷裡,柔若無骨。
安若初感覺自己的腦子裡滿是渴望
那一種熟悉的感覺,彷彿在啃蝕着她整個人,彷彿要將她吞噬了般的難受。
這種感覺,又渴望,又難受
安若初堪至覺得每呼吸一次,都感覺緊一次,每一次呼吸都是那麼的炙熱無。
安若初雙手摟住帝少炎的脖子,任由着他吻着自己
一遍,一遍深情,一次一次炙熱。
好,難受
安若初感覺到口乾舌燥,渾身燥、熱的難受極了。
“帝少炎”安若初情不自禁的叫着帝少炎的名字,嬌滴滴的,好麼的蝕骨人心,誘、惑無。
帝少炎渾身都像充血了一樣,難受至極。
可是,照顧到安若初這身子,他只能強忍着。
停止了一切親吻的動作。
“唔”安若初感覺到一切都停止了,好難受。
“乖你身體還沒好”帝少炎在她的耳邊說着,那滾燙炙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耳根,更是讓她難受至極。
安若初沒有說任何的話,只是窩在他的懷裡,閉着雙眼,不滿極了。
哪裡有人這樣子,真討厭。
“哼沒用的男人,自己的女人都沒辦法滿足”安若初小聲的發出怨氣。
很小聲很小聲,安若初覺得帝少炎肯定聽不到。
可是,帝少炎說過,安若初的話,只要她說了,他都會用心的去聽,所以,他都能聽到。
“嗯什麼”帝少炎笑了。
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講,是一個侮辱,是一種傷害。
特別是帝少炎這麼強大的男人來講,那更是深深的侮辱與傷害。
居然,說他沒辦法滿足自己的女人。
“哼沒什麼。”安若初不滿的撅嘴。
帝少炎笑了,笑的是那麼的曖、昧,再一次湊近她的耳邊,聲音柔情“怎麼這麼想”
“才,纔沒有呢”安若初口是心非,臉都紅了。
“那你說我沒用,不能滿足你”帝少炎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安若初一直彆彆扭扭的扭動着她的身體,雙眼泛紅的,剛纔那一副渴望的樣子,帝少炎都看在眼裡了。
“難道不是嗎哼”安若初冷哼。
“傻瓜我是心疼你的身體呢,要不然我怎麼忍得這麼辛苦呢我也好想念它呀”帝少炎的大掌往她的私、密的地方覆蓋着。
暖暖的,好暖人心。
“不過我有辦法”帝少炎聲音曖、昧極,曖、昧的讓安若初聽的都不好意思了。
帝少炎將她打橫的抱起
“喂,你幹,幹嘛啦”安若初嚇的趕緊摟住帝少炎的脖子,生怕自己會掉下來。